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進水潭,鄧大大戰“年輕女人”(1/2)
八十九、進水潭,鄧大大戰年輕女人
知府大人拿來毛筆墨汁在佛櫥上方寫一橫批:冤案昭雪。佛櫥兩邊房柱上寫上:
上聯:看前世含冤屈死驚天地;
下聯:望今生昭雪沉冤泣鬼神。
知府大人寫罷,想自已的前身,感嘆人世的艱難,不禁灑下淚來。
新任知府,原是含冤屈而死的“一巴掌”轉世。并在昭雪殿上寫對聯的事,不脛而走,更有含冤而死的、含冤入獄的、含冤在逃漂泊流浪的、或在生活中碰到危難的,家屬們,都來昭雪殿來燒香哭訴。把這昭雪殿當成發泄內心痛苦的場所,控訴血淚的地方。
說來也奇怪,到這昭雪殿燒香哭訴過的人們,回去后不久,有些便得到昭雪,或解決。當然,有些卻因種種原因得不到昭雪、或解決,但不影響昭雪殿的香火,和名譽。反而,南坡寺的香火從此更加旺盛。直到現在,三四百年過來了,香火經久不衰,這是后話。
卻說知府寫罷對聯,給菩薩們點了燭,燒了香之后,告別了法明方丈,便帶著隨從打道回府了。
……
窯廠師傅終于把故事講完了。眾人擦了擦眼淚說:
“就這樣完了?怎么沒有看到他伸張正義,他的冤案都沒有昭雪,只不過轉世,沒投錯娘胎,可能是投了個有錢的人家,所以讀了書,考了個狀元什么的,而實質上,黃本青根本沒昭雪。哎,人生真不易哦,”大家一陣唏噓,一陣嘆息……
突然,金滿倉大聲說:“這次我可沒流淚,但好幾次也想哭了,我恨死這些贓官,他日我若有出頭之日,定要殺掉贓官!”
程作頭說:“你這小兔崽子胡說些什么啊?快點睡,大人說話,少插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金滿倉嘟嚕著,想說兩句,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有人說:“下一個,該是輪到誰講故事啦?”
鄧大說:“按理該是程作頭了吧?”
程作頭說:“是該我說了。不過,今晚夜已深了,明晚講吧,明天大家還要干活,該睡覺了。……
第二天早飯后,鄧大告別大家,準備上路,金滿倉說:
“鄧大法師,你那個沒講完的故事啥時侯講?還有那個狐仙把孩子
生下了沒有?故事沒講完就走,你啥時侯才能回來?”
鄧大說:“以后我會常來看望你們的,反正講故事的機會多得去了。我肚子里裝著的故事也多。”
“那好吧,只要你不騙我!……”金滿倉無可奈何地說。
鄧大說著,便駕云騰霧,要回自已的廟里。但沒飛行多少路,就發現下面鬧哄哄的。于是他按住云頭下到地面上來。
那是個七月的上午,天氣非常悶熱,這個村莊沒有水稻田路兩旁長著一人高的玉米,熱浪一陣陣從玉米地里撲來。知了不知疲倦地在不遠處的水潭邊的垂柳上盡情地叫著。
一少婦哭倒在水潭邊的路上,兩娃也在旁伴奏著。四周站滿了看熱鬧的人。鄧大問:“咋回事?”
看熱鬧的人說:“她的老公半個時晨前,跳進潭水里游泳,再也沒有上來。”
那少婦一把鼻涕一把淚,呼天喊地地哭著說:“老公,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呀!是我害死你的呀!”
鄧大聽得有點蹺蹊,于是,他就問:“怎么對不起啦?說來聽聽。”
人們說:“他倆結婚才五年,感情一直都很好,從不吵架。按理不存在誰害死誰之說。”
然而少婦繼續在干嚎著:“老公,我對不起你呀,是我害死你的呀!……”
鄧大越聽,感到越玄乎,他再次問:“怎么是你害死你老公?說來聽聽,聽明白了才好救你老公呀!他下去才半個小時,還沒死呢,快些講,我才好救你老公!……”
于是那少婦說起他老公的事:
昨天晌午,老公干活回來,也就趁著這條路。往回走,兩邊的玉米地里一人高的玉米,隨著刮來的熏風發出沙沙的響聲。突然,他發現對面走過來一位穿著白衣服的年輕女人。老公看這女人有些眼生,心想,這是誰家媳婦呢?我怎么從沒見過她呢?他正想著,這年輕女人從他身邊經過。散發一陣沁人肺脾的奇香。他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沒想到,就這一看,竟讓他驚出一身冷汗:身后的這條路卻靜悄悄的,沒了這女人的身影!
他回到家里,把這件事告訴了我。但我也沒介意。因為,我對這樣的亊跟本不懂。到了昨天夜里,老公做了個惡夢:他夢見白天在路上碰到的那個年輕女人渾身一絲不掛地鉆進他的被窩里。一進被窩就兩手緊緊地抱著我老公不放。我老公只覺得她渾身上下冰冷冰冷的。就象冬天里的冰塊一般,我老公突然驚醒。把這事告訴于我,我也疏忽了這事,認為我老公是手放在被窩外所致。
直到現在,這事發生了,我才想起,這一切全是我的錯。如果,我一早找個巫婆或者道士化觧,或許這事不會發生。
那少婦,終于把這經過說完。
鄧大說:“這事的確有點蹺蹊。但你的老公不一定就死了,致少目前他還沒死。”
鄧大說著,拿著桃木劍,一頭扎進了水里。鄧大在水里四下尋找,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