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都是不可代替的(1/2)
?小鎮夜晚的星空,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和明亮的感覺。李小耳和蘇文背靠著背坐在門外的一棵大樹下面,仰著頭看著那滿是璀璨繁星的星空。就像是回到了很多年以前,他們總是這樣背靠著背。看著遠處的山,感受著這清涼的風。
“在北京待久了,回到這里就覺得全身緊繃的神經完全放松下來了一樣額……”李小耳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那就一直生活在這里吧……”蘇文有些微醉,不過這種醉意只是讓他更加有了勇氣而已。他的理智還是完全清醒的,可是他的這句話卻讓李小耳覺得他完全是喝醉了。
“蘇白臉……你是喝醉了吧?”李小耳有些鄙視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再也沒有靠在蘇文的背上了。她靠在粗大的樹干上結果又覺得很不舒服。也許是因為肚子太大的緣故,她最近就是站著想坐著,坐著又想躺著。所以她就果斷的躺在了草坪上,雙手枕在腦袋下面看著明亮而又熟悉的天空。
“沒有……”在李小耳離開蘇文背部的時候,蘇文只覺得背上一涼甚至連帶著她的心也是微微的一陣涼意。他臉色有些緋紅的看著躺在草坪上的李小耳:“我沒有喝醉也沒有跟你開玩笑,我只是覺得……”蘇文突然把腦袋伸到了李小耳的頭頂,他的一雙眼睛認真而又嚴肅的看著李小耳的一雙眼眸:“我只是覺得,只有在這里你才是真正屬于我的。”
李小耳有些意外的看著蘇文的眼睛,她的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月光全部都被蘇文遮擋了過去,只有蘇文的臉龐還鍍上了一絲銀白的光芒。那是絕對完美的輪廓,這也包括了蘇文的那一雙溫柔的眼眸。是那種能夠看穿李小耳全部的智慧之眼,李小耳心想也許在這個世界上蘇文是最了解的她的人吧。
“蘇白臉……”李小耳紅著臉也不知道說什么,她就這樣顯得有些尷尬的喚了一聲。
“你知道為什么嗎?”蘇文完全沒有在意李小耳的反應,他的手指劃過李小耳的臉龐,每過一處都是一股溫柔的氣息:“因為只有在這里,才全部都是你和我的回憶。因為只有在這里,才沒有那個你日思夜想的安宇澤。”蘇文俯下身子,他的臉離李小耳越來越近了。他完美的臉龐也在李小耳的眼前逐漸放大起來,對于李小耳來說這種距離讓她甚至感到了一絲莫名的恐懼。
“所以……”蘇文最終還是沒有吻住李小耳的唇,他只是撲在了李小耳的肩膀上流出了熱騰騰的眼淚:“所以,小耳朵……能不能就留在這里生活下去,就我們兩個人。過著平淡卻充實的生活,這樣的話李伯父和李伯母也應該會很高興。這個的話……”蘇文有些激動的說著,他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全都掉在了李小耳的耳朵上:“這樣的話,你就會永遠在我身邊。不會被任何一個人搶走了……”
那是初夏的一絲微風,雖然沒有太大的力道可是葉透著微微的冰涼。李小耳躺在草坪上全身失去了力氣,她的心里在不斷的糾結著蘇文的話。自己這么久以來做的事情,也不過是為了保住肚子里面的孩子。然而如果孩子真的生下來之后,她到底會怎么生活下去?以前的她并沒有想到那么遙遠的事情,只是單純的想走好眼前的這些步子。可是當時間真的流逝而過,到了不得不選擇的時候。那種原始的迷茫又再次讓她失去了尋找的方向,她甚至沒有了考慮未來的勇氣。因為如果沒有安宇澤的話,那么她就不會有完美的人生了。不論別人是怎么看她,也不論別人是怎么想她。但是這就是她的真心告訴她的一點最重要的想法,那就是在她李小耳的未來絕對不能沒有安宇澤。
“不……”李小耳把蘇文推開了自己的身體,她的眼神有些堅定:“等寶寶出生我們就離婚吧……”李小耳坐起身子來,她有些受不了外面的涼風:“我不想一直生活在這里,我還有我自己想要做但是沒有做完的事情……所以……所以我必須回到北京,回到那個改變了我一輩子的地方。”
“那你把我當成了什么?”蘇文狠狠的拉住了李小耳的手臂,因為喝過酒的緣故他的語氣顯得并不是那么和善:“小耳朵,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么?”他的聲音顫抖著,就像是搖曳在暴風中的一片殘葉。透著無限的蒼涼和凄婉,他拉著李小耳的手腕那力道就像是要把李小耳的手腕折斷一樣,那么用力。也許他覺得只要自己一松開手,李小耳就絕對會從他眼前永遠消失。所以他緊緊的抓著李小耳的手腕,一點也不愿意放開:“在這里,我們有十多年的回憶。有十多年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回憶,那些回憶那么美好。為什么?為什么到現在你卻能夠對這些回憶如此殘忍?小耳朵……”蘇文雙腳沒了力氣,他就那樣跪在了李小耳的身前。他的眼淚滑落下來成了天空中最亮的星芒:“難道你和安宇澤短短一年時間的回憶,竟然比我們十多年的回憶都要重要嗎?難道我們從小長到大的情誼竟然還抵不過你和安宇澤一年的感情嗎?”
初夏的風,有時候也來得異常猛烈。它拂過高大的樹木,讓樹上所有的枝葉都受到了驚嚇。他們不安的在樹枝上胡亂跳動著,有些脆弱的樹葉便被嚇的離開了樹枝。一片一片的從樹枝上墜落下來,成了在風中左顧右盼的孤獨寂寞的殘葉。這些殘葉在李小耳的身邊翻卷著,就像是李小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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