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
    “我從前在這做過，就算我再不喜歡做護士，這點常識還是有的，病人不能喝太燙的……”
    田小果正在說話時，袁靚已經頭靠在雙手上，側身躺在病房外睡著。
    “瞅瞅把你給累的，非要逞能，你要是將來嫁他們家，還不得把你給折騰死。還好我幸運，那慕孜笑原來跟她媽一個樣，只會指使人，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田小果將粥拿了進去。
    病房里只有茍玉紅與慕孜笑兩個人，相依為命，沒人打擾的感覺，也挺好。
    田小果打開一個門縫兒，將粥悄悄放進去，又示意慕孜笑給茍玉紅吃。
    幾個小時過去了，袁靚總算睡醒，似乎把多天的勞累，全部睡回。
    “老板！”
    袁靚想要進去，卻看到慕孜笑在母親的床沿，正在抹眼淚。
    “還是從前那樣愛哭！”
    袁靚關上門，在外面的長椅上坐著，隨時等待慕孜笑與茍玉紅的派遣。
    ……
    “鄭夢，我來了！”
    袁帥真的看見鄭夢頭上別著一個大花，是他送的。
    鄭夢見到袁帥則快速拿下，中途還拽下了幾根頭發。
    “要不要這么著急？我的女神。”
    袁帥肉麻話一籮筐！
    鄭夢則一聲不吭，好像很牛氣的樣子。
    其實，全都是女團練習生。
    “鄭夢，我問你，如果慕哥跟我一起追你，你會選……”
    沒等袁帥講完問題，鄭夢迫不及待的說，“孜笑！”
    并且，投來一種鄙視的冷笑。
    “你真覺得我們差距很大，是嗎？”
    袁帥問的沒有底氣，鄭夢回答卻十分隨意。
    想都不想，“當然！”
    袁帥本身的好心情，被鄭夢全部打碎，一分不剩。
    袁帥往出走，不在游泳池這邊待著，免得礙鄭夢的眼。
    “這個給你！”
    袁帥從兜里，掏出新買的一個頭花，交給鄭夢。
    鄭夢卻將它扔進了水池！
    “去給我撿回來！”
    “我又不是狗！”
    袁帥沒有回頭！
    鄭夢抿了抿嘴，自己跳下了水。
    冰冷刺骨，她在里面學著袁靚與欣欣，做著各種翻轉體式。
    猶如水中芭蕾！
    但在袁帥耳朵里，以為鄭夢投河了。
    前后轉體，以為正在里面掙扎生存。
    “女神，再堅持下！”
    袁帥的跳落，讓鄭夢明白，他根本不會游泳。
    “你干嘛？還得我救你，你找死啊？”
    袁帥的嘴里正往外冒著泡泡，鄭夢躲著他的口水。
    “人工呼吸！”
    袁帥不停的說這四個字。
    鄭夢終于忍無可忍。
    “小蝶，你現在忙嗎？”
    “不忙！”
    鄭夢很少主動找小蝶幫忙，除了這次。
    所以，小蝶很愿意效勞。
    她肥乎乎的身材，一踩到泳池地面，袁帥就想起身。
    但被鄭夢牢牢的坐在身下。
    肚子里的水，隨著鄭夢重量壓擠，已經空了。
    再也承受不了小蝶的人工呼吸。
    袁帥嘴巴鼻腔正向外，“呼嚕呼嚕”的冒著泡泡。
    眼睜睜看見小蝶騎上自己身體，那種絕望，無以言表。
    好像腦子被騾子踢了一腳，亦或者，他的靈魂，已經漂離身體。
    “我來了！”
    鄭夢與小蝶調換位置。
    “噗！！”
    袁帥嘴里的水，吐到了鄭夢腳腕，想要她來救救自己。
    但是鄭夢沒有，嘴上憋不住笑。
    “啊！！”
    袁帥的嘴巴，被小蝶厚厚的嘴唇包裹，不斷的向里吹起。
    “田小果，你在嗎？”
    鄭夢又在請著其他外援，似乎只有一個小蝶不夠。
    “我醒了！”
    袁帥的嘴唇又被小蝶親上，他一把將它推開。
    小蝶掉入水中，袁帥站起，去追鄭夢。
    “別再讓人來了，你知道我喜歡你……”
    袁帥經常的表白中，這次算是比較正式。
    “救救我！”
    小蝶大頭朝下的掉進泳池，喝了一肚子的冰水。
    就在這么關鍵的時刻，鄭夢下去救了。
    因為袁帥根本不會游泳。
    袁帥在泳池邊看到目瞪口呆，才明白，原來鄭夢會游泳。
    在泳池里，活脫脫一條美人魚。
    “看什么看？呆子，快把她拽上去！”
    ……
    “笨蛋！隨便跟你發脾氣的感覺，不好受吧！你從前就這么對我，現在也讓你嘗嘗被人冷落的滋味！”
    慕孜笑將外套，蓋在袁靚的身上。
    想了想，不對！
    又拿起來，將茍玉紅的外套蓋在袁靚頭上。
    這樣，她起來，就不是溫暖，而是驚悚！
    慕孜笑盯著她的膝蓋，已經留疤了。
    拿出一個藥膏，給她涂上。
    這是他小學時就想給袁靚的，但她轉學了。
    不知道過沒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