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重招兵小關阿波出山(1/2)
一百六十一、小關阿波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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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后,鄧大與黃石生商量,看這陣勢,八十個人的隊伍,一個人管到吃、喝、睡、練等等,似乎是人手不夠。于是,鄧大提出:“既然己叫竹棒山祖師點撥洗腦了,就干脆讓祖師擔任副教練,你擔任正教練,以你為主,他為副。
黃石生說:“這樣不行,你要考慮他的感受!只能是他為正教練,我為副教練才行。他畢竟是我的師傅。”
鄧大說:“這樣也行,他為正也可以,但實質上是以你為主,我還要給你搞個助手,助手從他們內部中挑。這樣他們內部的思想活動情況也會知道。”
黃石生說:“我想,為了便于管理,我想把他們分成四個組,毎組二十人讓他們自己推選兩位組長,一正一副。有啥事組長先開會。”
鄧大說:“這樣應該是對頭的,就按你說的做。現在我們要去鎮上急于要辦的是買上八九口大鍋,兩百四十口碗,一百雙筷子及雜七雜八的日用品。還要置辦九十套褥褥。……先分組吧,讓他們先排隊,然后報數,從一報到四,依次循環,然后凡是報一的跟報一的一組,報二的跟報二的一組,報三,報四,……這樣,四組不就出來了?”
分了組,各組又推選了二名組長。接著,鄧大找了竹棒山祖師。
鄧大說:“我們這里的八十多位人馬在這里,我想讓你和黃石生共同負責,你為正教練,黃石生為副教練,這八十人我們分成四個組,每組一正一副兩組長,這樣便于管理。……下午我還想你一起去鎮上買些鐵鍋、碗筷、被褥等,日常用品。”
竹棒山祖師說:“那待我吃了飯再走,我還沒吃飯呢。”
竹棒山祖師草草地吃了幾口飯,就和鄧大騰云駕霧向鎮上奔去。他們在鎮上買好后,讓賣主送來。
……
鄧大忙忙碌碌搞了兩天,各方面看看都差不多了。忽然想起把黃石生的小兒子帶來的事忘了,于是又起身走帶黃石生的小兒子……
卻說王知府和幕僚,見木子老爺騎著馬又帶來了五六個人,把黃毛龜道長團團圍住,王知府見不是頭路,與幕僚一起,撒腿便跑。一路戰戰兢兢,風聲鶴唳。好不容易逃回白灘城,而城東門緊閉,叫了半天城門不開,城頭走出兩個官兵問:
“你是誰呀?在這里大呼小叫?”
幕僚說:“你怎么跟知府說話呢?”
“喔喲,還知府呢!今天是不是見鬼了?為啥知府那么多呢?早上那個說是知府看是有點象,前呼后擁,帶著幾百人。衣衫整齊!這個不象!才兩個人。”
另一個官兵說:“可能是假的,看他灰頭土臉的一點氣勢都沒有,倒有點象叫化子,或者有點象在賭場上敗下陣來的賭徒,老話講:‘狗望毛羽,人望面嘴!’可不是,今天早上的帶了幾百人沒讓出,再后帶了三四十人出去,盡管是人少一點,但氣勢在呢!而這個,只帶一個人,別的不象,叫化子頭倒象幾分!想假冒知府,沒那么容易!”
氣得王知府幾乎翻斤斗!嘆了口氣,真是:“世情看冷暖,人面逐高低!”
王知府正嘆息著,城頭又飄下話來:“滾!再不滾就按金滿倉的奸細論處!”正是:“得食貓兒兇如虎,敗鸰老鷂不如雞!”
王知府嘆了口氣對幕僚說:“哎,惹不起,走吧。”
他們從東門轉南門,但南門也是秦雷人守著,也不麻煩了,免得自討沒趣。于是,王知府與幕僚轉到西門。西門守衛者可是王知府自已的人,老遠見王知府來就大開城門。守衛們見王知府與幕僚衣衫不整,灰頭土臉的,知道是吃了敗仗,所以誰也不敢問詢。
王知府回到知府后堂坐了下來,對幕僚說:“今天死的人要登記紀錄一下,及時上報朝庭。”
幕僚說:“那個黃毛龜道長報不報?”
王知府說:“就他一個,報了吧,他留下一個徒兒,上不巴天,下不著地,現在由他老父陪伴,經又不熟,佛事也不會做,往后日子怎過?”
幕僚說:“你的意思是要報上去?不過,他可能沒死,如果大周放他一馬,他就死不掉。現在報他死了,他徒兒領了撫恤金,你又得不到好處,他日他沒死,活著回來。你的欺君之罪夠你喝一壺的了。如果確定他已死了上報還是可以的。”
王知府說:“你講得很有道理,就按你說的做。我還有一事,我要和你商量,我想,我們想靠誰都沒用,要靠自已,我想重新招兵買馬。招他個一千人。不過帶兵的主帥沒有,可是個難事。你也可謂是這里的元老吧?……”
幕僚說:“我是這里人。尤知府時是尤知府的幕僚,現在是你的幕僚。說起主帥倒有個人選,叫小關阿波,原是個巫婆,會用兵,會施計謀。”
王知府說:“她的本領比鄧大、童三靈如何?”
幕僚說:“論本領不相上下。不過小關阿波沒有法術和道術,但她身后有法術的人多的是。后來因陳家灣和黃石灣村爭水源械斗,是小關阿波和童三靈在指揮著。到最后尤知府插手,黃石灣村虧理,官司輸了,小關阿波坐了牢。從此她心恢意冷,淡出江湖。”
王知府說:“你能否找上她,我想請她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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