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二章(1/2)
 : : : :“吁……”以琴勒住了馬,打量著眼前的營帳,這里的將士們幾乎都不認(rèn)識她,于是,在營外看守的將士,就直接把她攔了下來。
 : : : :“來者何人,報上名號來!”
 : : : :以琴神態(tài)自若的從懷里拿出了那枚“晉淵王令”,“我是北國的雪清郡主,玉玨以琴,快讓我進(jìn)去見太子!”
 : : : :守門的將士接過以琴手里的令牌看了一眼,就還給了她,連忙抱拳道,“末將有眼無珠,原來是雪清郡主,恕末將多有冒犯。”
 : : : :“無妨!”以琴進(jìn)了營內(nèi),從馬背上翻身下來,將手中的韁繩交給了一名迎上來的將士,“哪個是太子殿下的營帳?”
 : : : :將士指著一個帳外高掛“墨”字大旗的帳子,“那個便是了。”
 : : : :以琴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朝修寒的營帳跑了過去,毫不猶豫的掀開了帳簾,沖了進(jìn)去。
 : : : :“以琴!”梳華看到走進(jìn)來的以琴,萬般驚喜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修寒,“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hù)好他……”
 : : : :“你無需自責(zé),這些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修寒的命救回來再說。”
 : : : :梳華看著以琴,總覺得還少了一個人,“夜陽呢?”
 : : : :以琴聽到這句話,心里覺得有些愧疚,“我們讓一群山賊圍住了,他讓我先走……”她說完,就慚愧的低下了頭,自己怎能放任他不管呢。
 : : : :誰知梳華竟說,“嗯,這樣也好。夜陽要是真的想跑,他們是絕對追不上他的。他那一身無人可及的輕功,你不必?fù)?dān)心。”
 : : : :以琴重重的點(diǎn)了一下頭,“但愿吧。”夜陽,你一定要平安無事的回來,否則我會內(nèi)疚一輩子的!
 : : : :“你先把解藥給修寒服下吧,然后就先在這守一會兒,我出去找軍醫(yī)。”梳華披上了毛裘,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 : : :以琴從荷包里拿出了解藥,跪在修寒的床邊,小心翼翼的把瓷瓶里的解藥,倒出來了一顆,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
 : : : :待她覺得解藥沒有問題的時候,才掰開了修寒的唇瓣,給他塞了進(jìn)去。
 : : : :她觀察了一會兒,又重新掰開修寒那絲毫不見動靜的唇,卻發(fā)現(xiàn)那枚小小的黑色藥丸,還被含在修寒的嘴里。
 : : : :以琴心急如焚的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放著一壺水。她走了過去,將那壺水拿了過來,猛地灌了一口,二話不說的就吻上了修寒的唇瓣,將口中的水,替他渡了過去,如此反復(fù)了幾次,那枚藥丸,終于被修寒咽了下去。
 : : : :以琴如釋負(fù)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將水壺放回了桌上,搬過一把椅子,心滿意足的坐在了修寒床邊,等著他醒來。
 : : : :你可一定要醒來啊,也不枉我路途遙遠(yuǎn)的來此尋你。她伸出手,輕輕地?fù)嵘狭怂蔷o皺的眉,一邊又一遍,似乎想將他的眉頭撫平。
 : : : :以琴看著躺在床上的修寒,忍不住的心疼起來,這才寥寥三十余日,就出了如此大變故,這讓誰能夠接受的了?!
 : : : :“以琴。”梳華軍醫(yī)走了進(jìn)來,看著呆坐在修寒身邊的以琴,他解下了自己毛裘,重新掛了回去,轉(zhuǎn)身對那位軍醫(yī)說,“這位便是雪清郡主,修寒未來的太子妃。”
 : : : :“微臣見過雪清郡主!”他說著就在以琴面前拱手作揖。
 : : : :“貴姓?”以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他們面前。
 : : : :“雪清郡主言重了,微臣姓阮,名為寶堂。”
 : : : :以琴打量著長相憨厚的阮軍醫(yī),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請勞煩阮軍醫(yī),替修寒瞧一瞧。”
 : :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