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玉紅家的宴會廳里，魔鬼訓練正在開始。
    “大家注意了，小蝶別跟欣欣講話，你倆從前都是高檔酒吧做舞女，現在是藝人，要有個架勢，胸都像我這樣聽起來。”
    茍玉紅拿一條戒尺。
    抬頭，收不進去腹。
    “學會了嗎？”
    再一看所有女團成員，個頂個全都跟她學，挺著一個大肚子。
    “孕婦嗎？”
    茍玉紅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有有時都不清楚她究竟在講什么。
    “收！”
    茍玉紅找鄭夢出來做示范。
    “大家看向她。”
    鄭夢目不斜視的盯住前方一點。
    受過專業訓練的，就是不一樣。
    “向前看齊！向前看！哪是前？田小果，你那是向后轉，真搞不懂你做護士的，以前都致殘過多少病人，幸虧轉行了。”
    鄭夢一直在前面進行著模擬女團實戰表演
    “袁靚，說你多少次，別低頭，低頭有錢，還真是向錢看。”
    茍玉紅手機拿著戒尺。
    “手拿出來！”
    袁靚乖乖的將手心向上。
    “長點記性，長點記性。”
    幾下子打上去，她的手掌成了紅富士。
    “加油加油加油！喊出來。”
    茍玉紅的方式先不說對不對，但是夠狠！
    五名女團隊員正在地上摸爬滾打。
    “這只是模擬，我們會到真草地，沼澤，雪山，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聽見了嗎？”
    “嗯！”
    “嗯是什么鬼？大聲告訴我。”
    “魔鬼！你是魔鬼！”
    “誰讓才講的話？”
    欣欣朝著小蝶的后方躲了過去。
    “是她！”
    田小果的舉報，讓欣欣站到了墻角。
    “誰要是不守紀律，就跟她一樣的下場，記住了嗎？”
    “嗯！”
    很悶的動靜，剩下4命女團隊員，開始做著俯臥撐。
    “1,2,3,4……”
    “自己數著點，一會兒報給我。”
    茍玉紅去旁邊喝了口水，然后看著手機，似乎在等誰的電話。
    不一會兒功夫，果然來了。
    她笑容滿面的出現少女嘭嘭肌。
    老了之后的她，被叫成了顴骨高，克夫，寡婦臉。
    “袁靚，你1分鐘做了多少個？”
    茍玉紅一邊接著電話不放，一邊問著袁靚。
    好像電話那頭，對她的信息比較關心。
    “160。”
    “袁靚，茍阿姨問你的是俯臥撐，不是小蝶體重。”
    數學不好的袁靚，體會到知識的重要。
    因為她被當成了故意多報，濫竽充數。
    放下電話的茍玉紅心情大好。
    “行了，你們全休息休息，吃點梨。”
    茍玉紅拿出的一箱梨，很顯然是別人送的。
    皮全都被削開，只不過更容易壞。
    “呸！”
    鄭夢往地上吐了一口。
    “茍阿姨，我這梨有個大蟲子？我吃了一半。”
    “歐！”
    鄭夢看見地上爬的那一半，想把吃下去那半吐出來，但為時已晚，咽進肚子里了。
    “沒關系，夢兒，梨是自家種植的，穿天然沒打農藥。蟲子可以吃，無毒無害。”
    “茍阿姨，我有點后反勁兒，越想越覺得惡心。”
    鄭夢去到了衛生間，狂吐不止。
    欣欣還在墻角站著。
    眼看著隊員越來越少，小蝶提議，別上來就這進度，循序漸進，效果更好。
    “女團你管我管，你管吧？每個月都是你給她們發工資。”
    “我們還有工資？”
    小蝶瞅著袁靚，袁靚似乎也剛剛知道。
    若真的有，就可以把欠慕孜笑的錢還上了。
    ……
    “小慕啊！”
    多人的視頻聊天里面，楊教練唯獨點名慕孜笑。
    “你把手機往后拿拿，我看你所在的地方，怎么跟其他幾個不同啊，你在倫敦參加比賽嗎？”
    “我在衛生間。”
    “那還是一個有味道的連線啊！”
    楊教練自以為很好笑，其他幾位默不作聲。
    “好了，看見你們好，我就放心了。”
    “等等，楊教練，你什么指導意見都不出，這個視頻連線是為了監督誰的嗎？比如你想在國內搞著某項計劃，怕那個人回來搗亂之類的。”
    “小慕啊，你想太多，誤會我……”
    沒等楊教練講完，第一個連線已經下線，然后是第二個，第三個。
    ……
    “孜笑，我們跟你站一條戰線，就要給他點顏色瞧瞧，總是盛氣凌人，其實沒什么太能耐，哪次指導我們，不是憑著咱自己的天賦，他輔助的作用很小，更多時候，還跟你談天談地，顯示他知識面多高，聽說他只是本科，卻能去善亞師范教書，知道為啥不？”
    慕孜笑的一名網球隊員，正坐在他旁邊的廁所坑里，跟他談心。
    “不知道！”
    慕孜笑故意擴張著嗓子，讓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