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亂世!世紀末的動蕩 第八章:白家大院(1/2)
楚巖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小聲問道:“賊窩?你是說這家店還是戲班子。”
綠鷺毫不猶豫道:“自然是這個戲班子!”
被上次禿鷹試探了之后,楚巖聽到綠鷺這樣說幾乎就是下意識說道:“你怎么知道?”楚巖實在是害怕這又是一次試探。
綠鷺道:“我聽見有人說江湖黑話!說的具體是什么我倒沒有聽清,但是絕對說的是江湖黑話!這要是個正經的戲班子怎么還會有人懂得江湖黑話?”
楚巖疑道:“綠鷺哥的意思是,這戲班子說不定也是打著戲班子的名號想借機混進白家大院奪寶?”
綠鷺嘆了口氣道:“八成是了,想不到真有外地人插手進來,現在這事情不好辦了。”
楚巖一拍大腿道:“綠鷺哥這樣一說的話,我倒是想了起來,今晚這老班主倒是來找了我問了一些白家大院的情況,但是聽他的口氣完全不像知道白家大院是什么情況一樣,當然也有可能只是試探我而已。”
綠鷺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咱們先不著急,等我打聽清楚情況,再做打算,但是你自己多加小心,你現在這個身份倒雖然會引起別人注意但完全不會引起別人懷疑,我先撤了。”說罷,綠鷺便是立馬翻窗出去了。
楚巖對目前的情況也是一無所知,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第二天戲班子繼續向南方行走,天空中飄起了雨點,剛開始,雨點還若有若無,后來就變得紛紛揚揚,天地之間仿佛有無數細線。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雨滴落在車篷上的颯颯聲。
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一路上連個行人都沒有。天地之間好像只有我們這架孤獨的馬車,在連綿細雨中踽踽獨行,斑白老頭喊了一嗓子說:“快點趕。”車夫便掄起了馬鞭,一聲清脆的聲音嘹亮響起,馬的腳步加快了。
陰雨沒有太陽,太陽不知道躲在了哪里,斑白老頭估摸著到了午后,大家都餓了,老頭說:“加把勁,翻過前面那座山,就快到廣州城了,到了廣州城就有好日子過了!”大家都笑了,從車上跳下來,跟著馬車后,爬上山坡。
爬到坡頂后,又是一段下坡路。車夫拉緊車閘,馬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我們在后面拽著綁在車尾的繩子,馬車慢悠悠地向下溜去。
到了山坡下,突然看到路邊的陰溝里倒了一輛馬車,馬車上的戲裝散落了一地,紅紅綠綠,像一灣碧血登仙道。馬車邊站著幾名男女,他們袖著手,跺著腳,像一根根彈簧一樣在地上跳來跳去。那兩個女人著實漂亮,瓜子臉,水蛇腰,穿著棉褲也蓋不住骨子里的風騷。
看到我們的馬車,他們一齊圍過來了。老頭問:“咋了?”
他們說:“馬車翻了,幫個忙扶起來。”
老頭問:“你們是干啥的?”
他們說:“我們是表演雜技的。”
斑白老頭聽到是表演雜技的才讓車夫把自己的馬從車轅里牽出來,和他們的馬套在一起,然后,把自己的繩索綁在車梆上,戲班子的人拽著一條繩索,他們拽著另一條繩索,一聲吆喝,馬和人一同使力,車子慢慢地回到了馬路上。
他們忙道了聲謝,就七手八腳地撿拾掉落在陰溝里的道具衣物。斑白老頭問:“你們這是要去哪里?”
他們中一個頭領模樣的人說:“去白家大院。”
楚巖聽了他們的話,就多看了他們幾眼。看到那兩個女人渾身透著狐媚,不像正常人家的女子。那幾個男人也鬼鬼祟祟,不敢與楚巖眼睛相接。
斑白老頭問:“給白家大院表演?”
雜技頭領說:“是的啊。”
斑白老頭心無城府,他說:“俺們也是的,一塊走?”
雜役頭領毫不猶豫說:“好的。”
兩輛馬車上路了,我們的馬車在前,他們的馬車在后,綠鷺坐在馬車的最后面,看樣子是用耳朵在捕捉著他們那邊的任何聲音。楚巖也總感覺到這雜技團的來歷有點蹊蹺。
這里距離廣州城最少應該還有半天路程,戲班子是禿鷹派人刻意通知的,而雜技團他們又是怎么得到白老太爺要大張旗鼓過壽的消息?當然也有可能是手藝人對這種事情都消息比較靈通,自己也沒必要什么事情都疑神疑鬼。
當天夜里,綠鷺又偷摸進了楚巖的房間。楚巖被綠鷺驚醒后,問道:“看綠鷺哥這樣,是又有情況了?”
綠鷺嚴肅道:“情況很嚴重!又來了一伙人!”
楚巖聽完后簡直無語了,看來納蘭元述真是交給了自己一個爛攤子,難怪任務失敗沒有懲罰。楚巖看著綠鷺問道:“綠鷺哥這是今天探聽到了什么消息?”
綠鷺道:“我把情況說給你聽吧。”
先是有人悄聲問:“前面是老海?”
另一個聲音說:“應該也是采立子。”
前面那個聲音問:“帶不帶簽子?”
后一個聲音說:“只有一個像。”
前面一個聲音問:“他們去扁擔萬干什么?”
后一個聲音說:“拖忤唄。”
楚巖問道:“這說的都是什么意思?”
綠鷺解釋道:“后面的兩個人在談論前面的我們,前一個問我們是不是江湖上的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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