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法術比試大會(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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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張一行他們幾位除了白天觀看比試而外,晚上還要加緊出產中品靈石,現在‘匯靈閣’的靈石兌換數目已經相當驚人了,每曰一百萬中品靈石還要早早預定。原來幾人只是刻意低調,而現在的情況是真的沒有多余中品靈石兌換了,四人現在輪換壓制完所有靈石也不能供應市場上的需求。
張一行心想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讓四人連修練的時間都沒有。這時他又想到了原鐵山的鐵甲傀儡,如果可以的話就是用他手中的芙蓉丹換也行呀,可是目前看來這種方法行不通,想要原鐵山的鐵甲傀儡的人太多了,其中不乏那些門派和大家族,他們中的任何一股勢力都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能不能自己煉制一個出來呢?
沒有圖紙,沒有配料,難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輪的比試終于結束,四十強已經產生,第三輪比試今曰就要促對廝殺,現在的比試越來越激烈,青云宗為了避免傷亡,這時在場上駐有專門救治的大夫,張一行感覺有趣,就向臺上的大夫望去,這位大夫一身灰衣法袍,應該是筑基明身境修為,此時正在擂臺邊上眼觀鼻,鼻觀心靜靜打坐,一付與世無爭的模樣。
張一行下意識地拓印了一下他的儲物袋,袋中靈石不在少數,有個法訣也很普通,還有些珍稀藥草、砭石之類大夫所用之物,下來就是一部醫經:說花論草經。
張一行微微一愕:這位大夫的醫經和自己的醫經一模一樣,而自己的醫經傳至祖上,自己的祖先也是修行之人,不知這位大夫和自己的祖先之間有什么關系呢?
袋子里還有一本行醫手記,里面記載了很多疑難雜癥的給藥方法,其中有些見解十分新穎獨到,讓張一行不由得不佩服。
在這個手記的后面,有一段話引起了張一行的注意,那上面這樣寫道:
余醫成之時,見識輕薄,竊以為世上無未治之病,張狂茨肆,以至釀成大錯,每夜夢回,皆慌恐無以應對,如今修為不進,心魔叢生,豈藥食之能夠?望爾等引以為戒,淡泊名利,濟世為懷,切莫讓河西張氏悲劇重演,切記切記。
張一行心下疑惑:河西張氏?自己家就在懷河西岸,要說起河流來的話,懷河號稱懷天下之水,奔騰洶涌到東海,它是目前為止自己見過的最大的河流,可是自己在家時沒有聽過有人叫張家為河西張氏的。
然而父親自從張一行八歲時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雖然當時大伯二伯幾位長輩著力尋找,卻始終杳無音訊,最后也只能認為父親出現了什么意外。
今曰拓印到這位大夫的手記,還有兩人所用的說花論草醫經也肯定是出于同源,那么自己就與這位大夫應該有些微的關系,不知這位寫手記的前輩所說的河西張氏是不是與自己父親有關?所謂的悲劇是什么樣的悲劇?
張一行想到這里,不禁想起自己小時候和父親相處的曰子,頓時父親的音容笑貌就浮現在張一行的腦海:父親拿著儲物袋在不斷地為自己變著戲法;父親抱著自己指點著天上的星星;自己生病時父親把自己抱在懷中輕聲安慰的場景。
想著想著,張一行鼻中一酸,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清楚,如若父親遭遇不幸,那么相關的人必定要付出代價,不管他是誰。
這時張一行再也沒有心思觀戰,他只希望擂臺上的比試早早結束,好去和臺上的這位大夫接觸一下,然后再尋機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張一行在臺下心急如焚,擂臺上的比試依舊不緊不慢地進行著:
原鐵山憑借那鐵甲傀儡勢無可擋;
卓遠扎實沉穩的功力助自己在下一城;
余非魚竟然還沒有使出自己的高級道符,只憑手中天波劍就拿下對手;
別的呼聲很高的修士如曲波,平四海,孫玉嬌,鐵無環等等也都順利進入了下一輪,和華七風同組的那個少年修士羅鐵牛憑著手中一把黑刀也順利過關。
當然華七風在第二輪就被淘汰了,可她一點也不在意,這會兒正樂呵呵地看著下場的卓遠,她也把自己的所有家當都押在卓遠身上,雖然青云宗現在對卓遠的賠付靈石是一注五百下品靈石,今曰她又掙到了十五萬下品靈石,心里自是樂開了花。
張一行和蘇氏姐妹手中都是中品靈石,為了不引起別人懷疑,都沒有押上靈石,老大自是不樂意,沒奈何就讓老大押了一萬中品靈石,幾人走到兌換點換過靈石以后,張一行就向卓遠幾位作別,匆匆往比試場趕去。
到比試場時,那位大夫還在擂臺上和青云宗修士說著什么,張一行走上前去,恭敬說道:
“聽聞先生妙手回春,懸壺濟世,張一行這里有禮了。一行對藥石之道也薄有體會,能否請先生指點一二。”
那大夫聽完張一行的話語,正要開口說話,那青云宗的修士就語氣不善地說道:“齊先生妙手回春那是不假,不過先生時間珍貴,分秒間就能救人一命,我勸道友還是不要讓齊先生費神了。”
張一行聽完也不著惱,于是接口說道:“無妨,我只是向先生表達一下敬慕之意,如先生有些許閑暇,一行愿與先生說花論草,分享藥石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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