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白衫修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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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張一行來說,能治療別人是件快樂的事情,
他不厭其煩,把這些藥草按比例配制,以滅仙谷中所有的資源,制出一批又一批藥液,把他們交到宇問情手上,
石垣看到這里,知道張一行開出的配方可以治好靈猴前輩,便吩咐公孫弘,如果靈猴要離開,守護(hù)滅仙谷的修士不能阻攔,只能恭敬地送他離去,
公孫弘此時也知道靈猴是一位前輩高人,滅仙谷只是他暫時避難之地,如果他要走再好不過,
公孫弘吩咐下去,同時讓守衛(wèi)進(jìn)去通知靈猴,他如果愿意,可以隨時離開,
張一行經(jīng)過幾天忙碌,終于配齊宇問情需要的藥液,
宇問情把這些藥液送進(jìn)山洞,布置齊全后,封了山洞,他一人呆到里面,開始治療傷勢,
張一行絲毫不擔(dān)心滅仙谷中刀疤等修士充滿仇視的目光,只要宇問情沒離開這里,誰也不敢對他動手,而他在這里呆過一個月期限后,就會遠(yuǎn)走高飛,即使他們到時尋著他,單打獨(dú)斗的話,張一行誰也不怕,
因此張一行安然坐在望角犀牛身側(cè),閉目修練,反而使那些虎視眈眈的修士,被他的鎮(zhèn)靜表現(xiàn)弄得坐立不安,
十幾天時間,就在這靜謐而詭異的氣氛中渡過,山洞中的宇問情始終沒有動靜,
張一行明白,宇問情道法高深,對身體的把握十分精到,沒有動靜就說明治療十分順利,他遲早會痊愈而出,
不知那時,他是以真面目現(xiàn)身,還是繼續(xù)用靈猴的身體做偽裝,
又過了兩天,就在眾人以為平凡的一天馬上就要過去時,忽然滅仙谷上空,突兀地出現(xiàn)了一名修士,
這名修士白衣白衫,一塵不染,他冷峻優(yōu)雅的面容看似十分年輕,但是舉手投足卻顯得分外老辣,仿佛一個經(jīng)歷過萬千風(fēng)雨的翩翩玉樹,正靜靜地站在滅仙谷外圍的法陣上,
他那淡藍(lán)色的眸子四下一掃,便給人一種感覺:
他君臨天下,所向無敵,
石垣看到這里大驚,連忙讓公孫弘傳令,所有滅仙谷中守衛(wèi)修士,全部撤離,
公孫弘哪敢遲疑,發(fā)出警示,讓所有修士立刻向他靠攏,不得拖延,
白衫修士看到滅仙谷修士放棄守衛(wèi),紛紛往一塊聚攏,便明白了他們此舉的含意,
他在法陣上一踏,他的身軀倏忽之間,已經(jīng)穿過法陣,來到滅仙谷內(nèi),張一行面前,
張一行看著這名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闖過法陣的白衫修士,明白他來到這里,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宇問情,
白衫修士看也不看張一行,直接走到山洞面前:
“本尊何必執(zhí)著遺蛻,千年修行,不就是為純凈之體,無上道法么,今曰我們就此合體,追尋究竟之道,無牽無掛,豈不快哉。”
山洞之中,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只為一晌貪歡,便舍本逐末,是尋不來大道的,今曰我引你來此,正是要合體,不過還是以我為主,才是正途,你雖是純靈之體,但修道越到最后,越是要返璞歸真,只有兼蓄并收,才能成就混沌,得戡大道。”
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從山洞中走出,同樣的白衣白衫,同樣的冷峻面容,和剛來滅仙谷的白衫修士就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只是兩人眼睛的光芒有些不同,靈猴化身的宇問情目光清澈明亮,黑白分明,而不是白衫修士的淡藍(lán)色,
剛來的白衫修士看著已經(jīng)變換成修士裝束的宇問情,驚異地問:“你的傷好了。”
宇問情笑著答道:“托張道友的妙手,不但治好了我數(shù)百年的痼疾,而且也讓我悟通了一套掌法,不然,你以為我為何引你來此。”
宇問情說完,雙手連動,在空中如彈琵琶,對著白衫修士作法攻去,
白衫修士元神初動,不覺大驚,身形急往后退,可是宇問情如影隨形,緊隨其后,手上動作絲毫不停,只兩三個起落,白衫修士就失去意識,被宇問情擎在空中,
宇問情沒有停歇,雙手還是不斷飛舞,招招對著白衫修士,眾人眼見得白衫修士身形一點(diǎn)點(diǎn)變化,直到最后,白衫修士變成嬰兒般大小,才被宇問情伸手一張,收了起來,
眾修士看到這個情況,都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密切關(guān)注滅仙谷動靜的石垣和公孫弘,也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還算不錯,他們兩個并沒有真正的打起來,靈猴變化的修士明顯技高一籌,避免了兩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宇問情走到張一行面前:“歷經(jīng)數(shù)百年,今曰才算園滿,問情感謝張道友的治療之誼,此間事了,滅仙谷便沒有存續(xù)的必要,我就替公孫乾了結(jié)這里吧。”
宇問情回手一掌,捕天蓋地,把刀疤等數(shù)百修士全部籠罩,
刀疤和其他幾個頭目感覺不對,還待反抗,可是這一掌是如此厲害,把他們這些修士,連同他們站立之地,硬生生打得蹋陷下去,
刀疤等數(shù)百修士自不消說,被這一掌打得魂飛魄散,死得不能再死了,
隨著地面的蹋陷,他們的尸體被深深埋入地下,
滅仙谷中經(jīng)過一陣山崩地裂,終于沉寂下來時,滅仙谷已不復(fù)原來模樣,
張一行被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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