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徐明昏了頭。
    “那你保舉本王做幾千歲的王呢？”
    “啊？王爺恕罪，下官又失言了。該死，該死。”
    “你以為本王不敢殺人？那你真的該多寫信，請教你恩師嚴(yán)松了，五十三歲，學(xué)還來得及。”
    徐明不敢說話了，只磕頭。
    “帶禮物了吧？”
    “是，王爺，下官買了十個貌美女子，請王爺笑納”
    “留給你自己享用吧。千里做官，不容易。”
    “這，王爺，下官可消受不起。”
    “本王怎么聽說，你夜里龍馬精神呢？”
    徐明汗下來了。
    “十個女子每人給百兩銀子，送她們回家，能做到吧？”
    “能，下官這就去辦”
    “去吧。少扇自己耳光，當(dāng)心耳聾。”
    “謝王爺關(guān)心。下官告退”
    一百七十三
    柳如海回來了。黑瘦許多。
    孟蠡欣喜，帶至?xí)浚瑔柕溃骸霸趺礃樱恳姷酵鯛敍]有？”
    “見到了，只是，回來路上，聽人說，八王爺遇刺身亡，不知是真是假”
    “你這一路，沒人注意吧？”
    “沒有。曉行夜宿，游山玩水，沒人注意。”
    “嗯，辛苦了。什么時(shí)候見的王爺？說詳細(xì)點(diǎn)兒。”
    “我去的時(shí)候用了二十二天，三月十二到的京城。花了一天在王府門前觀望，確定無人注意才去見王爺。王爺在書房見的我，憂心忡忡。看了您的信，很高興。留我住了一宿，第二天叫我回去，說不要帶信了，盤查甚緊，回去告訴吳王，做個逍遙王算了。就這一句話。”
    柳如海苦笑，幾千里路，只帶了一句話。
    “王府情形如何？有沒有人監(jiān)視？你是從大門出來的？”
    “從大門出來的，冷冷清清，沒見什么人在外轉(zhuǎn)悠。”
    “你出城有人盤查么？”
    “查了的，沒查出什么，就放我出了城”
    “好，你去歇息吧”
    柳如海走了。孟蠡陷入沉思。
    做逍遙王算了……別過問？只怕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他何以如此消沉！所選非人？可他已經(jīng)是好的了。
    王羽，誰能殺了他？為什么殺他？保護(hù)王爺殉職？還是發(fā)現(xiàn)了谷大用？
    漸漸明晰。
    正思索，柳如海又回來了，道：“王爺，忘了一件事，我從王府出來，往城南門走的路上見到了王會凌”
    “王會凌？他有沒有認(rèn)出你？”
    “沒有，他好像做了大官，在轎子里。前呼后擁，我也沒法靠近啊”
    “什么官，你看清沒有？”
    “不知什么官兒，沒官牌。好像聽到九棒鑼響。”
    “感覺怎么樣？”
    “什么？”
    “威風(fēng)不威風(fēng)？”
    “威風(fēng)。可比在杭州時(shí)神氣多了。”
    “嗯，好，什么時(shí)候到京城會會他”
    “你會他？叫他來見你還差不多。”柳如海撇嘴道。
    孟蠡哈哈大笑，“你真是個直性子。去吧”
    一時(shí)侍女來報(bào)：“太夫人們說，豐、寧二王妃就要臨盆了，叫你過去”
    “產(chǎn)婆啊什么的都來了嗎？”
    “來了。開水都燒好了。”
    “嗯，我就來。”
    ……
    一切順利，孟蠡高興得合不攏嘴，生了兩個小子，府里每人賞銀二十兩。雖再不用自己幫忙，可還是忍不住，偷偷給孩子洗了幾回尿布，吸奶水吸得不想吃早飯。豐老爺夫婦更是高興得忙啊，忙得腳不沾地兒。豐老爺忙什么？忙著找朋友喝酒。
    道賀的絡(luò)繹不絕，卻沒徐知府，黎清遠(yuǎn)道：“他剛調(diào)走了，新知府還沒到任。其他，揚(yáng)州知府、蘇州知府、浙江巡撫以下杭州所有官員都來過了”
    “嗯，安排安排，本王要好好熱鬧一番，大擺滿月酒宴，還還人情。”
    “好，不過，還有兩個王妃也快了，怎么安排？”
    “嗯，那就等等，六月里一起辦”
    “請哪些人？王爺示下”
    “主要是浙江這邊，蘇州那邊問員外，再請下蘇州、揚(yáng)州知府。”
    “應(yīng)天府那邊如果有人來呢？”
    “也做好準(zhǔn)備”“好”
    ……
    豐蕊、玉嫣胖了，快樂地懊惱著。合府的笑臉。孟蠡幾乎不想去京城了。做個逍遙王，直到老去。
    多美，多好。
    應(yīng)天府尹前來道賀，不久，圣旨到。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欣聞吳王喜得貴子，朕有了外甥也。特致賀信，賜黃金千兩，其余物品若干，并玩具一箱。望早日攜子進(jìn)京，慰朕想念之心。”
    一時(shí)，朝中大臣賀信、禮物如雪飛至。
    孟蠡叫徐衛(wèi)代寫回復(fù)。徐衛(wèi)寫了兩天，才寫完了，到孟蠡跟前訴苦。孟蠡笑道：“想要酬勞是不是？”
    “千里做官只為財(cái)”徐衛(wèi)笑道。
    “你又不是官。哼，想的是其他吧？”
    “王爺真是精明，看來我是沒指望了。”徐衛(wèi)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你那雙眼，看畫毒著呢。看女人也聚精會神。你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