第886章 書中乾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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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絲小期待,方揚到停車場取了車,開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靠邊停了下來,然后把兩本民國的影印版《宋雪巖梅‘花’喜神譜》從錦盒中拿了出來,仔細對比了起來。
方揚發現兩本書外觀看上去并沒有任何區別,藏藍‘色’的硬皮‘精’裝燙金封面,外觀的完好程度也不相上下,為什么小火會在下冊上感應到比較濃厚的天地靈氣呢?
方揚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忍不住把小火從儲物戒指中拎了出來,問道:
“小火,你確認只有下冊里能感應到天地靈氣?我看這兩本書都差不多啊!”
小火烏溜溜的眼睛眨巴了幾下,用意念對方揚說道:
“我是不可能出錯的,另外一本就是垃圾,根本沒有一絲靈氣。”
“那就奇怪了……”方揚說道。
他把上冊放到了一邊,單獨拿起下冊翻看了起來,書的內容也與上冊一脈相承,下冊里大約有梅‘花’圖50張左右,描繪了梅‘花’的各種形態,每圖都是一枝一蕊,并配小詩一首。
就在這時,小火跳了過來,伸出前爪扒拉了一下那本書,用意念對方揚說道:
“別看里面了!我能感應到那天地靈氣都集中在這兒……”
方揚定睛一看,小火的爪子正搭在書的封面上,他的腦子里頓時靈光一閃,原來小火感應到的靈氣并不是這本書本身,另有乾坤的應該是這張硬皮封面!
這也很好地解釋了為什么上冊與下冊會有如此大的區別。
“你怎么不早說!”方揚道,“害我走了這么多彎路。”
說完,方揚直接運轉《‘混’沌決》,透出一股靈氣來探查那封面。一般情況下,在有一定密度的物質中,方揚的靈氣雖然也有一定的穿透效果,但是卻很難查看到該物質內部的情況。
不過這一次,方揚的靈氣一透進去,立刻感受到了一絲異樣這個封面應該是有夾層,里面是中空的!
方揚沒有任何猶豫,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把瑞士軍刀,小心地從側面慢慢地割開封面,果然不出方揚所料,那硬皮封面中間有一個很小的縫隙。
方揚心中頓時有些‘激’動,他的動作也愈發小心,慢慢地沿著封面的邊緣一點點割開,然后輕輕一掰,那封面立刻就分開了,也‘露’出了里面的廬山真面目。
一個很薄的油紙包落入了方揚的眼簾。
方揚知道,小火感應到的東西多半就是這個油紙包了。他隨手將‘花’了七千八百塊買回來的書丟在了一邊,然后小心地拆開那油紙包。
很快里面的東西就被方揚取了出來,是一張微微有些泛黃的宣紙,很平整地疊在一起,因為有了層層保護,這宣紙幾乎沒有任何破損,可見當時它的主人對它是何等的重視。
被人如此小心地用薄油紙包好,又挖空心思地藏在了一部本身就很有收藏價值的書當中,這東西的價值絕對不低!
方揚滿懷期待地慢慢打開那張宣紙。
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一不小心將薄脆的宣紙撕破了。漸漸地,一張一尺見方的山水畫呈現在了方揚的面前。
一座高樓在樹林中‘露’出一角,樓外是奔流向東的滔滔江水,一葉扁舟在江中若隱若現,遠處是蒼莽的群山。整幅畫作充滿了力感和硬度,既有蒼茫渾厚又有壯麗清潤,而且兩者還十分的協調統一,給人一種宏闊平和之感。
方揚把目光投向了最后的落款,忍不住眼皮一跳。
只見畫作的最后赫然寫著:乙酉仲‘春’石田翁作于長洲。
方揚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個大名鼎鼎的名字沈周!
沈周是明代杰出書畫家。字啟南,號石田、白石翁、‘玉’田生、有竹居主人等。終身不應科舉,專事詩文、書畫,是明代中期文人畫“吳派”的開創者,與文徵明、唐寅、仇英并稱“明四家”。
方揚之所以會對沈周的大名如雷貫耳,除了他自己在書畫上造詣也比較高,對古代名畫家有所了解之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去年他的一幅《松窗高士》立軸以1。523億元落錘,成為去年十大最貴藝術品之一。
如果手中這一方小幅畫作是沈周真跡的話,那今天這個漏真是撿大發了!
雖然這幅山水圖在歷史上并不出名,應該不是沈周的巔峰之作,而且這種小畫在市場價值上跟大幅的畫作相比,肯定也會大打折扣,但是沈周是近年來藝術品市場的寵兒,但凡是他的真跡,那價格就便宜不到哪兒去。
像這樣一尺見方的畫作,保守估計也值個兩三百萬的。
至于這幅畫到底是不是沈周的真跡,方揚根本沒有任何懷疑再高明的造假手段,也不可能復制出古畫經年累月匯聚的天地靈氣啊!
而且這幅畫的主人如此小心地藏匿,想來定是非常看重這幅畫,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月,擔心寶貴的藏品毀于戰火,所以才會‘花’了這么大的心思,把它藏到了一本書的封面夾層當中。
如果這是一幅贗品,那這幅畫的前主人除非腦子進水了,才會搞這么多名堂,藏得這么隱秘。
望著手中的這幅畫,方揚有那么一瞬間甚至生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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