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究竟愛誰(1/2)
韓非寒伸手將那個胖乎乎的小肉~團(tuán)接過來。
不得不說血緣實(shí)在是特別奇妙的東西,這“吵了許久”的慕秋往韓非寒懷里一去,立馬便止住了哭聲,就連一旁的紫宛瞧著也覺得新奇,
“王上,看來小公主是想王上您了呢!”
韓非寒微微勾唇,眼睛卻半刻也不愿從她臉上挪開。
“小慕秋,你想父王了嗎?你是在怪父王沒有常常來看你?咳…咳咳…”
韓非寒皺著眉頭咳嗽兩聲,慕秋聽見他咳嗽的聲音反倒覺得有趣一般發(fā)出咯咯的笑聲。
韓非寒寵溺的刮了刮小慕秋的鼻梁,
“父王生病了小慕秋還這么開心啊?”
小慕秋哪里聽得懂什么生病不生病。
她又咯咯笑了兩聲,嘴角順著流出一絲晶瑩的口水。
這下反倒令韓非寒覺著有趣了,他揚(yáng)唇朗笑幾聲,
“這丫頭,怎么一笑就流哈喇子?”
初柒抬了抬下巴,示意紫宛將慕秋抱走,
“好了王上,既然沒哭了就讓乳娘哄她睡覺去吧。”
韓非寒戀戀不舍的看著慕秋被紫宛抱出去,
“咳咳咳…”
韓非寒咳的佝僂起身子,“說吧,這么費(fèi)盡心機(jī)找朕過來有什么事?”
初柒沒想到這才一日未見,他的病癥又嚴(yán)重了幾分。
她轉(zhuǎn)過身去將那碗紅哧哧的血端過去,
“這是鹿血,王上喝了補(bǔ)補(bǔ)身子吧。”
“鹿血?哪兒來的鹿血?”
韓非寒將信將疑的盯著碗中的鮮血。
初柒只好解釋,
“你中了毒身體會越來越虛,單靠解藥還是不行的,這鹿血是臣妾專程派人到外面弄的,王上盡管喝了就是。”
韓非寒聽罷,再不疑有他,端起碗幾大口便將那血給吞到了肚子里。
初柒總算放下心來,又遞上一碗清水,
“來,漱漱口。”
韓非寒聽話的接了過去,說實(shí)在,鹿血他也喝過,但與今日喝的味道卻有些不同,韓非寒皺了皺眉,莫非是太久沒喝過的原因?
他咳嗽兩聲,
“你叫朕來就是為了這個?”
初柒點(diǎn)頭,
“嗯,辛苦你了。”韓非寒一雙手不自在的握了握,
“天色太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初柒又點(diǎn)頭,“那王上回去的路上小心一些。”
韓非寒點(diǎn)頭,走了一半又折返回來,
“初柒,朕…”
“王上,臣妾忘了提醒您,服用解藥的這些日子,您都不可與女子太過親近,所以墨嬪那兒,您最近還是不要去的好。”
韓非寒抬起的手緩緩的放下,
“嗯,朕知道了,那朕,真的走了。”
初柒看著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眼前,心里彌漫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紫宛走過來,“娘娘,王上是想您留他的。”
“留他做什么?心不在這人在這又有什么意義?”
紫宛咬了咬嘴唇,
“可奴婢瞧王上剛剛看您的眼神,分明還是跟從前一樣的…”
“紫宛!”
初柒深吸一口氣,
“這樣的話以后不必再說了,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本宮現(xiàn)在一心只愿意放在慕秋身上,至于旁的,不再愿意去強(qiáng)求了。”
說罷便回到了寢殿,昨晚一宿沒睡,今日一樁心事落了地,她總算是可以踏踏實(shí)實(shí)的睡上一覺了。
初柒躺在床上,看著頭頂上淡粉色的帷幔,腦海中突然就想起了那日生慕秋的時候的那副百子圖。
紫宛告訴她,那日她生完慕秋昏睡過去后,韓非寒靜靜地守在她的旁邊坐了一天一夜,那一夜,不論誰來勸他回去他都一概不理,還一直念叨著,早知道生孩子會讓她這么痛苦,他就不該讓她受這個罪。
這樣的樣子是做給誰看呢?初柒不解,莫非心里裝著羽墨,眼里又還放不下自己?
初柒被自己的想法成功逗笑,怎么可能?若是還放不下自己,他那一巴掌怎么會毫不猶豫就落在自己的臉頰上?
初柒伸出手摸像自己被掌摑的那個位置,紅痕早已消失不見,可她每每想起依舊覺得疼的厲害。
她覺得可笑,一個巴掌就讓自己記了這么久,那他們之間幾年的感情,韓非寒又是怎么做到說忘就忘的?
懷揣著這樣的不解,初柒逐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夢里的韓非寒笑著對自己說身上的毒已經(jīng)全解了,他對著自己張開手,嘴角勾起燦爛的微笑,初柒情不自禁便被這笑容所吸引,她鬼使神差的便往韓非寒的身邊走過去,哪知韓非寒根本就像是沒有看見她一般,徑直越過她迎向自己身后的人。
初柒楞楞的轉(zhuǎn)過身,親眼看見韓非寒將笑的一臉幸福的羽墨攬入了懷中。
陽光撒進(jìn)她的身上時,初柒才總算睡飽了,她揉了揉眼睛,對昨晚那個夢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畢竟自從羽墨入宮之后,類似這樣的夢她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次。
她起身穿戴整齊,又安靜的用完早膳之后,紫宛才抱著慕秋過來。
初柒逗著小小的慕秋,陽光撒在她的身上,讓她渾身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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