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記及新書發(fā)布(1/3)
染滿歲月氣息的一個古舊四合院里,院墻旁種著一排鳳尾竹,午后陽光從竹葉的間隙中散碎的灑落下來,給張坎文的白色練功服上平添了幾分斑駁。
他手里捧著一壺春茶,身子靠著一把躺椅,手邊是今年剛滿十八歲的小徒弟。
修行千年有余,徒弟總共只收過兩個。上一個從小歷盡苦難,好不容易從樊籠之中掙脫,卻又最終自愿歸于樊籠,歿于千年之戰(zhàn)。如今這個小徒弟卻是自幼平安喜樂,眼看年滿十八,依舊是個懵懂稚子。
今日喚他前來,是要交代他去妖域歷練事宜。
小徒弟是個粘人的性子,知道要獨自出門歷練時便悶悶不樂,直到此時,依舊撅著嘴巴,滿心的不愿。
“傻孩子,師父終究是要死的,現(xiàn)在就不愿離開,將來可怎么辦。”
活了一千多年,張坎文說起生死來,自然毫無忌諱。
小徒弟則是一臉的不以為然。
“我聽人說過,師父都活了一千多年了,而且?guī)煾甘篱g無敵,與天地齊壽,怎么可能會死。”
“與天地齊壽?”
張坎文嗤笑了一聲,目光中卻籠上了一層悲色。
“傻孩子,哪有什么與天地齊壽,何況這天地也是會死的。”
小徒弟奇怪的看著師父,分辯道,“天地怎么可能會死?”
“天地當(dāng)然會死。”
“可是誰能殺死天地?”
“別人殺不死,他自己可以。”
小徒弟臉色有些擔(dān)憂,目光已經(jīng)帶上了對師父是否老年癡呆的疑惑。
“天地為什么要殺死自己?”
張坎文放下了手里的茶壺,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遠處。
“當(dāng)別人都想讓你死,都想讓你自己殺死自己的時候,你還有什么選擇?”
小徒弟還想說什么,張坎文卻擺了擺手,制止了他。
“傻孩子,師父其實也一樣,當(dāng)有一天,所有人都想讓師父死,甚至你也想讓師父死的時候,師父就只能去死了。”
聽著張坎文的話,小徒弟臉上多出了幾分驚恐和生氣,大聲道,“師父你是不是糊涂了?”
“嘿嘿……”張坎文笑了起來,不再言語。
小徒弟也不想再理會師父了,撅了噘嘴,氣鼓鼓的離開了。
午后的清風(fēng)吹動竹葉,絞碎了一地散陽。沉默半晌的張坎文又捧起了茶壺,對著天空遙遙舉了一下,似悲似喜的哼起了難聽的老調(diào)。
“歲月長,衣裳薄……飲一壺春茶,莫再牽掛……”
“飲一壺春茶,莫再牽掛……”
“周兄,莫再牽掛吶!”
……
……
后記就是上邊那些了,下面是新書第一章試讀……
這本書結(jié)尾有些沉重,新書風(fēng)格就輕快很多了,類型也不太一樣,希望大家能夠喜歡。章節(jié)下方有新書鏈接。
……
周浩是個頂級富二代,老爹是華國首富。
作為一個合格的富二代,鮮衣怒馬那是基本配置,就連死都得死在布加迪低沉的嘶吼聲中。
是的,在28歲這年,春天的第一場飚車中,周浩翻了車。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著四周雪白的醫(yī)院墻壁,周浩心里忍不住一陣贊嘆,沒看出來布加迪這么耐操,三百多碼的速度撞到橋墩上,居然沒把自己撞碎,還能全須全尾的送到醫(yī)院,真不愧是三千多萬的頂級超跑。
只是很快,一陣記憶涌入他的腦海,讓他明白了,布加迪真的沒有那么耐操。
這里已經(jīng)不是周浩生前的那個世界,而是五百年后,公元2519年。
在這個世界里,他的名字還叫周浩,但不再是首富之子,而是一個家境貧寒的高三學(xué)生。此時睡在醫(yī)院里,并不是因為自己生病,而是陪護生病的母親。
五百年后的地球科技文化基本沒什么變化,唯一的不同是,五百年間,地球上出現(xiàn)了許多武者,以至于整個人類世界進入了武者時代。
這種武者當(dāng)然不是周浩前世那些坑蒙拐騙的所謂大師,而是力量超乎前世想象的超級人類。
在這個時代里,武者具有極高的社會地位,政府中各層級的地方一把手,全部都由武者擔(dān)任,即使閑散的社會武者,也享受極高的社會福利。
用老百姓通俗的話講,就是“一朝成武者,票子美女車”,只要能成武者,就能毫不費力的擁有一切。
前世是頂級富二代的周浩,自然對票子美女車沒什么興趣,但記憶里飛天遁地?zé)o所不能的武者,卻讓他十分興奮。
別的不說,布加迪跑的再快,也不如孫悟空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來的瀟灑爽快。
當(dāng)然,這一切暫時還跟周浩沒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個普通高中生,母親患有重度尿毒癥,上百萬的手術(shù)費還沒有著落。
一覺醒來,從頂級富二代,變成了背負上百萬手術(shù)費壓力的高中生……想想還真有點刺激。
周浩是真的覺得刺激,上輩子他作為富二代,基本就是一條蠹蟲,不是他沒有理想沒有才華,而是因為父親的存在,不管做什么事都太容易了,而且他心里很清楚,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注定無法超越父親,最終注定還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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