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胡維落網(wǎng)(1/2)
一百三十五、胡維落網(wǎng)
木清說:“有一事我要跟你講,我妹夫來了,他倆吵架了。他下午來的。我想先了解了解,做做他倆工作,準備明天送回去呢。”
老公說:“他現(xiàn)在在那里?我去看看他。”
木清說:“住在小閣樓。”說著,木清領(lǐng)著老公爬上閣樓。
老公說:“妹夫,你咋啦?吵架啦?讓著點,男子漢嘛,別跟女人一般見識。”
木清說:“我的妹子也有點無法無天了,不管干啥都愛吃醋,還很任性。這些都是我從少給她慣的。這樣吧,晚上先吃飯,明天,我跟你一起過去,看我怎么收拾她!”
胡維說:“我沒事的,你們也甭?lián)摹D銈兿热コ园晌以偬蓛骸!?
木清的老公說:“那我們先去吃飯了,你也別躺得太久。過會就起來吃。我們在樓下等你。”說著,拉著木清的手下去了。
木清和她老公快要吃完飯了,胡維才下來。木清已給他打好飯了。沒一會,木清的老公吃好了,說這幾天在那邊有點累,就先去里屋睡了。只剩下木清和胡維兩人在外屋,眉來眼去。動手動腳。
不一會,他倆聽到里屋傳來如雷的鼻息。胡維就迫不及待地三五二口地吃了飯,然后,他就上去抱著木清,親了又親,就……
雖然里屋傳出鼻息,其實木清的老公根本沒睡,雖然他其貌不揚,但他是個很有心計的人。他假裝睡著,鼻息如雷。躺在床上想:“木清剛早幾天,她對妹妹、妹夫倆恨之入骨,繼而向鄧大舉報他倆,有偷盜雞鴨的嫌疑。還搞得神秘兮兮,讓自已在門外放哨。而今卻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做起好人來了,要為妹妹,妹夫當說客,做和事佬。真不知道這木清唱的是那出戲!”
木清的老公正在想著,突然聽到外屋的響聲有點不對勁,似乎是男女在床上干事那種聲音,他悄悄的起來想看個究竟。透過虛掩的門縫,外屋燈光如豆。如果沒看,木清家或許會風平浪靜,但木清的老公卻看了,而且看到了,胡維和木清就在外屋的地上正在干那事。這真讓他火冒三丈!他頓時滿腔的熱血往上湧,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頭的怒火,他悄悄地抽出放在床頭的砍刀。
真是怒從心底起,惡從膽邊生。他站在門邊,正想拉開門,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給這對狗男女頭上一刀!這時木清的低低的聲音傳了進來:
“讓你今晚先憋著,到明天,待那死鬼一走,你愛咋干就咋干!你不聽,猴急猴急的。要是被那死鬼知道,夠你喝一壺的!喔喲,你輕點……”
胡維說:“看你怕得,象你老公這樣的東西,就是來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要惹毛了我,我會讓他連咋死的都不知道,你信不?”
木清老公大驚,心想:“有可能!這東西一定是非妖即怪。要不然怎么連整個木家莊的雞鴨,偷光了,人們連他的影子都沒見到過。就是連最兇的看家犬也連叫喚都不敢叫一聲。”
木清老公想到這里,心里頓時涼了半截!然而,這口氣怎么咽得下去呢?他的心不禁憤憤然。于是,他想起了鄧大他們。鄧大在鬼叫崖地區(qū)除妖捉怪,家喻戶曉,大名鼎鼎,他想就讓鄧大來收拾他吧!收拾完后,這老婆絕不能要!離了吧,把這事公開出去,讓她生不如死!他這樣想著,心里好受些。于是,他拿了個主意,明天一早把這事向鄧大告發(fā)。
于是他把大砍刀放回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覺,而卻要裝成熟睡的樣子。忍受著,任憑外屋傳來一陣陣低聲的,讓他比死都還難受的聲音。……
第二天,天剛一亮,木清的老公就起來,木清說:
“你再睡會吧,這些天你在那里,人都瘦一圈了。昨夜連碰都沒碰我一下,睡得象死豬似的。……”說著,拉著他的雙手。
做老公的打心眼里厭惡這女人,他想:“這蕩婦卻也會演戲,還
演得逼真!”他想罵幾句,但還是忍了。小不忍亂大謀嘛。他甩了木清的手,換了副面孔說:
“姐昨天說過,讓我到那里吃早飯。噢,還有一事,妹夫既然來了,讓他多住幾天,你多勸勸他。”他說完就走了。他一路向木家莊窯廠奔去。
到了窯廠,鄧大剛起來。他對鄧大說:“這幾天我一直在我姐夫家,因為他蓋房子。昨天下午我回家了,發(fā)現(xiàn)胡維在我家,據(jù)說是和木秀吵架了,才來我家。……”
鄧大說:“那么現(xiàn)在應該還在你家吧?”
他說:“應該還在,因為剛在我走的時侯,吩咐過木清,既然已來了,那么多玩幾天。況且他與木清打得火熱,應該不會走。”
鄧大說:“你的消息很重要,現(xiàn)在我這里有壇酒,是十幾年的陳釀好酒,你拿回家去,……”
他說:“這酒香否?是放藥了吧?是想讓他喝?”
鄧大說:“腦瓜子還蠻靈的嘛。你就說:‘碰上老朋友了,老友給了這十幾年的陳釀,這酒很香的。’你把酒拿到家,任務就完成了。下面的事由我們來。”
木清的老公聞聞這酒確實香氣撲鼻,他把這壇酒拿回了家。木清正在做早飯,見老公又回來了,說道:
“你怎么還沒走呢?”
做老公的笑著說:“在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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