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問題(1/2)
第三百七十六章問題
在打開檔案袋前,我腦子里有過無數(shù)次幻想,老者說只有一個問題,也只需要一個答案,我曾想過,實在不行,就咬著牙胡懟,但我怎么也沒有料到,試卷上,竟然是…干干凈凈的…空白?
不會是發(fā)錯了吧?
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確定是張白紙,根本沒有問題,這讓我如何作答?我想到在學校時,也會有發(fā)錯試卷的時候,畢竟一下印那么多張,難免有的會成空白,我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去換時,發(fā)現(xiàn)坐在旁邊的一個男人,也很發(fā)愁。
難道他也是白卷?
我看了下周圍,所有人都在顛來倒去查看自己卷子,就算是印刷時出現(xiàn)了差錯,也不可能這么大批大批的出現(xiàn)白卷。
真相只有一個,試卷,原本就是這樣的。
一個男人左顧右盼,卻不敢講話,他和我眼神對視后,用眼睛朝下看了看,又看看他自己卷子,我心領(lǐng)神會,張開嘴,用口型告訴他:“我也是白卷。”
有一個問題的話,我們還能去猜,去蒙,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卻顯得極為尷尬,因為我們連一點點方向都沒。
這可怎么辦?我拿著筆,在桌子上不停的轉(zhuǎn)著,卻不知道該何從下手,正在我糾結(jié)的時候,身旁那個男人忽然憑空升了起來。
屋子里其他八個人,也和我一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各個瞪著眼睛,注視著那名男子,只見他身體漂浮在空中后,不停掙扎,喊著:“干什么?我只是在答題,我只是在答題,你為什么…”
不等他講完,他的身體便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門口沖去,門也忽然打開,他出去后,門又重重關(guān)了上去。
屋外,男子還在喊著:“為什么讓我出來?我只是在答題。”
一名年輕男子,用冰冷的口氣說:“你違反了規(guī)則,要么滾,要么死。”
應(yīng)該是那名持劍的弟子,男人雖然心疼五百萬,但他知道,在這里多說一句,也許真有喪命的風險,所以沒再講話。
屋子里其他人全都驚呆了,這個男子究竟做了什么?為何會違反規(guī)則呢?
我閉上眼睛,問黑影:“這什么情況?他被取消資格的原因,你知道嗎?”
也許是劍宮島島主布下陣法的緣故,我竟然感受不到黑影的半點氣息,這令我很吃驚,又嘗試了幾下,依然不行。
看來這次,我只能靠自己了。
這時,有個女人忽然咳嗽了下,眾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她,她深吸口氣,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低聲說了句:“諸位…”
講完后,她警惕的看著周圍,并且把腦袋壓的很低,似乎等待著隨時到來的危險,但十幾秒鐘后,什么都沒發(fā)生。
她長吐了口氣,用更大的聲音說:“你們知道那個男人,為什么被取消了考核資格嗎?”
她問完后,用轉(zhuǎn)動的眼珠,看向了每一個人,但很顯然,大家處于謹慎,都沒有敢回答,女人似乎也預料到了,她哈哈大笑起來,伸了個懶腰,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忽然,她用力把椅子往后一踢,站了起來!
女人繃緊了身上的肌肉,警惕的看著周圍,這次過了三十多秒,她才放松下來。
女人活動了下脖子,手臂,說:“果然是這樣,你們不必緊張,那個老頭只說了讓咱們遵守的規(guī)則,可沒說除了那些以外,咱們不能干啥啊。”
女人一邊往男人的桌子邊走,一邊說:“咱們都經(jīng)歷過學生時代的考試,所以會條件反射的認為,考試是不允許說話,不允許離開座位的,其實不然,那些都是被寫在不能違反規(guī)則中的,而這次,卻沒有寫入。”
女人拿起了男人留在桌子上的考卷,走到講臺上,把卷子鋪開,上面寫了句沒有完成的話。
“這次考試的內(nèi)容,我認為是讓大家各抒己見,說出對拍賣劍宮島寶貝的看法,我先說下自己的…”
女人笑著說:“我叫安安,我都這樣做了,你們還不相信,小時候被潛移默化的考場規(guī)則,在這里沒有用嗎?”
片刻的沉默后,一個男人站了起來,道:“我叫大木,我相信你。”
另一個男人站起來,說:“我叫小二。”
一個女人站起來,說:“我叫小花,我也支持你的看法。”
我看了看周圍,也跟著站起來,道:“好吧,看來小時候考場紀律,在這里派不上用場啊,我叫楊小杰。”
又一個男人站起身,說:“我叫劉大卯,我也相信你。”
余下的幾個人,也紛紛站了起來,做了介紹,并沒有一個人被請出房間,取消考核資格。
安安笑了起來,說:“這就對了嘛,我不會騙各位的,其實劍宮島比起來我曾經(jīng)參加的考核,都有智慧,單拿這個細節(jié)來講吧,你們知道他要測試什么嗎?”
我們八個人面面相覷,最后全都搖了搖頭。
安安說:“體制化,就像《肖申克救贖》里面,有一個人在監(jiān)獄里待的時間久了,猛然離開監(jiān)獄,竟然無法適應(yīng)外邊生活,最后選擇了自殺,這便是被體制化影響了,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是考場不許講話,走動,要維持紀律,可有一天,一場考試,不用這些紀律,我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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