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程作頭白灘城求計(1/2)
三十八、程作頭白灘城求計
黃虎兒扒開灰,挖出雞,拿樹葉包了。化作一陣清風跑了。他跑到一塊山巖上,慢慢地享受著,品嘗著,他想現在只是缺了一點酒,要是有酒,味道更好。
他一邊吃著,一邊想著。他想起昨夜的亊,他苦笑一下。心想,如果不是逼著,他也不愿這樣,但回到師傅那里,必須要風風光光的,灰頭土臉地回去臉往那兒擱啊?那還不是比死還難受?如果用“混天瓶”裝著回去,那還不如死了算了,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可言?
他就是懷著這樣的心腳底抹油的。把這爛灘子拋給了他的老婆,把他的朋友道童也牽扯進來,自已卻逃之夭夭。想想太不是滋味了,他懷著一種內疚的心情,在現實的生活面前他別無選擇。
卻說程作頭見鄧大也來了,兩個怪物雖然跑了一個,但到底也抓了一個,最讓他揪心的是那個棒杵找不回來了。這是他最大的損失。他仍然面臨著起事資金這一難題的煎熬。
他心里有事不愿向別人傾訴,但憋著更難受。他按排好田里的活計,準備到處走走,散散心。他第一個想到的地方就是白灘城里的王神算,他很想去聊聊,傾吐內心的煩悶,從而以求得內心的平行。
那是個初冬的下午,山上的草木開始蕭索,盡管午后的太陽還散發著暖洋洋氣息,但終究不敵時令威嚴。山上不知名的小鳥還是那樣地歡快叫著,寒蘭不失時機地散發著幽香。
到了山下小鎮,他叫了輛馬車,可巧的是同是上次趕馬車的。上了他的馬車。因是熟人,趕馬車的很快就打開了話盒子:
“我趕了大半輩馬車,也算是個走南闖北的了,閱人無數,從那次看出,王神算可也真神了。我也是頭一遭碰上,讓我撿了個媳婦來……”趕馬車的說到這,兩眼放光,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程作頭說:“人是靠緣份的,緣份到了,一談就成。結婚了吧?”
“都結婚好幾個月了,好象都有了。”趕馬車的說。
“結婚這樣的大事都不通知一下,本來大家既然都認識了趁著結婚大喜,大家在一起高興高興……”程作頭一臉的不高興。
趕馬車的說:“我也有這樣的意思,可是老婆子不同意,說:‘都二茬子了怕洋相出得不夠,重新稀煌起來,還是乍的?’我說:‘我可是童子男,’老婆說:‘你說這話都不臉紅,你不瞧瞧自已這張核桃臉了,胡子拉幾的還自吹自擂童子男,活到百歲都童子男!都好意思說。老竹扮不成嫩筍’我想想也對,為這樣的事鬧矛盾也花不來。只得由她。這樣吧,待會兒,我請客!”這趕馬車的可是道道地地的老實人。
程作頭笑著說:“要請客由我來,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四口之家,到明年卻是五口之家。憑你趕馬車這點收入,夠忙了的,不象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他們說話間已到了白灘城。還是老地方,王神算依舊坐在大樟樹下,程作頭對趕馬車的說:
“你先去到處轉轉,攬些生意。明天一早到這里接我。”這趕馬車的都是住在城外近郊,原是他老婆的老屋,盡管是老屋,但比起他自己山下小鎮的屋,不知要好到那里去。
王神算見程作頭來知道他是有事了。老遠就打著招呼:
“今天怎有空來玩來了?”
程作頭說:“閑著無事,出來玩玩,到處逛逛,正好農閑了呀!”
這王神算也正好閑著,他說:“那過來坐坐。”
程作頭在他對面的凳子上坐下。
王神算說:“有心事啦?說來聽聽。”
程作頭說:“沒啥心事。沒事干出來閑逛。”
王神算說:“我昨夜仰觀天文,乾象,仔細推敲,明年‘鬼叫崖’地區,尤其是陳家灣……”
王神算對程作頭就到這里嘎然而止。這讓程作頭心中很不爽,程作頭笑著說:“王老神算,你這一搞,真讓我大失所望。老實說,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很高的……”
王神算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彼此彼此,如果你不拿我當外人,我絕對拿你當兄弟,還有什么不好說的呢?你在我面前沒有什么秘密,也別遮遮掩掩的了。在我面前有誠意,說實話我才能幫你出主意,”
程作頭說:“老先生,我真的沒什么,……”
“我也希望你沒什么,但是,今天我把話給挑明了,你瞞我一句,我瞞你十句。孰輕,孰重你自已掂量著辦。不過我從你的眼睛,從你的眉間已看出有亊了,而且不是小事。”
程作頭哈哈大笑起來:“我果然沒看錯人,我的干爹丟了兩個棒杵,找不回來……”
王神算說:“這樣的事都磨磨蹭蹭,我跟你講,這純屬天意,甭找了。盯著那個地方的人太多了,所以很難會成功的。再一個你用到的時間太長,夜長夢多。不會成功的。你那個東西以后會有的,這個你放心,比巖石里面的要多十幾倍。”
程作頭說“如果手面上有這東西,心里寬;手面上沒有,心里慌。”
王神算說:”現在為時尚早,所以,那東西本來就不是你們的,不是你們的東西留戀啥呢?你們要做的事就做好未來的準備工作。另外,我得告訴你從明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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