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神秘的盒子(1/2)
穿過熟悉的走廊,師姐把徐鶇帶到了庫房。這里曾經是徐鶇度過童年的地方,偌大的庫房簡直就是一個潘多拉魔盒,什么奇怪的東西都有。比如師父以前的拂塵,比如師父的師父的符咒,比如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的八卦鏡。
再一次到這里,徐鶇忍不住有些感慨。庫房現如今堆了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以前的舊物都放在最里面的一個小房間里。
“就是這個,你來看看。”
從微道姑年紀已經不小了,沒了身邊的小道士,她似乎又回到了師姐的角色,擼起袖子在一堆雜物之中翻翻找找,揚起了不少灰塵。
在一堆翻找雜物聲中,傳來師姐嗡嗡的,像是蜜蜂一樣微弱的聲響。
“就是一個盒子。你知道的,師父的房間我不怎么動,但一直這樣下去道觀里的空間不夠,我就差人打掃出來,暫時備用著。前些日子跟這邊政府申請過了,中間的公共地區可以分一點給我們,這樣師父的房間可以再次空置下來,他老人家喜歡這樣,安安靜靜的。”
徐鶇一面聽一面用手揮灰塵,從微道姑終于從一堆雜物中把那個所謂的盒子翻了出來。
“喏,你拿去看看吧,我打不開,你要是覺得沒用,我就堆庫房里了。”
徐鶇看著眼前的盒子,竟有一瞬間說不出這到底是用什么東西做的。說它是木頭,卻泛著金屬光澤;說它是鐵的,重量又有些不像,上面甚至還有木頭與植物的紋路。
盒子不大,徐鶇一只手就可以托住。
庫房門外有人喊從微道姑的名字,她應了聲,轉頭拍了拍徐鶇的肩膀:“我忙去了,這盒子你拿回去看好了。”
說罷,從微道姑就走出了庫房。
整個庫房就剩下徐鶇和這個怪異的盒子,他苦思冥想,記憶之中師父似乎并沒有這么一個盒子,或者說從沒在自己面前拿出過這個盒子。
盒子的四面開口處都貼了褐色的紙,斑駁不已,卻粘的很牢。徐鶇心里癢癢的,想要把它撕下來,忍耐了好幾次,還是把手伸了過去。
誰知撕了好幾下,那看似破破爛爛的紙卻跟鋼板死的牢牢地粘在上面,紋絲不動。
徐鶇納悶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簡直比現代的鎖還管用啊。
先不管上面的符紙,徐鶇借著窗外的光線,仔細地看這盒子上的紋路。
整個盒子散發著一種金屬的透明光澤,透過窗外的光線,能看到盒子上細密的紋路,有些像是樹木的年輪,一層一層,稍稍數了數,徐鶇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做這盒子的頭,少說也有個千把年了,一時半會兒還真數不過來。
長時間盯著看,徐鶇的眼睛有些吃不消。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剛想把盒子放下,卻隱約覺得這盒子上的年輪像是一個標記。
一個本不熟悉,但多次接觸后,已經深刻記在腦袋里的標記。
?
徐鶇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那標記似乎又隱了下去。
一定是看錯了。
正巧這時候江柏的信息發了過來。
“你小子怎么突然跑了啊!”
徐鶇把自己打探的消息跟江柏同學分享了下,順便問問他的進展。
“哦,我這邊進展等于零,那對雙胞胎張口閉口都是商量商量,他-媽-的都是放屁,商量沒個頭了,就是想讓我多耗幾天,反正十里八外也沒人能夠比他們更了解這東西,明里暗里都讓我給震云觀捐錢,正應該聽陸離的話,早點離開這里的。”
“等等,”徐鶇忽然有了個注意,“走之前,你想不想給震云觀添點麻煩?”
江柏本就有些氣呼呼的,被浪費了這么多天不說,還倒貼了不少錢,一聽徐鶇的注意,立馬決定跟他“同流合污”:“行啊,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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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朗星明,茅山附近的天透著烏黑的亮,兩個鬼鬼祟祟一胖一瘦的影子在過了晚上十點之后,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震云觀的后門。
夜晚的山風涼的厲害,徐鶇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徐胖胖,這么害怕你還來這里干嘛。”
“誰害怕了!”
“那你打什么哆嗦。”
“我冷!”
“切。”
震云觀十點之后關閉觀門,這是前幾天他們總結的規律。但后門那兒,會派一個人值班,最令人討厭的不是值班的道士,而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工作的攝像頭。
像這種有錢的道觀,別說攝像頭了,有些地方甚至裝了指紋門禁。
“東西帶了嗎?”江柏小聲問到。
徐鶇拍了拍胸脯:“放心,交給我吧。”
兩人分頭行動。徐鶇從玄真觀弄了點青線香出來,這種線香算是玄真觀的特產,有安神助眠功效。但徐鶇覺得這東西簡直堪比安眠藥,幾下就能讓人困得直打呵欠。
玄真觀的后面就是后山小路,都是石子道,走起路來咯吱作響,特別是到了晚上,光線不足,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跌下山去。
徐鶇不敢開手電筒,他提著一口氣,踮著腳尖繞過小石子,盡量讓自己的腳步聲變小變小再變小,盡管如此,碩大的體型決定了聲音大小,一個每當心,還是踢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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