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雙魁首(1/2)
風水相術不分家,風水師大都對相術有所涉獵,趙老爺子雖然未到地師境界,但風水一道造詣極高,想必相術功底也不一般。
先前南宮說的時候,我心里還不在意,可現在趙老爺子一說,我卻不得不在意了。
正當我皺眉思索的時候,趙老爺子卻似乎還有事,一擺手,也不跟我說話,帶著張文非匆匆離開了。
楊開臣跟我告了聲罪,也急匆匆的跟了過去。
他們走后,我一個人回去的路上,心里慢慢琢磨著這件事。相師不相己,他們能從我面向上看出問題,我自己卻不能,只能心里胡亂猜測。
最近我要做的事情無非是交流會后回一趟火神廟,另外就是先前苗女趙穎那件事,隨時可能有人來找我麻煩。
苗女一事好說,這次我在交流會上取得好成績不難,另外火神廟一行之后,風水協會總會對我關照幾分,苗人過來的時候,不管是徐會長還是誰,總能有所依靠。這么看來,是重返火神廟這件事上,會遇到什么危險?
未知的事情永遠充滿著變數,自己一個人這么瞎猜也不是事兒,思索一番之后,我也就不再多想了,就像趙老爺子說的那樣,這些天做事小心謹慎一些也就是了,其他的只能靜待事情發展。
第二日,楊開臣想是有什么事情,早上沒再來找我,我一個人起床吃了早飯,晃晃悠悠的去了交流會的會場。
昨天時候會場里面的人就很多,今天更是完全爆滿,除了很多觀賽的風水師之外,嘉賓席上還坐了許多社會人士,這些人一個個氣勢不凡,看起來非富即貴。
風水師日常工作中,接觸的更多還是這些官宦權貴,吃飯也得指望他們,玄學會把這些人請過來,倒也算是相得益彰。
到參賽選手席上坐下之后,我轉頭往右邊一看,昨天南宮坐的位置上空蕩蕩的,一直到交流會正式開始的時候,依然不見他的身影。
我這才相信,這家伙昨天居然不是胡說,而是真的不來參加了。
玄學會的人也很快注意到了這個情況,特意還延遲了比賽開始的時間,等了南宮幾分鐘,可最終也沒等到他出現,只好無奈宣布取消南宮的比賽資格。
奪龍賽正式開始之后,昨天擔任考官的王會長和謝會長不見了蹤影,主席臺上換上了我們深圳分會的徐會長,今天由他來擔任主考官。
相對于昨天的王、謝兩位會長,徐會長為人要古板的多,導致現場氣氛也比較沉悶。他宣布開賽之后,直接就人手發放了一份跟昨天差不多的小冊子,然后讓我們看上面的風水圖。
跟昨天不一樣的是,今天這小冊子上是陽宅風水圖,而且小冊子很薄,上面總共只有三張圖片。
徐會長開口宣布說,今天的規則是每張圖片兩分,參賽人員必須根據陽宅風水來推測房主一家的健康、經濟等狀況,全部答對獲得兩分,若有答錯或疏漏的地方,則是一分也得不到。
這個規則卻是對我特別有利,既然是三幅圖,其中肯定有難有易,就算最難的那一道我打不出來,只要能答對其他兩道,我最多也只丟掉兩分,而昨天第一輪比賽中,除了南宮之外,其他人最少也比我少三分,這意味著我幾天即便答錯一道題,也肯定能奪得第一名。而就算答錯兩道題,除非有人能全答對,而且昨天還獲得了三分,否則的話,第一名還是我的。
這么一想,我毫無壓力,輕松的翻開發現來的小冊子,仔細看了起來。
才看到第一道題,我忍不住嘴角就挑出了笑容。跟昨天排第三的陰宅風水圖一樣,這張陽宅風水圖對參賽的人來說,基本上也屬于送分題,只觸犯了最普通的陽宅風水禁忌,想答錯都難。
我都沒怎么多想,提筆就寫道,“房內有水轉折而過,此乃割腳水,大不吉利,宅主喬居此處,初年患風濕,五年之內必然中風。”
寫完之后,我也沒多想,就繼續往下翻看。
剛看到第二張圖片,我一下子又樂了。這張風水圖倒不是太簡單,相對來說,也算頗有難度,但巧合的是,這張圖考校的是陽宅灶門安放的問題!而且更巧的是,風水圖中灶門所犯的錯誤,正是乾灶配巽門的“天風姤”格局,跟當初我們縣里的風水先生王澤坤犯的錯誤一樣。
這道題對我來說,更像是送分題了,我不假思索的提筆寫道,“乾灶配巽門,金、木刑戰,婦人淫邪,家多瘋癥,投井自縊,兩脅滯氣攻心,兩腿疼軟酸麻,咳嗽癱瘓,損人傷畜。”
寫完之后,我也不再多看,直接往第三章圖片翻了過去。
剛看到第三張圖片的時候,我眉頭一下子皺住了,倒不是說第三幅圖多難,而是這幅圖太奇怪。
圖里是一座古時農村獨房,房外門前,有兩處山峰,左邊一處狹長,形狀像是躺著的一具尸體,而右邊的一處,則是短促,而且還有幾處余脈延伸出來,形成類似于手指的形狀,看起來右邊山峰像是一只手,拖著前方尸體狀的山峰。
這種陽宅格局,風水學上稱之為“拖尸山”,十分的少見。此外,只要有拖尸山的地方,手掌狀山峰中間,必定有一條狹長豎直的直路,而且這路顏色必然是白色。這條路就叫做“縊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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