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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八、破偷雞鴨案,金滿倉獻(xiàn)計(1/2)
一百二十八、破偷雞鴨案,金滿倉獻(xiàn)計
盜馬賊雖然跑了。但這三匹馬追回來了,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在尤知府面前也有個交代了。
馬已追回,鄧大讓鄧二、童三靈和杜巫婆把這三匹馬送回白灘知府衙門。自己和張明一起返回木家莊。
回到木家莊,鄧大他們都是住在窯廠里,一方面是窯廠較為偏僻,閑雜的人少,就是保密性好,便于破案。
鄧大回到窯廠躺在床上,思考著雞鴨的失竊案:作案者在暗處,我們卻在明處。我們的一舉一動,是逃不出他的眼睛的。想來煩人,這樣下去,我們到猴年馬月才能抓到他?想到這里鄧大不覺長嘆了一聲。
而張明這幾天折騰得心力交瘁。躺在床上便睡著了。
鄧大睡不著,他慢慢地起來,怕驚醒張明。漫步走出廠房。
那是個冬日的下午,接連出現(xiàn)了三個白皚皚的晨霜,氣溫驟升,到處都出現(xiàn)暖洋洋的景象,三霜抵六月嘛。不遠(yuǎn)處的饅頭山上,窯廠師傅和老師頭帶領(lǐng)程作頭等等長工,趁著天氣轉(zhuǎn)暖,突擊抓緊揪幾堂泥巴來,放在廠房內(nèi)擇機(jī)做成磚頭,他們做的都是城墻磚。燒出來私人是用不上的。只能供尤知府修建城墻的。
出了窯廠,他變成一個賣百糖的老頭,挑著百糖擔(dān),手里拿著貨郎鼓,一邊搖,一邊叫道:
“賣百糖呵,賣百糖,香噴噴的百糖!吃到嘴巴,香到五更,吃到嘴里,香到屋里!……”
他一邊挑著搖動貨郎鼓,一邊喊著。走進(jìn)木家莊。這窯廠離木家莊本來就不遠(yuǎn),大概半里之遙,撥動了幾個撥郎鼓就到了。
進(jìn)了木家莊,雞鴨幾乎沒有了,那條從木家莊中間穿過的山澗小溪里,山泉依舊嘩嘩地流淌著,但是,再也看不到鴨子在小溪里歡樂的嬉戲影子。他挑著百糖擔(dān),搖動著貨郎鼓,這個村莊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仔細(xì)的察看。那怕有一點丁兒的蛛絲馬跡,也要詳細(xì)地銘記。
那天下午,他整整轉(zhuǎn)了一下午,終于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傍晚時分,鄧二、童三靈和杜巫婆回來了。反正一路上一帆風(fēng)順,也沒什么向鄧大可匯報的。所以鄧二,童三靈和杜巫婆吃罷晚飯便,準(zhǔn)備回家睡。鄧大見人多在此也無益,就同意他倆的要求。并且,讓他們在家等待通知。
杜巫婆說:“那正好,窩山村有一家要做佛事,明天正好去做。她說著對鄧二和童三靈說:“明天你們也去,大家明天都去窩山村。今晚都住在我家?!?
鄧二說:“要住就住到我的‘送子殿?!瘡R里床位多,大家睡著自在。廟里離窩山也近?!?
童三靈說:“這倒也是,離窩山近,床位多。要是睡到你杜法師家,床鋪又沒那么多,充其量無非是兩張床,你是想讓我跟你睡呢?還是想讓鄧二跟你睡?”童三靈說著詭異地笑了。
“如果你們真的在我那里住下,我自有辦法的。我可以把床鋪再搞一床來。”杜巫婆說。
鄧二說:“都別麻煩了。到我廟里睡,多方便!”
大家說著,走出窯廠。大家開始駕云騰霧,向“送子殿”方向飛去。
卻說鄧大吃罷晚飯,就躺在床上想事。
上次的故事未講完,金滿倉一直念念不忘。他見鄧大一吃過飯就躺在床上,于是,他也上床,爬到鄧大的身邊,纏著,要鄧大講故事。
鄧大說:“我現(xiàn)在象熱鍋上的螞蟻,這案一點眉目都沒有,能有心思講故亊嗎?”
金滿倉說:“這點點事,能叫事嗎?就是偷雞偷鴨的案嗎?這不是事!更不能叫事。你把故事講給我聽,我可有個法子?!?
鄧大說:“你這小鬼精,你能有啥法子?不過我的故事隨編隨講。是即興而為,又無版本,更無典故。想到那里,講到那里?!?
金滿倉說:“你講編的,為啥講得那么有板有眼。還好聽,讓人愛聽。聽了還想聽?!?
鄧大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可是有法子的人,這點還用得著我來說嗎?”
金滿倉說:“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認(rèn)為我是小孩,瞧不起我。過來,我可以告訴你。算啦,把個絕好的計謀,告訴壓根不相信你的人,你看,做人多冤那!”
金滿倉說著,在鄧大的耳畔,如此這般地說了半天。鄧大聽完大喜說:“沒想到,你人小鬼大!這辦法可行!”
金滿倉說:“現(xiàn)在該說故事了吧?現(xiàn)在再不說,別怪我……”
鄧大說:“別怪你咋啦?你這個小屁孩還能把我怎么樣?”鄧大說著哈哈大笑起來。他覺得這小鬼精挺好玩,逗他玩玩。
金滿倉想:“本來想說:‘別怪我不客氣?!@樣的說法顯然是行不通了。打又打不贏他,力氣沒人家大?!庇谑撬χf:“別怪我看不起你。我會把你看偏的。”
鄧大笑著說:“我無所謂,臉皮厚著呢,看偏又能怎么樣,不看偏又能怎么樣?”
金滿倉想了想說:“算了,我小人不記大人過,不與你一般見識!誰讓我交上你這么一個厚臉皮的朋友呢?”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鄧大想,這小屁孩有點意思。不過玩笑歸玩笑,帶點安慰的話還是有必要的。于是,鄧大在哈哈大笑之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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