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仙鶴展翅(1/2)
這話當然是我信口胡謅的,劉慶基因為我的年齡,對我玄學(xué)大師的身份起了疑心,王永軍在一旁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時候我若表現(xiàn)出來半點心虛,估計這事就辦砸了。沒辦法,我只能拉大旗扯虎皮,表現(xiàn)的越狂傲越好。正巧我化名姓張,腦子里一下便浮現(xiàn)出張儀的名字,順手拿來用了。
張儀乃是先秦時期的縱橫家,同時也是玄學(xué)歷史上的宗師級人物,而他的老師鬼谷子,更是名垂千古,莫說是我們玄學(xué)界中人,便是在普通人之中,他也有偌大的名頭。
果然,聽到我的話之后,王永軍和劉慶基面色都是一震,劉慶基沒接我的話,而是轉(zhuǎn)頭朝王永軍看過去。
這個身份是我臨時加的,事先并未跟王永軍通氣,不過王永軍這樣的人物,自然生者一顆七巧玲瓏心,看見劉慶基的目光移過去。甚至都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便點點頭,做出一副苦笑模樣,開口道,“張大師來之前還叮囑我說,他家道中落多年。先祖之名不宜多提,誰知道我還沒開口,張大師倒是自己先說出來了。”
不愧是能將生意做的這么大的商人,王永軍這番話說的極為精妙,一方面解釋了他沒有事先提及我這層身份的原因,另一方面,也用開玩笑的方式,化解了我之前話里略帶的一點生硬,讓氣氛緩和了許多。
果然,聽到他的話,劉慶基臉上重又浮現(xiàn)出笑容,對我連道久仰。很是客氣的請我坐下,張口聊起了張儀、鬼谷先生的話題。
他不是玄學(xué)界中人,聊的多是學(xué)術(shù)、歷史方面的東西,我本就是信口胡謅,哪里會知道那么多關(guān)于他們的歷史?所幸的是,我對他們在玄學(xué)上的成就頗為了解,于是便主動開口,帶著話題往玄學(xué)方面走,劉慶基聽的津津有味,倒是也未露出什么破綻。
好一番交談之后,劉慶基依然沒提關(guān)于那件案子的事,也沒說要不要讓我加入,反而是從脖子上取下來一個玉質(zhì)仙鶴吊墜,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朝我遞了過來。
等我接過之后,劉慶基才開口道,“這是我從道教協(xié)會副會長、白云觀趙真人那里求來的一件法器,張大師或可品鑒一番。”
我眉頭微皺,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低頭往這吊墜上看過去。
本來聽他說這是件法器,我心里沒當真,以為只是普通人的一種籠統(tǒng)稱呼,但仔細一看,這鶴墜上熒光內(nèi)斂。光華隱現(xiàn),根本不用道炁實驗,我就確定,這的確是一件法器無疑。
鶴素有“一品鳥”之稱,寓意高升,這又是一件法器,本身自有道韻存在,對劉慶基這種高官來說,這件鶴墜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足以保佑他官祿亨通,怪不得他如此的珍重。
看完之后,我正要將這鶴墜送還。順口說兩句恭維的話,但劉慶基這時卻又繼續(xù)說道,“送我這法器之時,白云觀趙真人曾做過一次加持,讓這鶴墜內(nèi)的仙鶴翅膀揮動過一次,當時趙真人說過,仙鶴一次展翅,便可保我一次升遷。其后沒多久,我便自京城調(diào)任廣東,仕途前進了一大步。但不幸的是,調(diào)任廣東之后,我已一年多未曾回過京城,有心想請趙真人再做一次加持,卻一直沒有這個時間和機緣。萬幸今天遇到了張大師,相逢即是緣分,不知我有無機緣請張大師為我這鶴墜做一次加持?”
說完之后,他的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我心里一凜,劉永基這哪是請我?guī)兔Α7置魇窃囂胶涂简灐?
先前那番信口胡謅的話估計他壓根就不信,或者是他相信了心里也沒在意,根本沒有因為那幾句鬼話便答應(yīng)我,而是借著這個鶴墜做出了考驗。
他的意思很明顯,若我能成功為這鶴墜做一次加持,便同意我的請求,如果不能,把我轟出去不大可能,但這件事是想都別再想了。
我沒說話,而是低頭又往鶴墜上看去。劉慶基既然說著鶴墜加持之時,翅膀能揮動,那就證明了,這鶴墜絕非普通法器,其中定有玄機。
果然,我將鶴墜翻過去一看,后面雕刻著一副平雕牡丹花瓣圖,上面帶著微弱的道炁波動。我略微一想,便明白了。這平雕牡丹花瓣,看似是一幅圖,但實際上,那些雕刻線條勾勒出來的,卻是一個道炁陣法,劉慶基說的仙鶴煽動翅膀。恐怕跟這個陣法有關(guān)。
我嘗試這調(diào)動體內(nèi)道炁,注入這陣法之內(nèi),然后眼睛緊盯著正面那栩栩如生的仙鶴。
沒過多久,仙鶴翅膀便肉眼可見的顫動了一下!
我的猜想果然沒錯,所謂仙鶴展翅,便是這陣法的特殊功效。而所謂的加持,自然是往陣法內(nèi)注入足夠多的道炁。
剛才這段時間,我注入了自身接近三分之一的道炁,才讓這仙鶴翅膀微微擺動了一下,距離仙鶴展翅,顯然還有不小的距離。便是注入我全部道炁,恐怕仙鶴展翅也難以實現(xiàn)。
不過我身上有真龍脈在,若是不限定時間的話,我慢慢轉(zhuǎn)化道炁,慢慢注入這陣法內(nèi),想來總有能讓仙鶴翅膀煽動的時刻。
這么一想,我便抬起頭來,開口說道,“白云觀的趙真人,乃是道教協(xié)會的副會長,一身藝業(yè)已臻化境,遠非我能相比。”
聽到我這話,劉慶基的面色明顯陰沉了下來,我不等他開口,馬上又笑著繼續(xù)說道,“不過只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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