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紅頭老將黃石山收蛇精(2/2)
身子貼了過來,他順勢在她身上捏了一把也就過來了。那女的在身后笑出聲來。
那天正好我嫂子回娘家去了。那天,那女的一路跟著,還幫著我哥做飯,據說,那個女的就來了往哥的被窩里鉆……”
小關阿波說:“發生這樣的事當事人往往執迷不悟。待到發現不對時,早就病入膏肓了。”
鄧小牛說:“昨天我嫂子來,看哥的情況有些不對,往他的頭上一探,在發燒著呢。他的身上還散發著一種奇怪的香味。我嫂子問我哥:‘那個女的趁我不在,來過這里?’我哥說:‘沒有呀……”我嫂子問:‘那這種香味那里來旳?’我哥抵賴不過把這事全盤托出。”
小關阿波說:“我們先把這東西的來路先搞清楚,我還要單獨找你哥談談,……”說著收拾東西帶著小狐跟鄧小牛一起來鄧家岙。
鄧家岙村不大,才十七八戶人家三面環山,一支小山溪自東向西打村前過,村的后背及兩傍都翠竹掩映著,村口長一棵古樟,顯示著這村莊的年齡與滄桑。
鄧大牛家在村最后面的一座,泥筑墻蓋就的瓦平房。小關阿波走進鄧大牛的臥房,鄧大牛精神委靡,躺在床上,見小關阿波來了想坐起來,但努力了幾次都沒成功。小關阿波探了探他的頭很燙,他燒得厲害。小關阿波說:“你就別起來。把你的經過說給我聽聽。……”于是鄧大牛就把這事的經過說了出來:
“那天正午,我干活回來,見村口古樟樹下站著一年輕的小媳婦穿著蘭底白花的衣服,正朝著我笑,
笑得甜甜的,我走近了只覺得她很香,我下意識地碰她一下,她整個人就貼了過來,我忍不住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她笑了起來。我回到家里,我老婆回娘家了,我準備做中飯,沒想到她竟是一路跟了來,她進來說:‘做飯這些事她在行,讓我坐下,由她來做。不一會她真的做好了,飯菜都很可口。中飯后,她拉著我說休息一會,上床后就干起夫妻間的事來,她很體貼也很懂行,比我那位強多了。……
“那天晚飯后我們又早早地上床,又干起那事,完事了休息一會又干……第二天早上,我躺在床上精疲力盡,她起來做飯,早飯后,她又拉著想干,我說:‘這樣搞我怎受得了?’她說:‘這是小事她家有藥,吃了就行了,’說著,她回去拿藥了。一會,藥拿來了,我吃了下去,只覺得渾身發熱,好象有使不完的勁,那天上午,我把她搞了整整一上午。她起不來了。說渾身象散架了似的。中飯是我做的,我們吃了中飯,我想昨天地里的事還沒干完,就去地里。她說:‘她不想起來,好好在床上睡一覺,晚上好大干一場………’”
鄧大牛說到這里停頓了一會。小關阿波想:這個倒底是啥東西呢?對那事又那么貪!她正想著,只聽鄧大牛又接下說:
“昨天早上,我們剛吃完早飯,那女的說:‘今天上午你老婆要回來了,以后機會就少了。’說著,又拉著我上床。……她走后不一會,我老婆就回來了。那時,我還在床上躺著呢……”
小關阿波想:是人?不象;是鬼?也不象;是妖?看來也難說!世上萬物,什么東西好淫呢?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她拍拍小狐的頭,小狐在嗚嗚地低鳴中。也沒說什么。
于是,她想先貼上幾張符試試。這兩年她也學了些咒語佛經什么的。她還學會了畫符。她畫了幾道鎮魔符,在他家大門口,臥室門口貼上。又專門找鄧大牛老婆,讓她密切關注鄧大牛的一舉一動。還要及時將有關的情況向自已匯報。最后,她找了鄧大牛談了說:“根據目前情況,你己徹底被那個東西掏空了,而且,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當然,只要你自己能把持住自己,當前問題也是不大的,千萬要記住把持住自已!”
說著,拿出自己帶來的草藥,讓先熬三貼喝一下,發燒能否控制住,當然也是取決那女的道行,如果那幾道鎮魔靈符能鎮住她,那么后續的事,就迎刃而觧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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