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怪物鎮守火石巖洞(1/2)
三十四、怪物鎮守火石巖洞
做侄子的大喜,心想:藏的地方已知道了,那我稍動一點腦子不就拿來了?于是,他第二天去了山下小鎮,買來了核桃,及人參,等一些補品,那天晚上,他做好兩碗核桃老酒說,一碗給他叔叔,一碗給他嬸嬸。還拿著兩根人參對叔叔說:
“以前自已是不懂事,現在才知道,沒有叔叔,就沒有我的今天!”
做叔叔的想:“今天怎么太陽從西邊上山了,這個一直來不讓人省心的侄子,突然變好,真的有那么快?莫不是沖著山洞里的金銀財寶?”
可是老伴卻在一邊說:
“看來,你這寶貝侄子變化起來蠻快的,你看還懂得孝敬我們呢。”酒對她來說最喜歡不過的。說著,將這一碗的核桃酒喝了下去。帶著滿身的酒氣,說是早些睡。
做叔叔的把這核桃酒端來剛喝了一口,心想,不對,今天有人把這雙假的棒杵動了,這房子進來過人,這核桃酒不能喝。否則要是出問題后悔都來不及呢。
正想著,程作頭回來了,他悄悄把這情況跟程作頭講了。
程作頭說:“爸,既然你侄子給你送核桃酒了,說明你藏真棒杵的地方他已知道了。這核桃酒絕對不能喝,肯定是下藥了的。為今之計你藏棒杵的地方必須轉移!”
程作頭的干爹又忙碌了一夜,終于認定這真棒杵所藏的地方絕對安全。
程作頭干爹把一切都做安點后躺下睡。
第二天,天色未明,干爹起來到藏真棒杵的地方一看,傻眼了,真棒杵不見了,說實話,他一夜都沒怎么睡。干兒子程作頭也沒怎么睡,但這真棒杵卻不翼而飛!
作干爹的急忙叫醒程作頭。說:“棒杵被偷了。”
程作頭說:
“盜竊棒杵的人,一得手就會連夜上火石巖,我們現在馬上上火石巖。他們現在一定還在那里。”
他們顧不得吃點早飯就上火石巖了。他們跑到山腳,天色未亮程作頭憑著記憶和干爹開始向火石巖攀登。他們剛到半山腰,上面滾下兩團黑呼呼的東西,程作頭上前猛踢一腳,只聽到那黑呼呼的連叫道: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我下次不敢,下次不敢!……”
程作頭問:“你叔家的棒杵,你拿了沒有?……”
黑呼呼的說:“拿了,扔在上面,神仙饒命!……”
程作頭往他的屁股上狠踢了一腳,只聽到一陣滾下山坡的聲音。
他們沒爬多少山路,山上又滾下一團黑呼呼的,一邊滾一邊叫喚:“老神仙饒命,我的媽呀痛死我了,這都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干的。……我是跟著湊熱鬧的,不關我的事……饒命!”程作頭也往他的屁股上往山下踢,只聽到一陣哀嚎向山下滾去。……
天慢慢地亮了,程作頭和干爹繼續往山上爬,快到火石巖時,遠遠看到兩個青面獠牙,兩眼如閃電的怪物,在那邊聲音如雷鳴般高叫著:
“下面的來人,你們聽好了,我們受九天玄女娘娘的囑托,在此看管財寶,有人盜得玄女娘娘的棒杵,連續盜取了兩次財寶,現在還再鬼鬼祟祟,那就休怪我們要對你們采取措施。我們有我們的限度,有我們的底線,你們記住我們說的話,到時侯別說我們沒提醒過大家。”
程作頭對干爹說:“我們還是回去,日子我們總會慢慢過去,這樣的事我們往往說不清楚!你說這棒杵是黃瓜藤上生的。而他卻說你偷的,沒人會給你澄清。”
干爹說:“那就回去吧。”
他倆慢慢地走下山來,半道上他倆看到還躺在路邊的侄子,把侄子扶了起來。灰頭土臉的侄子,他已臉青鼻腫,只見他的嘴上還反復念著:“老神仙饒命,老神仙饒命。下次不敢,下次不敢!”
他的媳婦是躺在一棵樹的傍邊,看來是被樹擋住的,頭上似乎出了血,可能碰在那里碰的。頭發凌亂地散著嘴里不停的唸叨著:
”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干的……”
程作頭說:“爸,他們這是瘋了嗎?”
干爹說:“他們是驚嚇的,沒有瘋!”
程作頭說:“爸,你的侄子讓我先背回去,再喊幾個人把他的媳婦抬回去。你在這兒等會。……”程作頭說著,把干爹的侄子背在身上,向山下走去。……
程作頭把干爹的侄子背回去,又叫了一幫子抬了個轎子把干爹的侄媳婦抬了回去,讓干爹跟著,誰知道嚇瘋了的人,路上會不會發生啥事情?有人跟上就放心了。然后,自己著種種疑問,重新上山探一究竟。
秋未冬初的早晨,秋天的氣象還未散去,遠處的山峰上飄著薄薄的晨霧。楓樹林的紅葉還是那么的鮮艷,秋蘭還散發著沁人肺脾的幽香。晨風微微拂來,令人心曠神怡。
干爹的棒杵確確實實是黃瓜藤上長出來的產物,怎么能和九天玄女娘娘的棒杵劃上等號呢?程作頭想,其中必定有些原因!他懷著種種的疑問決定重新上山,與那兩個怪物理論一下,他相信世上的任何人都是要理,無理而不立。只是好人和壞人對世界看法不一樣,對好壞的切入點不一樣而已。
到了火石巖兩怪物早已不見了。棒杵只有一個在,程作頭一看,是真的因為它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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