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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你當(dāng)我家大妹夫沒錢養(yǎng)活我妹妹?(1/4)
楚俏順著他的聲音望去,當(dāng)瞧清他掌心抓著的是什么時,一下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不由老臉燙紅。
陳繼饒卻不覺有它,洗得又認(rèn)真又細(xì)致,楚俏不由嗔了他一眼,趕緊搶過來,皺著鼻子說道,“不幫你洗了,自個兒洗去。”
男人手上還沾著皂莢的泡沫,捏了一下她小巧挺立的鼻梁,倒沒為難她,只道,“嗯,先把涼席撐到吊桿那兒晾著去。”
楚俏眨著眼睛,滿臉疑惑,“不拿回家曬么?”
“吊桿那兒風(fēng)大,日頭也照射的面兒大,你姐也累了,曬這兒干得快。”他一說,楚俏也覺得有道理,照著他的話拿過去才晾好,又聽他喊道,“把我的軍裝也拿過去晾了。”
就這樣,他洗一件就叫楚俏晾一件。
來回跑了三四躺,楚俏的倒還沒晾。
陳繼饒已是換了干凈的迷彩服,沁過溪水的皮膚也舒爽得很。
他拎著桶,短發(fā)還沒干,毛巾搭在肩頭上,見楚俏就要接過水桶,他連忙繞開,眉色淡然,“你的衣服要拿回去晾。”
楚俏摸了摸鼻子,才想到內(nèi)衣不好晾在外頭,想想他還真是細(xì)心。
她暗暗偷笑,卻見他拉著她一塊往樹蔭那兒走去。
陳繼饒掃了一眼樹蔭底下人形一樣大的磨石,見上頭一塵不染,于是拉著她坐下,也開始犯困了,“俏俏,咱們歇一會兒。”
楚俏見他肌理分明的臉也淌著汗水,人已是倚著樹樁閉眼小憩,越發(fā)覺得他辛苦,于是默默地坐在一側(cè)不說話。
此處鄰近小溪,大榕樹也遮陰,坐在沁涼的石塊之上,還真有一陣涼氣襲來。
她也學(xué)著男人的樣子瞇眼,生怕打攪到他,腦袋也不敢往他肩頭上靠。
安靜清涼,不知不覺間她也有幾分睡意,忽然感覺腦袋被人托著,她警醒地睜開眼,只見男人唇角含笑,低聲說道,“睡吧,那幾個大頭兵走了。”
她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順勢倚在他的肩頭,卻是睡不著了。
放眼望去,周遭環(huán)山連繞,一片綠意,偶爾傳來一兩聲啁啾,一派寧靜祥和,楚俏忽而萌生一種歲月靜好的念頭。
男人微微動了動,楚俏抬頭,很快卻又被他按下,“睡不著?”
“嗯,”他柔柔捏著她的手腕,輕言出聲,“剛才和你姐吵架了?”
“沒——”楚俏不想他操心這些瑣事。
“俏俏,我是你丈夫,你有心事,都快寫到臉上了,還想瞞著我?我喜歡聽你跟我說,即使再小我也愿意聽的。”他瞇著眼,聲音低醇溫和。
楚俏出門時還郁悶,不過她倒看得開,“真的沒什么事,是我見她總喜歡在外漂泊,忍不住多說了幾句,一著急就說錯話了……姐潑了我一身,不過她那人就是間歇性發(fā)火,等氣順了準(zhǔn)會樂顛顛跑來嬉皮笑臉。”
“你沒放在心上就成。”楚珺畢竟是她的姐姐,男人討好還來不及,倒也沒過多追究,“下次你也別說她了,我瞧著她也不是沒有主意的人,情愿單著興許有什么苦衷呢。”
“嗯,我沒事。這兒風(fēng)景不錯,你睡會吧?不然等會兒又該去訓(xùn)練了。”她坐直來,不敢再吵到他。
“還真是困了,”陳繼饒打了個哈欠,低低說道,矮下身枕著她的肩頭,鼻音有些重,“借我靠會兒。”
他也沒移多少力過來,楚俏還承受得住,她掃了一圈,見沒人,登時不敢動彈了,倒也沒忸怩,由著他靠著。
男人直覺她全身發(fā)僵,真的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不動,他不由失笑,微微一側(cè)身,一張俊臉埋在她的脖頸旁,低沉的聲音透著幾分慵懶的味道。“真乖。”
楚俏一低頭,嘴唇差點(diǎn)就碰上他的,連忙抬起頭來,可下一秒,男人忽然抬起她巧致的下顎,不由分說堵住她的唇,幽深的黑瞳在她的臉上打轉(zhuǎn)。
楚俏還沒反應(yīng),就被他吻住了,她頓時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說不定有人過來……
男人橫手?jǐn)堊∷硪粋?cè)的肩頭,炙熱的吻碾吮著她唇里的蜜汁,黑亮的眸子情到濃時,越發(fā)叫人心驚。
而楚俏被他堅(jiān)實(shí)的雙臂圈在懷里,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含著淚瞪他。
男人吻得忘情,好不容易松開她,下顎抵著她的發(fā)心,“俏俏,我忽然睡不著了。”
如此帶感的一幕,震得小溪里的幾個大頭兵久久沒法回神。
“完了完了,看樣子咱們陳營長快要淪陷了,光天化日之下,他該不會忍不住,嗯?。”
“什么就就要淪陷?分明已經(jīng)淪陷了好么?今兒我才見識到什么叫鐵骨柔腸啊!”
“人家夫妻新婚燕爾,你看看陳營長跟媳婦在一起時的樣子,哪里冷臉了?多溫柔,還幫著洗衣服曬衣服呢。”
“要是我老婆也長那么漂亮,我也當(dāng)寶來寵著啊!”
忽然傳來“撲通”一聲響,水花四濺。
幾個人鬼鬼祟祟,壓低了嗓音在議論,忽然聽到動靜,他們一抬頭,就見李成新一臉尷尬地立在那兒。
“啊,陳營長,打攪你們倆了……對不起!”急匆匆過來的李成新,看到他們兩人忽然頓住,面紅面赤地低下頭,掉頭就走。
楚俏慌忙掙開陳繼饒站起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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