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病了(2/4)
這個男人,就得給他這個面子,這是必須的。
“娘子,你不用過去,真的——”
伏秋蓮不理會連清的相勸,已是起身下了床,自己換好衣裳,招了冬雪和劉媽媽進(jìn)來看顧小妞妞,夫妻兩人出門時天色已然大亮,知道連老爹一行不會走那么早,連清直接拉著伏秋蓮在街上吃過早飯才過去客棧的。
饒是他們這樣耽擱,到了客棧之后連老爹還是沒有起來的,倒是田氏起來了,正坐在客棧的一樓用早飯,旁邊連非一臉愁苦的喝著豆花兒,臉上全是懊惱。
當(dāng)初就不該聽這婆娘的話,來這一趟有啥好?
田氏也有些發(fā)愁,這下該怎么辦?
難道說,真的要被人送回去?
手里的筷子死死的纂著,田氏滿臉都是不甘心。
她不要回去啊。
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回去的話怕是又有些不可能了,不過,田氏眼底一抹算計掠過,昨晚她曾經(jīng)和公公說過一些話的,不知道那些話他聽進(jìn)去了沒有?
正想著呢,田氏抬頭就看到了連清。而連清的身側(cè),一名身著華麗衣裙,容顏清麗,雖不是十分的絕色,但卻明顯讓人看著氣勢奪人的女子,讓田氏看的眼睛都有些刺痛。
今天的伏秋蓮和前些天赴宴幫著連老爹幾個接風(fēng)洗塵的伏秋蓮是不同的打扮,那天的伏秋蓮偏著大方,簡單,帶著孩子嘛,她又不想去和人比什么。
今個兒臨出門時卻一時心血來潮,特意挑了件艷色的衣服,頭上珠釵也多了兩根,腕上是紅寶石的手鐲,隨著她手腕的擺動,鐲子閃閃的在發(fā)光。
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商家女伏氏?
一介商女啊,憑什么過的這么好,自己哪點輸給她?
連清也是看到了兩人,不過他沒打算理,他身側(cè)的伏秋蓮自然更是裝沒看到了,她看到連非沒再去把他的狗腿打斷就不錯了,還和他打招呼?
腦子進(jìn)水犯抽了吧她。
“三伯哥,三伯哥,這里,我們在這里呢。”田氏自來熟的直接喊了起來,大嗓門把在廳里用早飯的幾名客人的目光都驚過來,連清倒是有心想不理會。
你喊你的,我走我的唄。
偏田氏卻是笑著起身,三兩步的走了過來,上下打量的瞅著伏秋蓮,一臉的笑容里是掩不住的羨慕,“三嫂果然生的好看呢,呵呵,難怪三伯哥寶貝一樣的護(hù)著?!?
伏秋蓮翻了下白眼,你誰啊你,不認(rèn)識!
三嫂,我還四嫂呢。
連清繞過他們,繼續(xù)往樓上走,身后田氏笑嘻嘻的,“三伯哥,爹他昨晚說頭疼,今個兒到現(xiàn)在還沒起呢,剛才在外頭喊也沒出聲,不知道這會好些沒?”
這話聽的伏秋蓮有些想笑。
這是打算裝病,賴著不走了嗎?
連清倒是微不可察見的皺了下眉頭,生病?
一行人走到樓上,連老爹的房門還是緊閉著的,外頭喊了兩聲沒人應(yīng),田氏帶著幾分夸張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哎喲,昨晚爹就說頭疼,我還叮囑他老人家早點睡,今個兒這么大的動靜都沒人出聲,不會是出事了吧?”
連清一聽,臉色就有點黑了。
不管這事真假怎樣,他現(xiàn)在是真的對田氏沒有一點好印象,眼神就有些不悅的掃了她一眼,看的田氏心頭撲通撲通直跳,腳步不由自主的就往后挪了兩步。
難怪人家說,這當(dāng)官的威風(fēng)。
你看看這眼神,就那么掃你一眼,都讓你心頭發(fā)毛。
又喚了幾聲,屋子里還是沒什么動靜。
最后,連清只能讓人撞門。
進(jìn)去之后,連清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連老爹,他不禁一驚,兩三步走了過去,才掃過一眼,身側(cè)伏秋蓮已是輕呼出聲,“在發(fā)燒。”而且是高燒,燒的人意識不清,暈迷不醒的那種。
“爹?!边B清終究是有些擔(dān)心,他上前去摸了一下連老爹的額頭,面色就是一變,好燙,他扭頭看向伏秋蓮,“娘子,怕是要請大夫?!?
“我這就讓人去請,相公別急,不過是風(fēng)寒罷了。”
“嗯,我記得咱們那邊還有一些藥?”他記得以前伏秋蓮給家里人吃過的,當(dāng)時說什么預(yù)防感冒,他還被伏秋蓮給逼著吃過一碗的,他看向伏秋蓮,“要不,先把咱們家里的藥拿過來一些煮?”
終究是血肉親情,父子天性。
看看,平日里鬧的再兇,但真的到了關(guān)鍵時刻,還是擔(dān)心的。伏秋蓮朝著連清安撫般的一笑,“相公別急,家里那些藥都是預(yù)防為主,現(xiàn)在這病是風(fēng)寒已侵,再用那些藥就不好了,咱們且等等,看看大夫怎么說?!?
“好?!?
大夫很快就到,一番診治下來,結(jié)果就是風(fēng)寒入侵。開了藥方,又給說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大夫直接就起身告辭,而這個時侯連老爹已經(jīng)被一碗姜湯水灌下去。
人緩緩的睜開了眼,意識還是有些模糊。
看著床邊的連清,他有些疑惑的開了口,“三子,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在長安的嗎?怎么一下子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爹,您醒了?您剛才一直在發(fā)燒,怕是忘了,哪是三伯哥回家,是咱們來長安了呢,是我和連非送爹您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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