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哈理風(fēng)月場中顯身手(1/2)
七十九、哈理風(fēng)月場中顯身手
他心想,這女人現(xiàn)在困難重重,何不幫他解決解決?于是他化成一個美男子,進了她的房子。
樁家老婆正躺在床,自哀自憐。見一美貌男走了進來,一驚說:“你是什么人?你給我出去……”
哈理說:“你別裝了,剛剛還想得發(fā)瘋,現(xiàn)在卻在裝正經(jīng)!”說著便撲了上去?!?
畢竟是虎狼年齡,饑渴難忍,先是掙扎幾下,后來便也不掙扎了,任哈理搗鼓著,搞得她精疲力盡。完事了,她忍不住說:“你真壞!”
哈理說:“壞嗎?壞就壞!”
說著又把她推倒,干了一回。然后問:“怎樣,現(xiàn)在舒服了吧?”然后,起身準(zhǔn)備回西山寺。
樁家老婆說:“壞傢伙,那明天晚上早些來?!?
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原來,哈理是打雜的,沒有和僧人睡在一起。他一個人住在另外的房子。自從那天晚上和樁家老婆有了那事,他每天晚裝著早早睡的樣子。他做好被窩,看上去象有人睡的樣子,里面還不時發(fā)出如雷的鼻息。其實,哈理早化成清風(fēng)與樁家老婆風(fēng)流去了。
而方丈每晚他住的房門口看一下,見哈理床上鼻息如雷,心想,這傢伙現(xiàn)在看來洗心革面,改得也差不多。我只每晚瞧上一眼,便也就行了。如果這樣繼續(xù)下去,二年之后,定能象換了個人似的。要是真能這樣,自已在黃石生面前也有個交代。
然而,哈理夜夜都去和樁家的老婆干那事,過了一段時間后,他對樁家老婆說:“你嫂子一個人在家也怪寂寞的,她有困難,我也該幫幫她,解決解決她的困難。”
樁家老婆說:“你敢!如果你這樣我饒不了你!”
這哈理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這有什么不敢的呢?”哈理邊開玩笑,邊準(zhǔn)備上馬,冷不丁被樁家的老婆一腳踢下床去說:
“滾!你也想腳踏兩船,不撒泡尿瞧瞧,自已有幾斤幾兩!”
哈理忙陪個笑臉說:“開玩笑著呢,寶貝,就當(dāng)真啦?”
樁家老婆說:“誰跟你開玩笑,我如果挖開臉皮還怕找不到男人?你滾吧!我不想見到你!”
哈理說:“寶貝,你真的生氣啦?如果你真的不想見到我,那我也只好從此就不來了?!彼f著,穿好衣褲準(zhǔn)備走了。
“你給我回來,你這就想走?你想得美!我們的事還沒了!”樁家老婆睜圓著雙目。
哈理猛地醒悟,走上去把她推倒,上去……
完事之后,哈理穿好衣褲,準(zhǔn)備回去。
“咋啦?這就想走?你還能起來了!”樁家老婆又開始跟他急。
哈理上去抱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再見,明晚見!”
哈理說著走了。他駕云騰霧,心想:這女人管得也真寬!管起我來了,你又不是我老婆!今晚我偏要找她嫂子玩玩。想著竟向她嫂子家去。
她嫂子自從她哥坐了牢后。夜里都要點著油燈,坐在桌前發(fā)呆著。哈里看她坐在那里,對著油燈發(fā)呆。哈理化成一陣風(fēng)從門縫里進去。變成一位美男子,她嫂子見了哈理問: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進來的?”
“你的門沒閂,……”哈理說著抱著她嫂子走向床邊,她嫂子拼命掙扎,無奈力氣沒哈理大。眼看就要被哈理壓在身下。她嫂子在哈理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哈理大怒,給她嫂子狠狠地不知抽了幾個耳光,打得她嫂子暈了過去。哈理急忙脫掉她嫂子的衣褲,壓了上去。這時她嫂子己醒過來了,但是這個女人很有心計。假裝繼續(xù)暈過去的樣子,那時正是秋天時節(jié)床上鋪著草蓆。她一邊悄悄地從草蓆下抽出剪刀,而這哈理卻一味注心于小弟弟怎樣入港,說時遲,那時快,她嫂子拿著剪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哈理的小弟弟,這哈理反映也夠靈的,急忙用手一擋,這剪頭已刺進了手掌,頓時鮮血泉涌。痛得哈理“啊呀”一聲翻身跌倒在地上。她嫂子拿著剪刀翻身下床,刺向哈理,哈理爬起來便跑,她嫂子便追,哈理化成一陣清風(fēng)跑了。
哈理跑回西山寺時,己是是半夜時分了。他回到寺里,在香爐里抓把香灰撒在傷口上撕了件衣服把手包上。就鉆入被窩里。
第二天一早他起來,跟方丈說:“昨夜起來撒尿摔了個跟頭,傷了手。和肩膀?!?
方丈也末介意,他說:“傷了一點也不要緊,我們這里張元帥神
壇前的香灰貼上去很靈驗的,不出兩天便好了?!?
果不其然,沒幾天,哈理傷真的好了。哈理見傷口痊愈,就有點急不可待了。好不容易等到太陽落山,吃了晚飯,又故技重演。搞好床上的。關(guān)上門,化成一陣清風(fēng)跑了。
到了樁家老婆那里,她見哈理好幾天都沒來,現(xiàn)在一見到,氣不打一處來,在哈理的背上一陣好打。她說:
“你這幾天到那里找女人去了?現(xiàn)在被那女的攆了出來,沒地方去了,又轉(zhuǎn)到我這里來了。你當(dāng)我這里是客棧呢還是飯店?”
“真冤枉死人了,我被人打傷了,你都不心痛!盡說風(fēng)涼話?!惫硌b個哭喪臉說,把手上的傷疤和肩膀上的傷疤給樁家的老婆看。樁家老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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