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窮途,陳美蘭對天禱告(1/2)
十八、窮途,陳美蘭對天禱告
大休宣布:“〈一〉號壇子的蟒蛇是真的救金滿倉出洞的,當場釋放。”
〈二〉號壇子的蟒蛇見〈一〉號壇子的蟒蛇當場釋放。哭著在壇子皇喊叫:
“師叔,師叔你放我一碼吧!看在我師傅面上……”
大休突然哈哈大笑著說:“你師傅是誰我都不知道,怎么看你師傅面上?用你昨天的話說:‘這很重要嗎?’”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師叔,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是娃賴三呀!……”
“我知道你是娃賴三,我也給過你幾次機會,就拿剛才我還給你機會,其實你的情況我們了解的清清楚楚,甚至在你的糞便中都找到了雞毛。只要你老老實實坦白告代,我還是不想抓你的。可是,你再次錯過了機會。現在你一切都晚了。我以為當年你師傅把你逐出師門,至今都五百多年了吧?應該有所長進。沒想到你還是老樣子。不過看在你師傅的份上,我考慮再三,還是手下留情,把這事交給你師傅處理吧。放你走與否讓你師傅決定。”
大休、鄧大當場釋放了救金滿倉出溶洞的蟒蛇,并帶走了那條冒名的假蟒蛇。告別了陳員外、作頭、金滿倉等人,就打道回府了。
那條救金滿倉出洞的蟒蛇,也告別金滿倉陳小娃和作頭,說是完成了任務,要回去復命了。作頭說:“如果回去沒什么事就在這里玩幾天,單是復命晚幾天也沒事。”
蟒蛇說:“我出來也好多天了,也該回家,免得家里人擔心。”
大家正聽得高興。小王突然冒出來一句:
“我……我說老……老楊,我都被……被你搞糊……糊…糊塗了。不……不是大……大周在……在陳…陳員……員外家…家當……當作頭,怎……怎么冒……冒出個無……無姓無……名的作……作頭?”
我沒好氣說:“小王,你越來越說話不算話了,你剛答應我不插嘴,怎么又忘了呢?這是倒敘,你懂不?這是發生在大周、小周、之前。大周、小周要好幾年后,因陳家灣和黃石灣村械斗時來的。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小王搔了搔頭,嘟嚕著:“人家……家不…不懂問……問了一……一下就……就錯啦?”小王漲紅著臉一肚子不高興。
楊老忠說:“好啦……好啦,這確實是倒敘。老實說,這個故事大部份是從我爺爺嘴里斷斷續續挖出來,再通過七拼八湊,湊起來的。確切的時間我也不太清楚。但有一點,這故事的確發生在大周小周之前。我爺爺致所以不愿講,是金滿倉家是跟爺爺粘點親。從一個挺不錯的富裕家庭敗落到頻臨要飯。作為親戚,臉上無光啊……”楊老忠呷了口酒,又往下講:
大休、鄧大、蟒蛇走后,金滿倉和陳小娃照例趕著牛上山放牧。牛趕到山上,牛兒自由自在吃草,金滿倉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思緒萬千。這些天來,母親也沒送舊書來,看來,沒人下山,母親也忙于生計,無法下山,他想到這里鼻子酸酸地想哭。
陳小娃沒亊做,坐在他身傍,又開始放開歌喉唱起來了:
“八月里,咳,芙蓉開,
新聞出在乾隆二十年,
白灘小虎管六縣,哎,皇上底下有名聲;
出東門,咳,入山口,
‘鬼叫崖’山下的‘幸福’莊,
……”
唱到這里,陳小娃已泣不成聲了。金滿倉本來也在默默地流淚,見陳小娃泣不成聲,他竟放聲大哭起來。他倆不知哭了多長時侯,心里漸漸平復。金滿倉說:
“你就別唱了,講給我聽聽就行了,你一唱就流淚,心里難受。”
“那你也為啥哭了呢?”陳小娃說。
“我想起我家境,鼻子就發酸,想哭,想放聲地哭!”
陳小娃說那好吧我把這故事說給你聽:
據說,乾隆年間,我們陳家灣的村莊叫幸福莊。莊上有戶人家,叫陳秀明,夫婦都是織布織綢為生。育有一女叫陳美蘭年方十六。美若天仙。
鄰村黃石灣村的黃若金,他家也織布為生,而且織的布或綢都非常好。生意做得水生風起,業務興隆,每當忙不過來時,就請陳秀明幫忙織。黃若金有一兒子年方十八,生得貌如潘安叫黃蘊山。在家幫著父母做事,因此也就肩負起與陳秀明家業務往來的接送。一來二去,這黃蘊山和陳美蘭漸漸產生了感情。
卻說這幸福莊有一財主,有一兒子,叫陳百萬。整天吃喝嫖賭,不務正業。一日看到陳美蘭美若天仙,頓生歹念。盡管自己已有家室,仍不知足,要娶陳美蘭做小。先是托媒提親,被陳秀明一家拒絕。后來陳百萬生一毒計,誘騙陳秀明參賭,出老千,僅一夜就讓陳秀明輸了,八百多兩銀子。第二天陳百萬來討賭債,揚言:如還不清,就讓陳美蘭來抵債。
陳美蘭說:“欠你的債一分不少還你。但不是現在。要我嫁你不可能。我與你共姓同宗排份論輩屬兄妹,如果說兄弟姐妹可成親,你爸怎娶你媽外姓人?你若今日威逼,我一死而己。……”
陳百萬見陳美蘭說得如此堅決,且句句在理。也不敢硬來,他馬上見風施舵。說:“只要你答應還債,我早幾天晚幾天也不打緊。”說罷便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