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看黃片被抓現行(2/4)
。侯海洋見左右無人,摸出準備好的太陽神瓶子,快速地將巴豆粉放進兩個水瓶里。
放完后,他依舊站在灶邊,三四分鐘以后,鐵鍋里的開水便漲翻了。他將打滿開水的水瓶提回小院時,秋云正在窗邊朝外張望,見到他經過窗邊時,她滿臉輕松,點了點頭。
看到侯海洋的笑容,秋云的心‘呼懷地跳將起來,從小時候到兩年前,她都是公認的乖乖女,她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讓人出丑的惡作劇。想到劉清德狂拉肚子的滑稽場面,內心是無比痛快。上課以后,劉清德端著他的大茶杯,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走進了他在初中部的辦公室。
代友明進了門,坐在劉清德對面,憂心忡忡地道:“清德,教育局的意思,還是要將中學和小學分開。”
劉清德端起茶,喝了一口,道:“以新鄉學校的條件,沒有政府投入,根本分不了家,新鄉政府現在工資都發不起,哪里來投入?”
代友明打心眼里不愿意將學校分開,現在他管著中學和小學,學校分開以后,他就只能管中學,權力至少縮了一半。他習慣性摸了摸紅色的領帶,問道:“劉書記是什么意思?”
“我哥還不是得聽……”話至此,劉清德肚子咕咕響了一下,他將杯子放在桌上,道:“進肚子不步取,我上廁所。”
他拿了紙張來到廁所,稀稀嘩嘩拉了一通,回到辦公室,代友明問:“昨天吃了啥,怎么拉肚子了?”劉清德揉著肚子,道:“現在腸胃壞了,喝了酒,第二天就要拉肚子。”代友明關心道:“少喝點,別當拼命三郎。”
拉了兩次肚子,劉清德沒有太在意,他天天喝酒,腸胃不好,拉肚子是常事。早自習結束以后,他照常到初一去上課。上課不久,兩位同學交頭接耳,他瞪著眼睛發了火,把兩位同學叫到墻角。正在訓話,肚子里發出一陣急促的咕咕聲,他轉身就走,直奔廁所。
初一一班距離廁所最遠,他一陣急走,眼看著就要走到廁所,一股熱意控制不住猛地噴了出來。
李酸酸第一堂沒有課,她正在慢悠悠地去上廁所,劉清德從身后超過她,步伐急促。
劉清德就要到廁所時,李酸酸見他突然慢了下來,身體僵硬,姿勢怪異,一只手還捂著屁股,略停了三五秒,又是一陣急走。
李酸酸跟在他身后,隱隱聞到一股怪怪的臭味。
李酸酸閑來無事,好奇心重,從廁所回到辦公室后,目不轉睛地看著走道.過了一會兒,姿勢怪異的劉清德出了辦公室。她不動聲色地跟到門口,只見劉清德沒有到教室,而是徑直朝宿舍方向走去。
這時,趙良勇從廁所走了過來。“趙老師,沒有課?”李酸酸懷著濃烈的好奇心,與趙良勇打招呼。趙良勇很奇怪地看了李酸酸一眼,道:“我這節沒有課,你知道的。”
李酸酸努了努嘴巴,道:“我們的劉校長課沒有上完,就回家了。”
劉清德在三合土壩子前躊姍而行,他走路姿勢怪異,就如胯下有尿片一般。
李酸酸問:“趙老師,剛才劉清德是不是拉肚子?”
“嗯,他進了廁所,拉得嘩嘩的。”
“劉清德把屎拉褲子里了。”李酸酸得出了結論,眼淚差點笑了出來。中午下課時,新鄉的老師們都知道劉清德在上課時將稀屎拉到了褲子里。在平靜的新鄉學校,娛樂資源實在太少,這個消息太有娛樂性,頓時成為老師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始作俑者侯海洋和秋云兩人努力抑制著喜悅,表現得很尋常。
劉清德吃了大把的藥,肚子總算安靜下來。接連幾天,他臉上都沒有笑意,臉上露出吃人兇光。人們在看熱鬧看稀奇的同時,也忍不住回避這位黑漢子吃人的目光。
侯海洋和秋云聯手搞了一個惡作劇,這事成了兩人心中的秘密,無形中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1月6日,侯海洋正在上課,接到了傳呼。他抽空看了傳呼,上面是一個來自公安局的號碼。他按住激動的心情,終于等到下課,然后一溜煙地朝校外跑。來到了鎮上的公共電話亭,侯海洋與店主打了招呼,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拿起電話。
“蔣哥,我是侯海洋,剛才在上課,沒有及時回電話。
“剛才問了杜主任,你借調的事下個星期要正式在黨委會上研究,事情基本成了。”
借調之事一直懸在侯海洋心頭,終于得到相對肯定的答復,放下電話后,他興奮地跳躍著走在小道上。
中午吃飯時,他終于忍不住將秋云叫到了寢室。
秋云道:“怎么,今天又有好吃的?”
“今天吃粉燕肉和尖頭魚,我來弄。”
“只有一條尖頭魚,不是要等到星期天與老師們聚價?.秋云瞧著侯海洋滿臉笑容,道,“你笑得這么燦爛,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侯海洋看了門外,將聲音稍稍壓低,道:“我有可能借調到公安局。”秋云從小在公安局大院里長大,對這個機構很熟悉。她驚訝地問道:“借調到公安局?是到派出所還是局機關?”
“我參加籃球比賽,被公安局高局長看上了,公安局辦公室杜主任覺得我能寫文章,字寫得還行,就想把我留在局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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