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就敲定了合同。
    之后趙津寧的文數據達標都可以入v，而現在這本，趙津寧表示她不接受倒v。
    而且現在正是網文改革的時間，倒v會引起讀者不滿。
    雙方確定了合作關系，趙津寧就掛了電話，一句廢話都沒有，倒是讓電話那邊的人啞口無言。
    戚源：“怎么有空打我電話。”
    “她聯系我了。”
    戚源輕笑：“我只是不讓你的人查她而已，怎么這么幽怨的語氣。”
    “履行賭約，我已經簽下她，你讓利。”
    戚源冷笑：“看起來你不是很想簽啊，我可不覺得你是因為我的關系簽她。不如我現在告訴她你的想法？”
    “就是一個小丫頭有什么……”
    戚源：“許肖，你以為我不知道弦語現在的價值。就算我不懂網文，但我也知道她現在有多火。”
    戚源：“我會給她配個助理，如果談不妥，我自己親自給她建個網站，別以為這圈子只有你敢走。”
    許肖默了一會，輕笑一聲：“開個玩笑，你別這么認真啊。我回頭親自去找她，怎么樣，夠重視了吧。”
    戚源：“……看在老交情的份上，給你提個醒，別惹她。”
    許肖莫名其妙：“啊？”
    戚源電話都掛了。
    許肖：“誒不讓利咱們還是可以合作的啊！別掛了啊！”
    許肖：“擦，掛那么快干什么。”
    趙津寧給戚源打電話了，他能不掛許肖的嗎。
    戚源：“津寧，怎么了？是不是住的不舒服？”
    趙津寧：“許肖你也認識？”
    戚源摸下巴：為什么他的小津寧知道許肖的名字？許肖不是對外都各種馬甲就是不爆真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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