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陳寡婦告狀(1/2)
二十一、陳寡婦告狀
這做姐的有點好奇,就這破玩意玩了就離不開了,她不信這個邪。說:“用了這破玩意就離不開?我就不信!這東西怎么玩,告訴我,我就不信了!”
陳寡婦說:“那就試試吧!試了才知道。”
說著,讓她姐躺在床上對著那個小弟弟笑一下。
她只聽她姐連聲叫著:“嗯……嗯舒服,舒服,……”
完事了,做姐姐的對陳寡婦說:“妹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陳寡婦說:“除了這個小弟弟,我啥都會同意的,你說吧!”
做姐的呆在那里好一會才說:“其實我只想借五天時間,這個東西太舒服了,比你姐夫強多了,就五天妹子……”
陳寡婦說:“那不行!這東西我是不借的,你要是喜歡白天可過來,……”
“大白天,天天往你這里跑也不好!那我就借三天,就三天,你再不同意我可要生氣了。”這做姐的又要擺出要生氣的樣子。
哎,真讓人犯難!事情就粘親帶故的難弄。這陳寡婦說:“那就三天,說好了,以后可別拖泥帶水的呵!”
她也豁出去了,既是親姐還賴了不成!把那五通神的話早拋到九霄云外了。
“那說好了,三天以后我會送回來的。你也別太過份擔心,我會送回來的。”
……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到了第四天,陳寡婦以為姐姐會送來的,但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她以為姐上午有事纏身來不了,下午一定會來的……下午很快地也過去了,到天黑也不見姐的人影。
到了第五天,她起了個絕早。草草地吃了一點,急匆匆地往黃石山村姐家跑,到了姐家,但姐不在家,大門上鎖著呢,沒辦法,她只好回家。
那天夜里,她睡不著了,姐究竟是咋啦?竟然避而不見,難道將這寶貝賴走不成?她越想越不對勁了。天剛發白,她就往姐家跑,這次,姐卻倒在家,還在睡呢。姐夫已起來了。
她走姐姐床前說:“我都跑兩趟了,這東西你放那兒啦?我要帶回去,”
“這東西我正用著呢,你暫時不能拿走,如果你想,就讓你姐夫到你那兒住幾天。十天后這東西一定還你。”她姐姐厚著臉皮說。
“姐,你那能這樣說話呢?老話說:‘好借好還,再借不難!’今天讓我先拿回去,過兩天你再過來借。”
“我怎么不能這樣說話呢,以前你三日兩頭往我這里跑,跟你姐夫眉來眼去的,誰知道你們背地里都在干啥?現在,我讓你姐夫到你那里住幾天,讓你過上幾天舒坦日子,省得你偷偷摸摸,我有錯嗎?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做姐的聲音提高八度,
“姐,我跟你再說一遍,我只想要回我自己的東西,對于姐夫,我以前不感興趣,現在也不感興趣,將來更不感興趣!把那東西還我吧”陳寡婦也加大了嗓門。
姐夫聽他倆吵吵鬧鬧,怕失去了和氣,進來看看說:“一大早就這樣吵個不停,為啥事呢?”
陳寡婦說:“姐夫,你來評評理,姐姐六天前在我那里借走了東西,說好三天歸還,現在都六七天了,還賴著不想歸還。我過來要,她還和我吵架。……常言道,好借好還,再借不難,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姐夫說:“有借有還,人之常情,說好三天還,到時還不了,應及時打招呼說明原因,請求取得諒解,拖而不還那是不對的。……”
做姐姐的說:“這那里是借的?這東西本來就是我們娘家祖上的寶貝,一直在她那里放著,早幾天我拿了回來。怎么說借的呢?她用得,我用不得?真是豈有此理!”
姐夫說:“大妹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是祖上留下的寶貝,你們兩人共有,別以為父母都走了,死無對證,就把寶貝歸為已有!”
到了這時,陳寡婦終于明白了,這個姐姐想把這“小弟弟”歸為己有。而世上的事還真有說不清話不明的事。盡管她氣得翻斤斗,連死的心都有了,但死了也于事無補。心想:“錯就錯在前世未修,以至于今世做了寡婦,也從此低人一等,你敢說這是自已相好給的嗎?不敢!否則‘不守婦道’這句話就會成為殺人厲器!這個姐姐也看準了這點,才明目張膽地把這寶貝歸為已有”,想到這里,她真想大哭一場。
山區的盛夏早上,清涼涼的,甜絲絲的,陽光從窗外透過窗欞傾瀉進來,灑在陳寡婦那張無助的臉上。窗外樹上知了在不停地叫喚著,似乎在訴說著人生的冷暖世態的炎涼。
她胸口在隱隱作痛,她的心在淌血,在流淚!她這口氣很難咽得下去。……告她去,告她去!這念頭不止一次閃現在她的腦海中。
“這般看來,你是不想還的啰?”陳寡婦問,她是抱著一線希望,希望姐會回心轉意。可是,她錯了,她姐的回答讓她從希望的頂峰跌落下來。她姐說:
“還啥還!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憑啥要還你,你配嗎?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
陳寡婦的心徹底冷了。她對姐再也不抱任何希望了。好在白灘府的尤知府是個清官,大家都說他會秉公執法的。
陳寡婦經過一夜的認真思考,及有關的細節來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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