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福記餛飩(1/4)
許瑾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喝了兩口才覺得顫栗感消退了些,旋即點開李維剛剛發送的宣傳行程表。
原以為她的行程會被安排的密密麻麻,可是許瑾仔細地將行程表瀏覽了兩遍,才發現自己只要參加一檔綜藝節目和首映禮,確認無誤后,許瑾立刻給李維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對面李維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心情很好的樣子,許瑾暗自揣測了一番,才開口問道,“李導,先前你不是說宣傳期活動會比較多?我剛剛看了行程安排表,似乎不是很忙?”
許瑾做人做事,想的比較復雜,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自己惹得李導生氣了,所以原本滿滿地行程被縮減成兩個,說話時也小心翼翼的。
李導輕笑,“是啊,先前竇凱一個人去站臺宣傳時,不少媒體紛紛都問你的下落,問的多的了,我這干脆把你的行程全撤了,還能給媒體留一點懸念,拜你先前兩次熱搜所致,不少人可想要一睹你面貌。
所以等綜藝節目和首映禮時,那應該會更加熱鬧些。”
聽到這樣的答案,許瑾才放下心,和李導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既然這個月暫時沒有她的行程安排,她也就可以再去學校住一段時間,趁著還有時間能好好上課的時候,再享受一下學生的生活。
她翻開日歷,將兩個時間描紅后,仔細打量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過兩天就是丁汀回來的日子。
紀辭把自己關在臥室里,情緒莫名地站在窗臺邊上,白日里許瑾的最后一眼總是讓他覺得渾身難受。
胡思亂想了一通,紀辭也沒有想明白什么,又在窗臺邊上站了一小會,才煩躁地拿起桌邊的車鑰匙,一路下了地下室,驅車而去,紀辭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前不久他央求把房子租給許瑾的柳姨那。
柳姨可以說是一手把紀辭帶大的,紀辭的母親關韻生子后,忙于工作無暇分心,就遣人請了靠譜的人來照顧紀辭,正是柳姨。
柳姨的新住處是紀辭安排的,在京市和錦繡華府相隔甚遠的另一所高檔小區。
紀辭到的時候,柳姨已經煮了熱騰騰的赤豆元宵在等著,她見到紀辭,臉上泛起了慈祥的笑容,“你這孩子,有什么事還得跑來,電話里不能說清楚嗎?”
話雖如此,她的眼里卻是浮現出一抹擔憂之色,紀辭其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一手帶大的孩子,從小意氣風發,哪里有過現在頹然的模樣。
紀辭坐在餐桌邊,接過柳姨遞過來的碗,一天沒有吃飯的他頓時被香味勾住,他也不提來意,就一口口地舀著碗里的赤豆元宵吃,沒多久,一碗赤豆元宵就被吃的干干凈凈。
柳姨眼里泛起了笑意,紀辭這活脫脫又是當年鬧別捏的模樣,她也不拐彎抹角,“怎么?和你那小女友鬧別扭了?”無怪乎柳姨這么猜,以紀辭現在的身份,他若是不想,誰都不能讓他變成這副模樣。
一碗赤豆元宵進肚后,紀辭才覺得腹中的饑餓感少了些,“沒有鬧別捏。她還不是我的小女友。”
柳姨看著紀辭,生怕自己笑出來讓紀辭難下臺,“這么說,是她拒絕你了?”
紀辭搖頭,許瑾對他的態度始終讓他如鯁在喉,他猶豫了一會,才和盤托出,“柳姨,我是不是用錯了方法?所以她始終對我不冷不熱的像個陌生人一樣。”
紀辭也是著實沒有辦法,他沒有談過戀愛,上下兩輩子一顆心都吊在許瑾身上,明明深愛,卻別無他法。
如果不是恐慌著許瑾距離他越來越遠,恐怕他也不會像個愣頭青一樣跑到這里來。
柳姨站起身給紀辭又盛了一碗赤豆元宵,“柳姨先問你,你確定就是她了嗎?”
紀辭毫不猶豫地點頭,上輩子由于自己的躊躇錯失了最大的良機,導致后面舉步維艱,再看明白自己的心意后,許瑾卻已經香消玉殞,所以,重來一回,他再也不愿意重蹈覆轍。
“柳姨,沒有一個人能夠讓我心甘情愿的付出,可是認識許瑾后,我發現我是這樣的甘愿。”
柳姨有些啞然,對面的紀辭目光灼灼,神情堅定,不再去問紀辭的心意,“柳姨不知道你這段時間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人小姑娘的性格,可是柳姨有一句話要給你,將心比心,站在人小姑娘的立場上來考慮一下,對你不冷不熱肯定也有原因在里面,你自己試想,有沒有做過不合適的事情?
你雖然捧著一顆心,卻沒想過人家是不是愿意接受。”
紀辭想到許瑾另投別人懷抱的場景,只覺得心都絞痛起來,“那我應該怎么辦?”
上輩子許瑾和溫衡、邵棠分手的原因,他時時刻刻地記在腦子里,溫衡步步緊逼,邵棠霸道,每一條都是對他敲響的警鐘,他壓抑著自己的性子,就是怕被許瑾看出端倪。
他對于許瑾每一次的回應而欣喜若狂,每一次的生疏冷淡而如贅冰窖,他真的要瘋魔了。
柳姨瞧著紀辭臉上的痛苦之色,深深嘆了一口氣,“情這一次,最是難說,柳姨不能給你什么建議,如果真喜歡人家小姑娘,就好好的追吧。西天取經還要九九八十一難,你這才哪跟哪?只是最后結果不盡人意,可別做出什么傻事來。”
柳姨也是明白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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