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最近家人都有點怪(1/2)
?因為一些意外,齊悠在四年后才回到這個家,總感覺很不習慣,什么都變了。
就好像發現地球沒了自己照樣轉,家人沒了自己依舊好好活著。自己的遺照被掛在墻上,提前幾天得知自己活著的家里人喜極而泣,做了好吃好喝的團聚一堂,然后繼續奔赴自己的生活。
誰都在為自己的生活忙碌。
而變化最大的莫過于…被自家小妹用冷冰冰的眼神盯著,就好像宣告你是路中障礙物垃圾一樣的似得。
“跟個電線桿子一樣,有這么閑么,別擋路。”
從冰箱里拿了牛‘奶’和面包的齊悠急忙給她讓開一條通路。
曾經那個每天早晨叫自己起‘床’、即會做早餐又會做家務的齊雨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明明齊悠算是大難不死,兄妹之間卻變成話不投機半句多的狀態。
或者說……干脆就是無視閑置。
“‘女’孩子真正的叛逆期是從十八歲開始么,小時候乖巧和可愛就如同照片一樣會陳舊腐朽。”齊悠咬著吸管在心里默默回想回家后的生活,快半年了,跟齊雨萱‘交’流的次數用一根手指數的過來。
現在只要擋著妹妹的路就會惹起不滿,偶爾去搭話也都是不善的語氣,似乎只要進入視線內就會被排斥。
某天深夜三點,正在調試網站的齊悠敏銳的聽到客廳窗戶被打開的聲音,凌晨六點時分有老鼠回到家中,齊雨萱剛剛從窗戶跳進來,差點被客廳里的人影給嚇的再跳出去。
只見齊悠跟鬼一樣的站在客廳正對著窗戶咬著牛‘奶’的吸管。
這孩子深更半夜做賊似得,齊悠在心里連續換了十來個詞,揶揄的問道,“散步去了?”
“嗯差不多吧,半夜三更你在這里游什么魂?很閑么?沒事干么?不知道會嚇死人嗎?”
這次簡單粗暴的推開齊悠這個障礙物,齊雨萱大步流星踏回房間,想要重重的關上‘門’,但考慮到父母的緣故,在即將合上時偃旗息鼓,小心關緊。
齊悠默默走到窗戶邊上探出頭,四下張望,心里默默計算。
“這可是十一層啊……”
相較于齊雨萱房間外面的地形而言,客廳窗外往下更加平坦一些,如果有工具的話是很好下樓的地方。而且齊雨萱根本不會找借口。
關于齊雨萱的事情,從父母那里旁敲側擊的問問就知道她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臨近高考的普通‘女’孩,學習壓力很大,在他們眼里齊雨萱是優秀的好學生。
今天周‘日’,正好齊光華無事,齊悠就陪他下棋。
剛好看見小妹從房間里出來找吃的,齊悠看準時機,剛好就開口了。
“現在有很多年輕人都在尋找、探索新奇事物來滿足自己好奇心,今天剛看一個新聞,俄羅斯的大學生因為拍攝靈異畫面從高樓墜落摔死,真是慘呢。”
“年輕人嘛,‘精’力無限就是好,像我們老了也就下下棋打打太極。我也看了一些新聞,什么最近流行的跑酷,年輕人都‘挺’喜歡這個,那多危險,你可別學。還有那手機刷什么什么博的,你也別參合。”
“跑酷什么的我閑自己命長才回去玩,至于我那諾基亞還能再用十年,唯獨不玩這些。順便,這局我贏定了。”
聲音落下之際,齊悠也落下關鍵‘性’的一子,黑棋白棋殺在一起,現實中與棋盤上一起聲東擊西分散老爹的注意力,白棋逐漸堵死右上角黑棋的生路,老爹一看就怒了。
“呵!?你小子倒好,棋藝不見退步,這腦子還算好用,怎么平時不犯‘迷’糊,突然犯起‘迷’糊竟然在國外‘迷’路四年?”
這個問題早不知道回答過多少次了,每一次齊悠都編造故事忽悠過去,效果都還好。
“有時候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縫,我對此有了深刻領悟,當初就是各種倒霉的事情全攤上了,再加上被歧視和丟了錢包,哎,值得一提的故事沒有,回想起來都是辛酸和淚。”
突然齊光華猛打下棋子,黑棋從夾縫中尋求生路,突破白棋圍困:“看招,我讓你這么強勢的壓制我的棋子,犯我邊疆者雖遠必誅,我要讓你知道窮兵黷武的人沒有好下場,老謀深算才是制勝之道。”
兩方棋子的較量本來就是布局、侵略、廝殺最后收官的過程,不強勢進攻難道還和平共處平分天下么…而且,接下來是我贏了啊。
“這種莫名其妙的‘激’情燃燒是怎么回事?”
不動聲‘色’解決父親的時候,齊悠眼角余光默默觀察齊雨萱的表情。
那一臉‘玉’言又止的模樣果然有些古怪,而且這孩子也發現齊悠的目光,冷哼一聲極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男人、‘女’人、‘女’博士、‘女’漢子?再這么下去,自家的妹妹大人會發展成什么樣的任‘性’啊,齊悠很是擔心,將疑慮壓在心中。
最近時有小道消息,自稱契約者的人以超乎自然規律的手段做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世界各地眾多兇殺事件中頻頻出現拆自然現象,比如……
法醫尸檢時發現死者心臟被石頭所替換,再比如毒品‘交’易時不翼而飛的五百萬美元,亦或是jǐng察追捕的小偷突然從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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