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他那么可愛,卻也那么兇殘(1/2)
——我從來不說,不問,你做的每一件事其實我都知道,都感動著。
——我是你要護(hù)著的人,你又何嘗不是我在保護(hù)的那個人。
——遇上對的人,你的深情,從來沒有被辜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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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外。
快馬加鞭趕了十天十夜路程的少年翻身下馬,取出腰間買來的寶劍,一步一步踏進(jìn)包圍在鄴城外的敵營中。
“你是什么……呃……”阻攔的士兵直接被一刀切,跟切菜似的。
身后其他士兵連忙轉(zhuǎn)身跑向營中:“發(fā)現(xiàn)敵人!有人闖營!”
很快,就有更多士兵迎了上來。
少年那張好看的娃娃臉沒有一點表情,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冰冷的眸子,滿是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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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營。
士兵急沖沖的闖進(jìn)來,正在商議怎么拿下鄴城的眾將領(lǐng)紛紛看來。
只見士兵慌慌張張的開口:“陛下,不好了!有一個人闖進(jìn)咱們營中,殺了好多人!我們都不是對手!”
“何人?”女帝敲了敲膝蓋,不堪在意的尋問。
“不知道,是一個少年,看起來年紀(jì)輕輕,砍起人來一點也不手軟,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了四五十個兄弟了!”
聽罷,仇夕瑾連忙起身,其他人紛紛跟隨其后:“帶朕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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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夜抿著唇,劍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殺的方向,不是主營,也不是糧草,而且鄴城的城門。
幽秦的士兵紛紛圍上來攔截,都想著不能讓東流的探子把消息帶進(jìn)鄴城,雖然他們并不能確定少年是不是鄴城的探子。
仇夕瑾很快就在士兵的帶領(lǐng)下趕了過來,看到被士兵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少年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一把按住副將,大吼道:“讓她們不要傷害他!”
而,這時,又有人跑來稟告:“陛下,東流太子獨自一人出了鄴城,朝著這邊殺了過來!兄弟們攔不住他!”
“什么?”女人完全蒙了,看了一眼少年,又轉(zhuǎn)頭去看鄴城的方向,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方,男人一劍便取一條人命,比平時打仗更狠。
看著男人滿身的煞氣,以及那一路的尸體,幽秦的士兵開始變得猶豫不決,男人上前一步,她們后退一步。
后面,男人直接從幽秦士兵讓出的道走了過來。
梟看著被士兵包圍,手握長劍,渾身是血少年,整個人晃了晃,“九兒……”
九夜手里的劍一頓,看過來,看到因為男人走神,想偷襲的男人的士兵時,眼中一抹猩紅閃過,腳尖一點飛過去,一劍刺死那士兵。
眼看還有人要圍上來,不知從哪里出來的齊悅九大喊一聲:“住手!都住手!”
幽秦的士兵紛紛轉(zhuǎn)頭去看仇夕瑾,見女帝沒說什么,才各自后退一步。
“你……”男人看著少年眼底的猩紅欲言又止。
九夜面無表情的與男人對視,忽然將手里的劍一丟,撲進(jìn)男人懷里,“嗚哇哇——我手好痛,大腿好痛!我騎了十天的馬,破皮了,好痛!都是你的錯!”
“……”男人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三秒,抱住少年安撫,“都是我的錯,我們回去擦藥好不好?”
“好痛,要死了。”
“不會死的,我保證。”男人哭笑不得,抬手吹了一聲口哨。
一匹黑色駿馬聽到聲音,從鄴城跑出來,直接朝著男人的方向趕來,最后停在梟跟前。
“我不騎馬。”少年悶悶的出聲,雖然沒有抬頭,但他聽到了馬抖嘴的聲音。
“不騎,我抱你。”梟覺得好笑,單手抱著少年,一手拉住韁繩,飛上馬,將少年橫抱在懷里。
離開時,男人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仇夕瑾。
目送著馬上兩人消失,仇夕瑾轉(zhuǎn)頭看著都盯著自己的眾人,想了想道:“退兵吧。”
而世事難料。
偏偏,巧合的是,這時,一個滿身是血的士兵沖上來,神色驚懼:“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西梁幽秦沒了!”
“什么西梁幽秦沒有了?”離士兵最近的副將惡聲惡氣的道。
“東流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兵分三路,太子?xùn)|元封駐守鄴城,負(fù)責(zé)拖住我們的主力軍,而又命副將賀然霆從我們手里劫獲西梁,右先鋒去攻打幽秦。
西梁我們剛剛占領(lǐng),根基不穩(wěn),幽秦沒有重兵,現(xiàn)在都全部淪陷了!
而,他們副將和右先鋒的兵已經(jīng)到了鄴城外,將我們包圍了!”
不用士兵說,他們也看到了周圍多出來的東流兵。
他們百戰(zhàn)百勝,如今一戰(zhàn),竟然連國家都沒了。
剎那間軍心動蕩,人人面如死灰。
“殺!”
“殺!”
氣勢磅礴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幽秦士兵只能匆匆應(yīng)戰(zhàn)。
仇夕瑾看著自己慌亂的兵,臉上并沒有什么變化,她將齊悅九護(hù)在懷里,輕聲嘆息:“朕雖然知道東元封不好對付,想不到還是小看了他,他故意在鄴城堅持這么久,朕早就知道不對了,原來是在拖延時間。”
“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攻打西梁,夕瑾也不會攻打東流,不攻打東流就不會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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