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八棺尸場_第67章 冰冷的梳妝鏡(1/2)
我接著問道:“那是什么東西,又是怎么破壞的這個平衡呢?”
三叔搖搖頭:“這件事看起來十分復(fù)雜,從表面上分析,怎么也分析不通。先把這木俑收著,進房間里再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
我點點頭,看三叔撿起那包裹著貓尸的紅布,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些黑色的碎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三叔居然拿到鼻子下面聞了聞。而后又拿過來讓我問。
我看得直惡心,趕緊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
三叔嘆了口氣:“大侄子,你這樣可不行啊。我們修道之人,六根清凈,世上萬物,本無善惡污凈之分。我讓你聞,也是想讓你跟著我學(xué)學(xué)本事,你這個樣子,什么時候能繼承三叔的衣缽啊?”
我擺擺手:“你拉倒吧?我可沒想繼承你的衣缽,我跟著你就是跟著賺點錢,回頭娶個老婆過日子。你的衣缽還是找別人繼承吧。”
三叔又嘆氣道:“世道變嘍,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唉……”
三叔一邊唉聲嘆氣,一邊把那紅布扔到地上,打開房門,往房間里走了進去。
我倒是知道三叔的那點小心思,只要我肯跟他學(xué)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后他就會名正言順地支使我干這干哪,那些臟活累活惡心人的活,毫無疑問都會落在我的頭上,還會被他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
我太了解三叔了,他這人有時候還跟個小孩似的。
所以對三叔發(fā)的牢騷,我只是一笑了之。
我跟著三叔走進房間,在白天走進來,給人的感覺還是不太一樣的。
沒有了夜晚進來時的那種莫名的恐慌,溫度似乎也比晚上高了不少。
一樓的地面上,還胡亂擺放著費瑤扔出來的那些雜物。
我問三叔:“當時費瑤進來要找的東西,會是那個貓尸和這個木俑嗎?”
三叔搖搖頭:“我感覺不是。那種東西怎么可能放在這閣樓里呢?我們再找一找,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我點點頭,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一樓能夠儲物的地方并不多,只有那個柜子。柜子上的那些抽屜有的打開了,有的還關(guān)著。
我過去隨便搜了一下那些抽屜,里面都是空的。
三叔擺擺手:“東西肯定不能在這么明顯的地方。如果在的話,恐怕也早就被費瑤找到了。先去二樓梳妝臺的那個房間。”
我隨著三叔,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三叔說過,每棟兇宅之所以會形成兇局,就是因為房子里有煞氣。如果不把煞氣消除,兇局就不會破。而在兇宅里,煞氣也不是平均分布的。有的地方強,有的地方弱。而房間里煞氣最盛的地方,就叫做煞點。
如果能確定了煞點,對破解兇局就事半功倍了。
而這煞點,有的兇宅很明顯,很容易確定。但是有些兇宅,
煞點通常會被隱藏,這就需要一定的道行和經(jīng)驗來找出煞點了。
綜合這棟閣樓的情況看,基本可以確定,這個有著雕花木床和梳妝臺的房間,就是這棟兇宅的煞點所在。因為無論是費瑤,還是我們,到了這閣樓之后,都是在這個房間里發(fā)生的意外。
所以上了樓之后,我們直接就來到了這個房間。
前晚發(fā)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想到那張詭異的貓皮,我就渾身不自在。
鑒于是大白天,我壯了壯膽子,輕輕推開那扇房門,發(fā)出吱嘎一聲響。
我站在門口,還是很謹慎。三叔卻大大咧咧地走了進去,說道:“放心吧,再厲害的邪祟,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作祟。”
看三叔滿不在乎的樣子,我也不好顯得太過膽小。我知道自己缺了一盞本命燈,對于一些陰氣重的東西,我還是比較敏感的。盡管是白天,還有陽光照進房間,但是我走進了這間屋子,卻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
特別是房間里的那個梳妝臺,我越看身體越?jīng)觥?
那張黑貓的貓皮依然被扔在床上,三叔檢查了一下,除此之外,也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
不過這種東西,在沒徹底解決之前,三叔也不敢亂動,他將那張貓皮又原封不動地鋪在了床上,把床單重新蓋好。
房間里剩下的,就是那張梳妝臺了。
而且據(jù)徐若西說,當時費瑤唯一沒有進的地方,就是這里。所以我有n種理由說明,如果這棟宅子里還有我們要找的東西的話,十有八九就在這個房間。再精確點,就在這個梳妝臺上。
我和三叔一左一右站在那張梳妝臺的前面,正如徐若西描述的,這梳妝臺的鏡面并不是很清晰,看起來烏烏的,就好像那鏡面上也被蒙上了一層霧氣樣的東西一樣。
看著那烏烏的鏡面,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撫上了那鏡面,下意識地想把那層?xùn)|西抹去。
其實那上面并沒有東西,只是因為年代久遠,鏡面有了磨損而已。所以我的手摸上去,并沒摸到什么。但是我卻觸電般抽回了手,并吸了一口涼氣。
三叔問道:“怎么了?”
我指著鏡面說道:“這鏡子怎么跟冰塊似的,太涼了。”
我往手上哈了幾口氣,手才稍微緩解了一點。
三叔的關(guān)注點卻并不在鏡面上,而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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