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72.71.70.69.防.盜(1/3)
絲絲縷縷的陰靈不斷從阿正的天靈蓋匯向祭司那張崩裂的臉,他一副小心又陶醉的表情,待臉上所有受損處撫平,正要舒一口氣,頭頂突然傳來轟隆隆的巨響。
榮光號左臂化作鐳射槍,噼里啪啦打在祭壇上,然后無數根辮子甩出來,把整個祭壇都掀開了。阿瑞斯從上往下看,只見下方是個地宮,憑榮光的體型,直沖下去必定損壞地宮建筑。他瞇眼看了一會,很快就看到了最中央的那個密室有異動,于是干脆從駕駛艙中跳出來,只身從幾百米的上方一舉躍下,期間不斷借助墻壁跳躍而下,最終穩穩進入密室。
一進來就看到了那個醒目的陰靈水球及其中的張瀾,老祭司和阿正被他自動忽略,想也不想地就沖過去,要把張瀾從里面挖出來。不過當他把手探入時,一股巨大的排斥力將他彈開,他整個身體撞到了墻壁上,沖擊力太大,墻面絮絮落下不少石灰。
緊接著,阿瑞斯余光看到刷刷刷的幾道幽藍色的光粒子向他飛射而來。
張瀾:“小心!”
身為機甲戰士,阿瑞斯雖然一心掛念張瀾但也早從一進來就留心異動,此時眼見老祭司那邊咄咄逼人,冷笑一聲,手一撐地避過這波攻擊,然后右腳尖踩在墻壁上一個借力,向老祭司沖過去。
祭司一驚,他知道自己躲不過,干脆反射性地勒住阿正,大叫道:“不許過來!否則我把這小子殺了!”
阿瑞斯見狀來了個急剎車,拳頭掰得咯吱咯吱作響:“誰他媽要管這個小子的死活?”
“四王子好大的口氣,你不管他死活,就不怕四王妃要跟你算賬?說來這小子可是四王妃的心頭寶呢。”祭司勉強冷靜下來,死死扣住阿正的脖子,同時悄悄支起了一層結界。
阿瑞斯煩躁地瞪著他,腳下邁著步,嘴上問道:“張瀾,你在里面怎么樣?”
張瀾此時已經悄然蓄力,準備沖擊出去,聽到他問話便回道:“沒事,不必管我。”
他本來打的算盤就是把阿瑞斯引過來吸引老祭司的火力,讓老祭司不注意到他的情況,然后借機在水球波動最小的時候沖出去——這樣可以讓他的靈氣消耗減少三分之一,沖出去之后還能有余力對付老家伙。
誰知阿瑞斯太能耐了,一聽到老婆沒事,暫時又對那個大水球無可奈何,隨即便毫不猶豫地再次沖向老祭司,就算阿正被控制了又怎么樣,反正再多插幾刀,只要還有一口氣在總能救回來。
祭司一副“你特么居然真的過來”的表情,手忙腳亂地把結界厚度增加了一倍。祭司成員和機甲戰士的戰斗頗有秀才遇到兵,路數不對難以對付的架勢。阿瑞斯一靠近他,立即就感受到了他那厚厚的結界所帶來的刺骨寒意以及排斥力和來自心理上的厭惡感,但阿瑞斯冷冷一笑,伸出去的手突然變成帶著獸紋的尖利爪子,瞬間把結界的威壓沖散一半,勢如破竹地刺入結界中,毫不猶豫地就要直取祭司首級。
祭司幾時見過他的獸態,更不知道自己的結界對魔狼人來說效果不如銀河系人來得有效,頓時大驚失色之余,竟然一把拉起阿正擋在前面。
阿瑞斯一驚,咬牙收縮回尖利的指甲,卻收不住所有趨勢,最后一錘打在阿正的肚子上。
阿正緊閉雙眼,整個面部肌肉都疼得扭曲起來,吐出了一口血。與此同時,張瀾的水球像被突然被人捏扁了一樣,劇烈抖動著,仿佛阿瑞斯打到的不是肚子而是子宮,包裹著張瀾水球不是陰靈泉水,而是羊水。
遭此變故,張瀾也因此被打斷了節奏,好不容易續起的靈氣被擠了一半出來,消散在陰靈泉水中,彼此消融。
張瀾無語地看了一眼阿瑞斯,阿瑞斯也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小子還真打不得?!
老祭司趁他一個分神,眼中陰邪頓顯,雙手一張,立即刷刷數十道光粒子迸射出手。倆人的距離太近,盡管阿瑞斯反應很快,一看到他眼神不對就立即后退,但仍舊被其中七八道粒子打中,還全是下半身的位置,頓時雙腿一麻,撲到在地。
老祭司哈哈大笑起來,把阿正扔在一邊。阿正咚地摔在地上,張瀾隨著他震動也抖了一下,頓時沉默不語,勉力維持開始被吞噬的結界。
老祭司看著他們二人一個閉目養神,一個倒在地上,笑得更甚:“雖然不知道四王子是怎么找到這里,不過顯然殿下還是初生牛犢,嫩的慌啊!”
阿瑞斯掙扎了一下,麻痹感更甚,索性不動,冷冷道:“父王已經恢復,你覺得他處理完冒牌帝后會放過你嗎?”
老祭司:“他已恢復?笑話!不過是本祭司暫時沒空管他而已,等把你們倆處理完,我自會恢復對陰靈蟲的控制,屆時他會把今天的種種忘得一干二凈,而我,依然是至高無上的首席祭司!”
阿瑞斯:“陰靈蟲?”
張瀾淡淡的聲音傳來:“查理大帝腦部有一只陰氣養成的蠱,能夠被下蠱的人所控制。”說到這里,張瀾睜開眼睛看向祭司,問道,“我倒是好奇,你什么時候對他下的手?堂堂帝國之主,直覺和戰力都不容小覷,豈是你能輕易下蠱的人?”
祭司得意大笑,諷刺道:“張道長提的問題倒是不錯,如你所想,王族一出生就會被我賜福,我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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