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不是結尾的結尾(1/2)
五十三、不是結尾的結尾
公雞精說:“前面不遠有一山洞。山洞旁有一小山莊。看來,今晚我們就要在這小山莊住下了。如果一進山洞,那么,今晚睡在那里就不知道了。”
我說:“此話咋說?”
公雞精說:“進洞后會有兇險!”
我說:“既然這樣,我們今夜就在這小山村住了。”
我們找了一家獵戶投宿,山里人好客。聽說是來投宿,便開始拿出捕獵來的獵物:二只山雞、四只山兔,還有一只麂。開始宰殺。
我們大家無所事事,我和老李想出去轉轉,小王本來也是獵戶,與這戶主有共同話題。于是就幫戶主打個下手。老楊和小楊就做飯燒菜什么的。
我和老李轉出村口。清澈見底的小山溪打村前經過,小山溪上架一座山石砌筑而成的小拱橋,把另星住在對岸的山民連成一個整體。
小橋下山泉淙淙地流淌,幾只不知歸宿的鴨子正在興致勃勃地覓食。
晚炊的煙靄從翠竹掩映著村舍里漂出,一切都在顯示著這山村的生機與活力,正因為有這些活力,人們才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和繼續演義、繼續發生故事的動力。
老李說:“這小山村很美,簡直如畫一般。……”
一陣山風微微拂來,心情舒暢極了。心想,在這風景如畫的山村投宿,晚上該安安穩穩,舒坦地睡上覺了。
我正想著,小楊出來叫吃飯了。
吃罷晚飯,獵戶又燒了一堆柴火。大家圍著一邊烤火一邊聊天。天南地北地海聊。大家說些故事。
獵戶說:“半年前一個晚上,我想宰一只麂。這麂我獵來,還沒死,我想,讓它痛苦地死去再宰,那么,就有點不人道了。這肉也不好吃了,為了減少它的痛苦,我決定宰了它。于是我磨了刀,把它放了血,剝了皮割下頭。忽然聽到敲門聲,這么晚了會有誰來呢?
“我邊想,邊去開門。可是我從門縫往外看,門外的月光皎潔沒什么人。我問:
“‘誰呀?’
“門外沒人答應,我感到很奇怪,就回來繼續宰麂。
“過了會兒,又有人敲門,沒辦法再去開門,從門縫往外看,門外的月光如水,又沒看到什么人。我生氣的說:
“‘門外的是那位呀!你不回答,我就不開門!’
“可門外還是沒人回答。我想肯定有人搞惡作劇了,我氣得找根木棍,心想,好好收拾他一下。當我去拿木棍時,門外的又在敲門,我走到門邊,門外的卻停止了敲門。我想,定是,那個混小子吃飽撐的,心想算了,甭跟他計較。我把木棍,往門上一靠。回來又繼續洗刮麂蹄子。
“我剛開始刮麂蹄子,這門又開始響起來了,而且敲得特別的響。我想情況有點不對,現在可不能讓這幫混小子再胡作非為了。我再次忍耐著性性問:
“‘門外是誰在敲門?’
“又沒人回答。
“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撩起身后的長矛,開了門門一下子沖了出去。可門外啥人也沒有。
“我當時頓覺毛骨悚然,毛發倒豎。我急忙跑進屋來關了門。我正想離開大門時,外面又開始敲門了。似乎門框子都在搖晃,我心跳得厲害,我撥動著門閂,窗戶卻被砸得山響,我嚇得直冒冷汗。我強打精神,拿著長矛,想向窗戶搗去。這時,這被割下的麂頭卻說話了:
“‘你把我身首異處,準備咋搞?我原以為你會治好我的傷,沒想到你竟如此狠心!……’
“我大驚,眼前直冒金花,接著眼前一片漆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說:“那你怎么辦呢?孤家寡人的!”
“當我醒來時,已是第三天中午了,是我哥救了我。事有湊巧,那天夜里。我哥想趁著月色,去夜獵,可是弓箭被被侄子拿走了。于是他來我家借弓箭,他見我家亮著燈。叫開門沒人答應,往門縫一看見我躺在地上。于是他砸開門,叫醒前鄰后舍,我的遠房阿公看了看。說我是中邪。于是阿公連夜派二三個人去鬼叫崖請鄧大,……”
我說:“看來,你的命還正大。所謂是:‘大難不死,當有后福!’”
獵戶頓時笑了起來。說:“大難不死倒是事實,當有后福,卻是遙遙無期的企求!”
大家說笑著,又閑話了一回。就上床休息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吃罷早飯,我們告別了獵戶,向山洞挺進。吹號的公雞精同樣充當開路先鋒的角色。
進了山洞后。先是到處黑洞洞的。我們基本上借著我的火光寶劍的微弱亮光在前挺進著。慢慢地向洞的深處挺進。
洞內陰森森的,整得怕人。偶爾有蝙蝠從頭頂上飛過。或有老鼠吵鬧的聲音,大家都小心翼翼,步步探索。大約進了一里路后,突然又亮起來了,一看原來是洞頂上裂了一道長裂口。光線從裂縫中傾瀉下來。給這黑暗的洞里增添光明。
過了這一段有光亮的地段,前又都是黑暗,大約又走了半里之遙,前方傳來陣陣哭叫聲。
我問吹號的說:“前方傳來的是什么聲音?”
吹號的說:“前方有妖怪了,妖怪可能在教訓他的孩子,他也有可能是訓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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