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閻王陰司改判、胡仙長老拔草藥救徒(1/2)
一百一十、閻王陰司改判、胡仙長老拔草藥救徒
鄧大說:“他既已伏法,我們就不能剝他的皮,大家都積點陰德。無論對自已或下一代都有好處。”
鄧大說著,又對鄧二說:“管家的尸體要深埋,免得被野獸挖掉,”說著,對阿三說:“你也跟鄧二一起去。”
王墨蘭平常連雞都沒殺過,這次也是一時之氣,是一時的沖動,刺中了管家的心口。
卻說管家三魂杳杳,七魄幽幽,命若游絲。忽見前面來了牛頭、馬面帶了幾個小鬼,用鐵鏈將他鏈了,拉的拉,推的推,押他去見閻王。
閻王大喝一聲:“堂下來的何人?為何還不下跪?”
管家戰戰兢兢跪下說:“小人從少孤兒,無名,后來被師傅胡仙長老收留,取名胡二,后來從事雉雞精,任總管。人人都稱管家。把師傅取的胡二名字早早忘卻。……”
閻王問判官:“這胡二的生卒情況怎樣?”
判官打開狐類生死簿說:“狐無名,父母早亡,年幼吃百家飯長大,歷盡千辛萬苦。后從師胡仙長老,或許是孤兒的原因吧,狐無名深得胡仙長老的喜愛,取名胡二。后來任雉雞精的總管,人稱管家。雉雞精敗后,扶佐雉雞精的三當家,三當家被鄧大滅后,這胡二留有一金銀庫,憑著金銀庫的財力,胡二有自立為王的念頭。胡二后來看上鄧大手下黃石生的老婆王墨蘭,先用春藥而后奸。后來胡二被擒,遭王墨蘭所殺。翻看生死簿所定:‘胡二自幼喪失父母,歷盡世間疾苦。記得我依法給予加了幾年陽壽,’沒想到,他自已胡作非為遭王墨蘭所殺,亦是罪有應得。”
閻王道:“他陽壽不該沒,應當讓他復活,你曾經加給他的幾年陽壽,重新減掉。他已遭王墨蘭一劍,恩怨已消,已扯平了。”
判官說:“行,那只好把生死簿改了回來,……”
閻王一拍驚堂木說:“胡二,你知罪嗎?……”
管家說:“我知罪,我不該先用春藥而后奸,我混蛋,我無臉再見王墨蘭,我認罪伏法就是了。只求速死!”
閻王大怒拍了拍驚堂木說:“你現在就想去死,你想得美!你還得活下去,還得受罪,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牛頭,馬面,快將這傢伙趕出衙門!……”
卻說鄧二和阿三正挖著土坑,準備埋葬管家。這時,管家卻醒了,他深感渾身無力。但無力就不動也不行,不動就是等死!他慢慢地運行著渾身功力,王墨蘭這一刀是刺偏了,沒傷著心臟和大血管,雖然流了點血,但傷口上的血很快就凝固了。他開始運行著氣功,打通各個關節。好在他自已早年跟著師傅學了這一手,所以如今才能應付裕如。他慢慢地養足精力。
不一會,鄧二和阿三,挖好了土坑,正準備把管家抬入土坑,鄧二剛一接觸到管家的手時,這管家突然化作一陣清風跑了。
管家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時間把鄧二和阿三嚇呆了。其實這出其不意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
這管家跑了,是化作一陣清風跑的。阿三象傻子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
鄧二也化成清風隨后追去。無奈,逃命的與追的,永遠都是逃命的跑得快。于是,鄧二在追了一程之后,無功而返。
卻說這管家化成一陣清風,舍命地向前逃去,他也不知逃了多少路程,實在跑不動了,躺在一塊草地上,看看后面的鄧二沒有追上來了,心想,就在這里安安穩穩地睡上一覺。再考慮去那里。
深秋的陽光,失去了往昔的酷熱,一陣陣秋風迎面拂來,令人心曠神怡。他躺在草地上,想睡一覺,但睡不著,被王墨蘭刺了一劍的胸口一陣陣作痛。搞不好會化膿的。如果是這樣,那就非找師傅不可了。于是,他躺了一會后,就急地向師傅家奔去。到了師傅家,太陽都快下山了。師傅胡仙長老看了他的傷口說:
“傷的不重,這一劍進去,被胸骨擋了一下,只點皮傷,無大礙,這拿劍的,看來還是手下留情的,如果對方來的兇的話,只要手中的寶劍刺中后卷一下,那么,你就危險了。我常跟你講,我們習武,修道之人,女色是大忌的。既然這樣了,我先拔些草藥敷上再說!”說著,師傅就去拔草藥去了。
師傅拔了草藥,洗凈搗爛給他敷上。他只覺得傷口清涼涼的,
很舒服。師傅讓他躺下安心靜養。還給他做了頓飯。
吃罷晚飯,師傅說:“胡二,你整天都干些啥?打打殺殺的,這次竟險些把命都搭上了。”
管家說:“是個婦女殺的,因我在她的茶里放了春藥,還和她那個了。”
“我說你年紀也不少了吧?還干這種嘴上無毛的下三爛的事!真是一歲肖狗千歲肖狗!這些年,我算是白教你了!”師傅胡仙長老說。
管家說:“我知道是錯了,她刺我一劍,我也不恨她,我有愧于她,刺了之后,我們扯平了,從此各不相欠。沒有心里負擔。”
胡仙長老說:“這是你本人的看法,你是在自我安慰,我明確地告訴你,你已喪失了陰德。不過,你已知道自己的錯誤也很難得。好好干吧,一切從頭再來!”
管家胡二說:“這我也知道,常言道:‘一失足成千古恨,要想回頭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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