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重口味(1/3)
?四王子臉猛地漲紅,慌忙用手擋住,厲聲道:“你看什么!”
張瀾微微歪頭:“觀察。”
那無辜的表情像在看給他做檢查什么的……不知為何四王子腦海中回顧起自己曾經(jīng)搜過的全息資料,老公讓老婆假扮護士play什么的……
只見四王子臉越來越紅,幾乎要嗤嗤噴氣,突然他一個鯉魚打挺,從上床跳起來旋風(fēng)般閃進沖澡間。
張瀾不知道他做什么突然會如此沖動,呆愣許久還是沒想通。
這時,門鈴響了。
開門一看,阿正的小臉出現(xiàn)在眼前。看到自家王子殿下出來,阿正緊張地扶住他:“殿下!你疼不疼,難受不難受?要不要馬上做個治療?”
張瀾一頭霧水:“我為什么要疼要難受要治療?”
阿正急得口吃:“就是那個,那個……”
“哪個?”
阿正不說話了,上下偷偷打量著張瀾,只見主子身板挺得一如既往地直,體態(tài)放松,并沒有什么不適的樣子……莫非,四王子沒有對主子做什么?難道傳聞都是真的?四王子那方面似乎真的有問題啊,不然像主子這么仙這么美的人兒都娶了怎么可能不做點什么。
阿正大大松了一口氣,要知道他昨晚就一直擔(dān)心殿下禁不起那個瘋子折騰……
“到底怎么了?”張瀾又疑惑道。
“沒什么沒什么!”阿正臉紅通通地?fù)u搖頭,想起自己的正事又道,“祭司大人今天要回仙詩了,他說有要事要和殿下商討。”
比起四王子,張瀾更忌憚姬皓光,畢竟自己身體里還留著那個老家伙的血。
于是他跟著阿正去了前廳。
姬皓光作為祭司雖然地位很高,但此刻張瀾的身份是帝國四王妃,足足壓他一籌,當(dāng)著眾人的面,他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顱,給張瀾行了個禮,行的那叫心不甘情不愿。
張瀾本來就不會多計較,還是冷冷淡淡的,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姬皓光壓低聲音道:“借步說話。”
張瀾瞇起眼,隨著他走到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
等到離人遠(yuǎn)了,姬皓光陰著臉問:“事情怎么樣?四王子應(yīng)該沒起什么疑心吧?”
“應(yīng)該沒有。”
“最好是這樣。昨天我給你賬號匯了一筆款,算是勞務(wù)費,而你母親也將會享受到烈士家屬的禮遇,不必再呆在貧民窟搶救濟餐,”姬皓光慢慢湊近他,聲音放得很低,“總之好好干,好處少不了你,但如果你沒有保守秘密,只要我還活著無論跟你隔多遠(yuǎn),血咒也能在一秒鐘內(nèi)把你殺了。”
“只要你還活著?”張瀾歪頭問,“要是死了呢?”姬皓光不知用了什么高科技駐顏術(shù),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周身都是老人才有的腐朽衰敗氣息,怎么可能瞞得過他的五感,分明就是命不久矣的樣子。
“……”這個賤民為什么每次都抓不住重點?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姬皓光感到太陽穴突突跳,終于壓不住怒火,咆哮道:“老子是祭司,不會輕易——”
咚!
“死”字沒出口,他的身體突然飛出去,pia地掛在墻上。
一道身影擋在張瀾身前,來人拳握得咯咯作響,叫人牙酸的聲音。
姬皓光鼻青臉腫好不容易把自己從墻上“摳”出來,正準(zhǔn)備發(fā)作,當(dāng)看到來人的臉時卻又驚又懼:“四四四四王子殿下!”
同樣吃驚的還有張瀾:這廝來做什么?
阿瑞斯像個瘟神一樣,兇惡地朝姬皓光走過去。本來洗完澡出來不見張瀾的蹤影已經(jīng)極度不爽,沒想到一跟過來就看見自己的王妃被一個小小的低等祭司堵著,雖然沒聽清他們說什么,但姬皓光敢對王妃怒吼,簡直是活得不耐煩。
他沉著臉把姬皓光拎起來,惡狠狠地捏住姬皓光纖細(xì)的脖子:“你算哪根蔥?敢對帝國王妃大吼大叫?”
迦耶除了戰(zhàn)斗基因優(yōu)越,還有個毛病,護短。哪怕阿瑞斯對自己老婆不滿,也只能由他親自懲罰,哪里輪到外人插手?
姬皓光快被他勒死了,又不敢使用能力反抗,只能不停咳嗽:“我、我知道錯了……”
“哼!”阿瑞斯一把甩開他,“趕緊滾回你的星球!”
姬皓光狼狽地應(yīng)答,剛要爬起來,阿瑞斯不知又從哪里拎過阿正小朋友,一把把他摔到姬皓光身邊。
“把這個也帶走。”
姬皓光呆了呆,他自己受點委屈還勉強可以忍受,但阿正是他故意放在張瀾身邊的,怎么能趕走呢?于是鼓起勇氣囁喏地說:“阿正是王妃的陪嫁……”
阿瑞斯冷笑一聲:“少廢話!本殿下有王妃一個夠了,要這么多電燈泡做什么?”應(yīng)付一個軟弱的張瀾就夠麻煩了,他討厭一切弱小的東西!
話已至此,姬皓光還能說什么?只能老老實實答應(yīng)了。
解決完姬皓光,阿瑞斯陰沉沉地轉(zhuǎn)向張瀾,眼神有些嫌棄:“一大早跑什么?結(jié)婚第二天要陪母后吃早餐,你到底有沒有嫁我的自覺?”
張瀾囧道:還真沒有。
不過姬皓光在阿瑞斯手里吃癟,讓他感到了一股快意,連帶著看阿瑞斯也順眼不少。
帝后已經(jīng)等了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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