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是我的人(1/2)
金陵城東,龍虎山莊,天師府。
昔年天師張道陵遍游天下名山,曾行至荊州,見一山,峰巒疊嶂,樹木蔥蘢,碧水長流,如段如帶。遂在此修煉九天神丹,丹成而龍虎現,因此名為龍虎山。
千年之后,張道陵后人移居金陵,便以極大地財力買下了城東的一座荒山,依然以龍虎山莊命名。這山上建有大小道教建筑五十余處,有上清宮,靜應觀,凝真觀,靈寶宮等樓臺宮殿。但最為世上修仙人士所知的,自然是坐落于上青峰上的天師府,依山帶水,氣勢雄偉,建筑恢宏龐大,全部雕花鏤刻,米紅細漆,古色古香。整個府地由府門,大堂,后堂,私邸,殿宇,書屋,花園等部分構成,規模宏大,雄偉壯麗,建筑華麗,一直有“仙都”之稱。
只是府中玄壇殿中的氣氛卻是冷到了極點。殿中央跪著一個英俊青年,年方二十五六,穿著極為考究的范思哲西裝,腰上掛著一個顯眼的玉佩,這玉佩輕輕搖動,緊貼著年輕人的身子,此刻與跪在地上低著頭的主人一樣,不敢承受望來的眼光。
殿中央的古椅上正坐著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人,身形高瘦,手足頎長,臉容古挫,神色冷漠,嘴角露著一絲玩味的笑容。正是天師府掌教天師張若虛,一雙深邃的眼神讓人難以看透,一只手撫著座椅,一手把玩著手中的玉佩。不做一聲,殿內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這么說,無病的大印是讓那小年輕給搶走了,哼,這等胡話他也敢說。一個人界大羅真仙的修為,被一塊板磚打斷了仙劍,最后逃回來還敢胡謅是被一只草泥馬追殺了好久。陪他去的老薩被他說是突然昏迷不醒,如今可是下落不明。這些話可信嗎?你說呢,無忌。”
“這。。父親,孩兒也認為憑那小年輕人的手段定然收不了雷印。況且二弟說二叔所說的那條龍并未現身,這說明那小年輕人想來實力并不是有多深厚,想來也只是二弟大意了,只是孩兒也想不通那雷印怎么都召不回了。”
“哈哈,不是召不回了,而是被徹底的被收走了,以后都不姓張了。哼,你可知無病剛回來不久,府中的一枚代表雷印的玉簡忽然的破碎了,一定有什么人出手收了雷印,我若沒猜錯的話,定是吞天帶一類的法寶,只是這類寶物少之又少,看來這位是個高手啊,有趣,實在有趣。”
“那,父親,這地方是否需要孩兒才去探尋一番?”
張若虛擺擺手,說道:“先不用理會這個,半年之后的群仙會終于是定下了地點,就在白山黑水之地。現在我們張家全部的重心要轉移這上面去。
你是我張家這一代最優秀的弟子,這半年就不要亂跑了,好好地修煉你的仙法,務必要在群仙會上拔得頭籌。你知不知道這次舉辦方給出了什么樣的獎勵嘛。呵呵,首座者可入神界廢墟之中三天,這以前是從未想過的事情,你好好把握。”
張無忌低著頭,玩味的一笑,又是問道:“父親,這主辦方什么來頭,連神界廢墟都找得到,甚至出入的時間都控制在他們手里,他們是神仙?”
“哈哈哈哈。”張若虛聽到這問題,制不住的哈哈大笑。“狗屁的神仙,這些人比神仙還恐怖,他們自稱屠仙會,信奉一個被尊為無天法祖的神祗。數千年來一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背地里控制著整個修仙界。我們在他們眼里不過是沙粒一般的存在,風一吹就散了。”
“屠仙會。好大的口氣,就不怕天道的壓制嗎?”張無忌自是不愿相信有這種強勢的組織存在于世。
“萬年前,據說就是這位無天法祖一手毀滅了天庭、”張若虛說道。
此話一出,張無忌一言不發,站起身子就要出大殿。
“有功就賞,有過就罰。他們丟了大印,自然該受些苦頭,你這孩子心疼弟弟是好的,可若不樹立些威信,怎能服眾?”身后傳來張若虛的話。
“你與楊家長女喬諾的婚事還沒談攏嗎?”
張無忌身子微微的一怔,就在張若虛的一聲輕嘆中快速就出了殿門往殿外而去。腰上的玉佩開始輕輕搖擺,夕陽初升,如血的光澤灑在玉佩上,玉上刻的那團火焰圖案仿佛如火的一樣,耀眼奪目。
而被張家父子惦記的高人坐在寶石殿寬敞的前殿大口的咀嚼著盤里的牛肉鍋貼,筷子一夾,擠出里面的油水,手腕輕輕翻轉,這美味的牛肉鍋貼便入了嘴里。
這牛肉鍋貼可是是金陵八絕之一,以牛肉為餡料,用面皮包成餃子后,放入油鍋中煎至金黃色后裝盤即可食用。這種甜中帶咸的小吃上部柔嫩,底部酥脆,牛肉餡味鮮美,滋味別具。
只可惜唯山的吃法絕對不能體現出一絲的優雅,老許頭很是鄙夷的說了句:“饕餮。”就被唯山從桌子上給踹了下去。
一旁傳來一陣動聽的笑聲。“唯山,你怎么能這樣對許伯,再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羅zǐ煙端著一個小湯盆從殿外走了進來。
“嘿嘿。”唯山朝著老許頭使了使眼色,老許頭心頭一緊,趕緊乖乖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笑話,天帝踹一腳那是應該的,那叫做與你親近,外人想挨這一腳連個機會都沒有,沒看到靠近殿門的老張好幾次都努力的撅著屁股等著吃的開心的唯山賞上一腳,以后好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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