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是忠于神，而非皇權，甚至反過來有鉗制皇權的意思。
    那很多東西就說得通了...
    “所以...”程輝繼續(xù)說，“所以，我們也懷疑，東宗的倒塌，極有可能是皇權挑戰(zhàn)神權，失敗后，導致的反噬。”
    這個秘密，也是他自己多方匯聚情報，推測分析出來的。
    一直以來都藏在他自己心里。
    此時終于說出口，程輝自己也忽地有種說不出的輕松。
    “帝師挑戰(zhàn)失敗，身死，所以東宗倒塌。而靈帝陛下的反戈，只是無奈之舉....你想說的是這樣么？”張榮方面色不變，但心中已經(jīng)驚起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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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這樣。
    那這泱泱大靈，到底是帝王統(tǒng)治，還是神佛統(tǒng)治？
    “我不知道.....”程輝低下頭，“這只是我的推測。”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沉默中。
    張榮方想象過很多可能。
    也想過，靈帝或許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根源兇手。
    可此時此刻....
    窗外鳥語花香，蟬鳴長嘶。
    但此時靜室內(nèi)的張榮方，卻心中一片冰涼。
    “還有個問題。”他深吸一口氣。“既然帝師是人的天下第一高手。那么他死后，現(xiàn)在的天下第一，是誰？”
    “不知道。沒有人能占據(jù)那個位置，很多大宗師之間，不是真正交手，無法分出勝負。
    而大宗師無一不是身份地位遠超常人想象的存在，他們掌握的權勢，極其驚人。也就更不可能輕易全力交手。
    所以，如今，并不清楚誰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不過....”程輝頓了頓。
    “不過什么？”
    “三十年前，有過一次大宗師之間的戰(zhàn)績。
    一道門武學大宗師，身份未知，一人迎戰(zhàn)西宗和真一教，兩位大宗師，戰(zhàn)而勝之。
    《劍來》
    那位神秘人，被認為是僅次于達米爾之后的天下第二高手。其余的，就沒有更多了，大宗師之間的情報，也不是我這等層次能調(diào)查得到的。”
    張榮方點頭，表示理解。
    他現(xiàn)在也是慶幸，剛才忍住沖動，沒有一巴掌拍死程輝，是正確的。
    不然他也沒辦法知道這么多隱秘。
    “最后一個問題。”
    他雙目凝神，緊迫向?qū)Ψ健?
    “我一直在思考，拜神武者的壽命遠超常人，那為何這么多年來，拜神的數(shù)量一直不多，普通人很少知道他們的存在。
    以大靈各大教派的發(fā)展，只需要十幾年，就能發(fā)展出現(xiàn)在規(guī)模的幾倍人數(shù)。
    為什么他們不放開培養(yǎng)？為什么他們還執(zhí)著于四處傳教？發(fā)展地盤？”
    “這....”程輝心頭一緊，這個問題相當敏感。
    “我也思考過這點。根據(jù)情報匯聚分析，我懷疑，拜神的數(shù)量是受神佛自身的強大程度影響。
    而神佛強大程度，則是由教派的規(guī)模和控制范圍決定。
    這是我根據(jù)對應關系，猜想的一點可能。
    具體原因是什么，并不清楚。”
    他占據(jù)金翅樓高位多年，自然也早就有過這方面的猜測。
    而且，之前他就有些懷疑了。
    現(xiàn)在聽到張榮方的這個問題，他也越發(fā)確定。
    眼前這個完全壓制他的高手，假扮道子張影的高手，絕對不是拜神。
    從對方一系列的問題來判斷。
    此人，極有可能是非拜神的高手！
    “所以，如今除開靈廷，拜神勢力最強的，應該就是西宗，道門兩派？”張榮方繼續(xù)問。
    “理論上來說，應該是。”程輝點頭。
    “.....最后一個問題。”張榮方繼續(xù)道。
    ‘您這...都第幾個最后了....’程輝無言以對。
    但他表面上絲毫不敢出聲。
    “這次是真的最后一個。”張榮方沉聲道。
    他似乎看出了程輝的想法。
    “您請問。”程輝心頭一跳，趕緊賠笑道。只要能活下去，別說問幾個問題，就是要他吃屎，他也能做！
    “我想問你。”張榮方瞇起眼，“你可知我是誰？”
    “....”程輝心頭瞬間一凝，一股恐怖的威脅感，從后背直沖天靈。
    “您是....”無數(shù)念頭急速閃爍，他張口，口干舌燥，氣血涌動。
    “大道教道子，張影！”
    嗤！！
    剎那間虛影一閃。
    兩道人影同時閃爍移動。
    程輝起身，朝窗外撲去。
    但他的身體才飛撲到一半，脖頸已經(jīng)被一只大手精準捏住。
    巨大的無法抗拒的力量，將他硬生生拖了回去。
    “別殺我....我一直在保護...葉白，和天女...！”程輝電光火石間，福臨心至，擠出這么一句話。
    巨大的捏合力，卡在他脖頸處，一下停住了。
    ‘成功了！！’程輝心頭大喜，知道自己賭對了，眼前這人絕對和東宗余孽有關！
    “我當年，只是假裝投靠西宗，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