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衍生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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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生潮有些疑惑地看著余非魚和余非魚身邊的一位修士。
“你是圍水宇家的吧?不知你要什么條件才肯說出殺死波兒的兇手?還有你這消息是從何得來的?曲某為何要相信你?”
余非魚指著身后那位修士,從容答道:
“這位是圍水宇家的宇前輩,我只是圍水宇家的一個客卿而已。”
那位姓宇的修士走上前對著曲生潮和關(guān)山揖了揖手,便退后一步,負手不言。
余非魚接著說道:“我們聽聞大荒山的卓道友喜結(jié)道侶,于是特意到大荒山來討一杯酒喝。曲前輩問我從哪里得到的消息。這個簡單,因為當初我就在現(xiàn)場,張道友和原道友皆可以為我作證,這點請曲前輩放心。”
余非魚向張一行和原鐵山、羅鐵牛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
“至于兇手的行蹤,張道友和原道友或許不知,或許知之不詳,只有我查過這兇手的根底,可以說知道的徹徹底底,十分詳盡。如果曲前輩能答應我的條件,我到時自會把兇手的底細告訴前輩。不知前輩以為如何?”
曲生潮看著余非魚,沉吟著說道:“如果你告訴曲某兇手是誰,那么你是要丹藥還是靈石,只要說出個數(shù)目,曲某定會滿足你的要求。不過如果你的消息有誤的話,可就不要怪我提前沒有打招呼。”
余非魚抱拳回答:“曲前輩放心,消息絕不會假,我早已確認過了。”
“好,那就說出你的條件吧。”曲生潮痛快應道。
滿院的眾修士都看著余非魚,不知他要開出什么條件,青云宗財力雄厚,就是不知道這余非魚有多大的胃口。
張一行也在琢磨,不知余非魚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張一行剛才之所以那樣回答曲生潮,是因為他不想欺騙曲生潮,但是同樣他也不能把螢兒就是殺死曲波的兇手告訴曲生潮。
因為螢兒是吳定風的親屬,他感覺自己還欠著吳定風的人情,這人情就著落在螢兒身上了。
如果曲生潮執(zhí)意要問,那他再想辦法應付,卻沒想到余非魚來得意外,并且把這擋子事情攬了過去。
余非魚悠悠說道:“曲前輩功力深厚,愛子情深,想要報那殺子之仇,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我奇貨可居,想要和前輩來場賭約,如果前輩贏了,我自會把兇手的信息交給曲前輩;但是如果我僥幸勝了,希望前輩能把青云宗的基業(yè)交給我,也讓我能有些家底。”
眾人一聽,一片嘩然,即使是曲生潮和關(guān)山也是吃驚不小,這余非魚膽子也太大了些,竟然在圖謀青云宗的基業(yè),還這么光明正大地對著曲生潮說了出來。
曲生潮仰天打了個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呀,曲某昏聵無能,也自認沒有辱沒了青云宗,沒想到現(xiàn)在一個金丹初期修士也敢窺伺青云宗。好吧,你先說說你的賭法,讓曲某也開開眼,曲某常年不走動了,也想領(lǐng)教一下現(xiàn)在青年才俊的高超道法。”
余非魚說道:“曲前輩道法高深,功力深厚,余某不敢造次。余某新近研制了一套禁法,希望得到前輩的指點。如果前輩能從這禁法中脫困,非魚一定兌現(xiàn)諾言,指出兇手。”
說完拿出一團物事,奉在手上。這團物事由絲絲縷縷靈力組成,是由禁法做成的靈力組合,看上去沒有什么特異之處。
曲生潮看了看余非魚手上的禁制,對余非魚說道:“看來小友躊躇滿志,應該認為自己贏定了吧?既然這樣不如押上各自的姓命如何?你當著眾人的面向我索要青云宗的基業(yè),青云宗的顏面何存?”
余非魚笑道:“青云宗要取余非魚的人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非魚沒有引頸就戳的習慣,當反擊時自會反擊。難道青云宗無人可用了,竟然會勞動宗主親自來殺我這金丹初期境界的修士。”
“小子牙尖嘴利,倒有一副好口舌。好吧,曲某就應了你,免得讓人說我以大欺小。你看在哪里完成這個賭約呀?”
關(guān)山這時上前說到:
“既然曲道友愿意和余小友打賭,我看就上演武場吧。這里是人家喜結(jié)道侶的地方,就不要在這里比試了。兩位看這樣如何?”
兩人都點點頭,于是關(guān)山頭前帶路,兩人跟在后方,朝大荒口市場中的演武場走去。
院中的修士怎會放過這難得一見的機會呢?
曲生潮是青云宗宗主,不管修為還是功力都很高超,而且還是煉丹高手,那禁術(shù)自是不在話下。
余非魚以自己金丹初期的修為,就敢挑戰(zhàn)青云宗宗主,從其自創(chuàng)禁術(shù)的才氣,到挑戰(zhàn)曲生潮時的膽氣,都讓這些修士不禁佩服。
到底他們兩人誰會取勝呢?是老辣沉穩(wěn)的曲生潮,還是從容鎮(zhèn)定的余非魚?這些修士帶著這個疑問緊跟在兩人的后面,想要一睹為快。
這些修士一走,頓時熱鬧歡樂的場面就變得冷冷清清,氣得蘇小云在那里直跺腳。
張一行走到卓遠和蘇小云面前說道:“恭喜兩位喜結(jié)道侶,如今青云宗宗主親自前來為你二人添興助樂,為何還要生氣?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吧,這場比試正是為兩位道友錦上添花呢。”
蘇小云一聽,這才高興起來,和卓遠、張一行、原鐵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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