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密室逃脫還是鬼屋(1/2)
袁靚的身體康復(fù)的很快,慕孜笑也回到了從前的生活中。
兩人也許從此在也有交集。
或者說,一直都是慕孜笑的單相思。
倫敦專業(yè)網(wǎng)球場,慕孜笑剛獲得男子入圍賽第三名,險些無緣總決賽。
“慕哥,你寢室挺舒服,我去看我姐,她怎么樣?”
很顯然,袁靚并沒有告訴袁帥,她在此之前,剛剛生了一場大病。
“好!”
“我姐好的話,我就放心了,慕哥,我看你咋不開心,是不是今天教我打球,覺得會輸給我?”
“教你打球?”
慕孜笑不記得自己說過這句話。
“慕哥,我逗你呢,是我自己強(qiáng)烈要求,你陪不陪我吧?”
……
國內(nèi)的袁靚,又積極投入到女團(tuán)的訓(xùn)練中。
“今天我們將去密室逃脫。一名藝人,尤其是女生,不能膽小怕事,總是嬌氣,偶爾要拿出陽剛之氣。”
茍玉紅向上彎曲手肘,舉了舉自己的肌肉塊。
“看見了吧?這些是長期鍛煉的結(jié)果。”
“茍阿姨,你說的是練身房吧?我經(jīng)常去,但我們都是教怎樣把這塊肌肉練下去,又不是健美,女人弄成爺們樣兒,多難看,我反正欣賞不來。”
鄭夢講的話,簡直說出了所有隊員的心生。
對于茍玉紅來說,正在不斷的挑戰(zhàn)底線。
“夢兒,你如果對我的安排有任何意見,別在隊伍里,影響大家練習(xí),可以去墻角跟我慢慢談。”
鄭夢不再講話,而是默默練習(xí)。
“顧名思義,密室逃脫不僅考驗體力,還有智力,沒腦子的人,通通從我的團(tuán)隊里滾出去。”
茍玉紅用了滾這個字,讓鄭夢十分不悅耳。
因為是在她剛說完的批評里,顯然是有針對性的描述自己情緒。
“喂!爸,你到底怎么得罪茍玉紅了?”
鄭夢似乎忘記是自己與父親提的那件事。
“啊?真的是因為鉆石,爸,你送的那個是真的?等等,我好像注意到茍玉紅這幾天,有一次戴了,沒騙你,是真的,你什么時候別出差,也回來看看我吧,我都要被她折磨瘋了。”
“夢兒,現(xiàn)在我們要達(dá)到密室逃脫場地,把手機(jī)關(guān)機(jī)。”
“是!”
鄭夢開始聽從茍玉紅的指揮,不再團(tuán)隊里宣揚(yáng)自己才是第一。
“袁靚,你身體真的好了?”
“當(dāng)然!欣欣,你呢?”
“我恢復(fù)的超好,多虧了你的頭花,我把那些洗一洗,全都給你放了回去,就在你更衣室的外面。”
欣欣與袁靚正在竊竊私語。
“現(xiàn)在出發(fā)!”
袁靚沒有機(jī)會在回到更衣室,但是堅信那幾顆大花,不會丟失,誰也戴不出去。
五人女團(tuán),加上茍玉紅,一共六人,上了一輛大巴車。
“停!開車之前,我先講兩句,在車上,也要時刻保持120分的精神勁兒,誰要是有懈怠,垂頭喪氣,別說我對你們不客氣。”
茍玉紅不是說兩句話,而是一大段威脅語句。
要是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真受不了她的刺激。
還好這么多天的相處,大家慢慢的彼此了解。
“老板,我想給大家表演一個節(jié)目。”
茍玉紅快要睡著之際,田小果走到了車前方,站在司機(jī)的座位旁。
“大家掌聲歡迎,你開了一個好頭,等下每人一個節(jié)目。”
茍玉紅說的輕巧,因為這樣更加幫助她睡眠。
但對于這些天本來睡的就少的女團(tuán)隊員來說,簡直是一場折磨。
“我給大家講一個冷笑話吧。有一個人家里很有背景,她和四個朋友一起出去,不小心被車撞了,去世了,這時,她家里人給火葬場打了一個電話,喂,可以讓我家孩子先火化嗎?可以。結(jié)果不用排隊。最后,其他四個人蘇醒了過來。”
田小果講完之后,大家哈哈大笑,就連司機(jī)也憋著嘴巴,微笑了一下。
除了鄭夢。
“你在詛咒誰死呢?”
鄭夢好像聽出了別樣風(fēng)味。
“我誰也沒說誰。”
田小果跟她頂撞了起來,但是茍玉紅并沒有向著鄭夢。
打了一個哈欠,讓她上來接著講。
“我不會講冷笑話。”
“那可以自己原創(chuàng)一個,舞蹈都可以,語言不行嗎?創(chuàng)作,這是基礎(chǔ),你們不是想影視歌多棲發(fā)展,填詞作曲,都要懂。”
茍玉紅的要求有些異于常人,但身為女團(tuán)練習(xí)生的她們,必須遵守,還沒到他們紅成可以講條件的時候。
“我有一次照鏡子,把自己嚇了一跳,驚呼!天吶!我怎么這么好看。”
鄭夢的笑話,十分冷。
猶如特效畫面里,加入了冷氣。
“嗖嗖”藍(lán)色,吸入大客車?yán)铩?
“下一個!”
“欣欣,你去吧!”
“袁靚,我還有準(zhǔn)備一會兒,沒想好,你先去,我長長經(jīng)驗。”
袁靚和欣欣互相勸著彼此。
忘記還有小蝶的存在。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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