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初登臺(1/2)
?.忙碌的日子真的過得很快,今天就是真正上臺的日子,舞臺已經搭建好了,和平時簡單的在運動館里開不同的是,今年這一次改成了在操場,前幾天,三人組就已經用螞蟻搬家的方式,把他們的驚喜布置好了,就等今晚的表演正式開始。
其他的節目都在排練,可是楊奕辰三個人卻在候場的教室里聊天打屁,也不像那些表演舞蹈的女生忙著化妝,也不像那些準備模仿偶像的男生一樣熟悉著舞蹈,學生會的組織者見這三個人如此淡定,也不管他們,看樣子他們是準備要放棄了。
舞臺在教學樓前面的操場上,大概有一米多十公分,鋪上了紅墊毯,背后是塊藍色的幕布,掛著一個粗制濫造的校徽,還有那張某某迎新晚會的大字,楊奕辰一看到這場面就感覺像路邊的某個商場促銷活動,就差幾個巨大的喇叭放著《愛情買賣》之類的神曲,然后擺個臺子,一個主持帶著倆美女在哪忽悠阿公阿婆了。
下午六點快七點的時候,操場上已經坐滿了各年級的同學。
學校請來的音響和燈光已經各就各位,幾部射燈把舞臺照的,那個掛著個監聽耳機的大叔正在賣力的扒盒飯,主持人拿著麥在場邊等著。
這些都和在離舞臺最近的教室里等著的“中谷洞三人組”無關,他們擔心的是各個角落的東西會不會被不相干的人給無意中看到。
晚上七點半,表演正式開始,鮮于哲肯定不是出于好心,把最好的排序安排給了三人,靠后的壓軸啊,隨著表演的進行,越來越臨近楊奕辰他們上臺的時間,羅泰峰和金智勛緊張起來,羅泰峰的表現是一只在和楊奕辰說著些沒邏輯的話,從金大中總統說到張佑赫,金智勛則在不停抖他的腳,頻率越來越快,楊奕辰覺得自己已經快看到殘影了。
楊奕辰也有些緊張,畢竟外面可是有差不多整個學校的學生在等陣看他們的笑話,雖然三人都做了最充分的準備,但心里的緊張還是沒辦法避免。
跑腿的過來通知,“中谷洞三人組”候場,沒錯,楊奕辰他們很光棍的就用了這個不帶好意的稱號作為他們組合的名字。
快一個月的辛苦,就看這五分鐘了,三人打開屁股底下壓著的箱子,拿出他們的團服,三套從回收站翻出來的洋垃圾改成的黑色小西服,換下身上的校服,三人一身黑超特警的打扮,這身衣服可是楊奕辰設計,羅泰峰手工打造,金智勛,額,他只是負責穿。
臉上也不化妝,楊奕辰依舊頂著他的不長不短的類平頭,金智勛依舊一副眼鏡加蓬松頭,羅泰峰,他很固執的用發蠟把頭發給抹成了個大背頭,本來還有些頹廢系的組合風格,現在給他這一打岔,楊奕辰覺得有點像黑社會新晉小弟了。
漁具包里是一架電子琴,只有半邊的鍵盤能出聲音,調音器一臺,同樣是大部分按鈕不能用的,最后是那把廢了羅泰峰不少時間修好的電吉他,還有一些相應的設備,能讓他們的演出出彩的東西。
楊奕辰收回他之前的話,這兩人哪里是豬一樣的隊友啊,有什么不會的東西嗎,除了唱歌手藝潮了一些,羅泰峰和金智勛聯手把楊奕辰所有的想法都基本實現了,在這1997年的韓國,他可是按照前世的要求來設計的啊。
一人拖著一個大箱子,同樣出自羅泰峰之手,來到了舞臺邊,邊上的人遞話筒給他們,被三人拒絕了,他們拍拍自己手上的箱子,表示他們要用自己的設設備,得知三人的這個要求,音響師很好笑的看著他們拖著的那幾個明顯就是移動音箱的東西,可以省事當然好了,看你們這三個初中生能搞成什么樣。
上一個節目表演完,正在等著的一個節目上去了,楊奕辰他們還得再等幾分鐘,趁這空隙楊奕辰和金智勛還要吐槽羅泰峰的頭發。
幾分鐘的時間很快,該他們上場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齊伸出手,疊在一起,“一、二、三,fighting!”
鮮于哲期待這個時刻很久了,躲在邊上看著楊奕辰他們三個,心里鄙視,你們以為打棒球嗎,還加油!其實他在見到“中谷洞三人組”那一身黑西裝就感覺不太妙了,難道他的計劃又要泡湯?
舞臺聚光燈熄滅,留下微弱的照明給搬道具的學生們,招呼幾個邊上打雜的學生把箱子抬上舞臺,結成三才陣,該出桃木劍了,額,不對,這里是表演的現場,楊奕辰看著臺下密密麻麻的腦袋,人可真多啊,當年在全州大街上被圍觀比起這來就太寒磣了。
報幕的主持人在說出“中谷洞三人組”的名號的時候,臺下立刻響起了很放肆的笑聲,伴隨著轟然而起的說話聲,一兩個人這么講悄悄話肯定沒什么,可是臺下的學生們都在議論著現在站在臺上的這三個人,他們的服裝,他們的造型,他們的“光輝事跡”。
說實話,楊奕辰他們的服裝在這個hiphop風格盛行年代的韓國,實在是有點非主流,現在可都是恨不得褲腰和腿一樣長的褲子,四百公斤的人才撐得起的衣服大行其道的年代啊。
修身的西服,穿在三個初中生上非常合身,帶著點青澀,卻有透露出絲絲成熟,學生們從一開始的好笑,變成了好奇,最后成了期待,這三個平時被大家當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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