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婚飛(1/4)
?第五卷昆侖第二十一章婚飛
見孔雀想偷窺,澤仁次仁忙將褲子提上,卻不想剛一動,一股劇痛從尻尾升起,直如一把刀似地之刺丹田,疼得他背心全是冷汗,渾身肌肉都禁不住顫抖起來。
這一痛疼的厲害,只感覺肺如風箱,呼哧呼哧響,卻抽不進半點空氣,眼前一片漆黑,居然什么也看不見了。
他前一段時間自從發現陽痿之后,小腹就感覺一陣隱隱發痛,本以為吃壞了肚子,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沒想到這一疼卻越來越厲害,越來越清晰,到今天突然全面發作,立時有點頂不住了。
耳邊傳來刁斗模糊的聲音,“次仁,你怎么了?”
“疼,疼得厲害!”澤仁次仁也顧不了這許多,大聲起呻吟起來。正慌亂間,突然感覺眼前一亮,所有的景物有回來了。
只見眼前的這個老人右手食指和中指尖夾著一道燃燒的神符,那道火光熊熊灼亮,居然讓自己恢復了視力。最奇異的是,那符上燃燒而成的青煙凝而不散,形成一條長龍的模樣,張牙舞爪地朝次仁頭人撲來。
澤仁次仁大驚奇,下意識地一閃,卻如何躲的過去,那條青煙快捷迅速,瞬間沖進他的鼻腔。
一股火辣辣的氣息在鼻腔之中燃起,仿佛是火藥庫被點著了。巨大的熱氣從頭到尾猛沖而下,和那把如刀一樣戳刺著自己丹田的東西碰在一起。
仿佛有驚雷在體內炸開,無聲而震撼,那股劇烈的疼痛同時散開。化為無數小點。驚慌逃竄而去。
“呼!”次仁頭人長出了一口氣體,恢復過來。卻見,座位的地上全是汗滴地痕跡。
澤仁次仁和手下人見刁斗這手眩目利落,心中都是佩服。前一段時間,次仁頭人也請過一批薩滿。這次高原原始宗教地傳承者場面倒是弄得極大,華服面具、牛角號、鐘鼓器樂鼓搗半天,卻哪里有過這么大的動靜。眼前這個老頭子居然順手一晃。一張黃符便著了,然后化為一道龍形青煙。要知道高原風大,就這么一股細細的青煙居然凝而不斷。想起來就讓人吃驚。
不但次仁等人驚服。連孔雀也是贊嘆。要知道眼前這個糟老頭子雖然法力全無,看起來同跑江湖的騙子沒什么兩樣。可剛才露的這手,卻全憑一手精妙的符錄術。舉重若輕,硬生生以神符為引,引來天地元氣強灌次仁頭人體內,將他腹中邪氣強行壓服。這分修為不得不讓人驚嘆。
剛才澤仁次仁病情發作時,孔雀也感應到次仁體內那一絲淡薄的妖氣。不過。她還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么,想來澤仁地病情大概與這東西有莫大關系。以孔雀的修為。要想強行驅除這絲邪氣也是件容易的事情。可她對法力地控制能力不能夠保證不傷害次仁頭人地身體。這同法力的深淺無關。
本來以她好出風頭的性格,這種事情是很樂意去干地。不過,一想到次仁頭人有可能被自己傷到,孔雀也就閉口不言了。
下人忙給頭人端了一杯酥油茶過去,次仁擺了擺手,端起酒杯灌了一口,然后猛地舒了一口氣,“丟他老母,疼死我了!”大家都想不到次人頭人居然說得一口南方方言,都是絕倒。
刁斗一皺眉,“你前一段時間也是這么疼?”
次仁頭人胸襟全是酒水,他伸出油膩膩的手抹了下嘴,“以前還沒這么疼,今天突然疼得厲害,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大概是喝了點酒吧。”
刁斗已經明白過來,酒乃大躁之物。前一段時間澤仁次仁齋戒了很長一段時間,身正虛著。今日又是酒又是肉,加上天氣炎熱,內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感覺到身體中的陽氣涌動,寄生于他體內的妖物便活躍起來。
想來他身體之中的妖物也剛處于萌動階段,需要大量吸收人體地精氣。也許這同近段時間高原氣候異常,天地元氣紊亂有關。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跑進次仁頭人身體中去,大量吸收次仁頭人的陽氣,居然產生了變異。也許再用不了多長時間,不但次仁頭人地陽痿更厲害,只怕整個人也要被吸成一具人干。
這種情形似乎醞釀這一場大變,對高原的妖怪來說也許是一次難得的機遇,但對人類而言卻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按說刁斗也是妖身,但他對人和妖之間的的分別看得并不嚴重。說到底,不管是人還是妖,甚至神、佛、仙、圣,不過是生命的一種形式,誰也不能說究竟那一種生命的形式更高級,更符合天道。
那么,既然讓自己碰上了這種事,又喝了人家的酒,就不得不管。刁斗行事絕不能欠人人情。
所謂身份、來歷,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現在好多了,對了,我的病是不是好了。還有,我沒子嗣的事情是不是同這陣疼痛有關?”澤仁次仁問。
“恩,你沒兒子的事情當然同這東西有關了。不過,如果你的病就這么好了,那怎么能顯出我的手段。”刁斗一翻白眼。
“請大師施與援手,次仁沒齒難忘。”澤仁次仁又拜倒,“不知道大師需要什么供奉,只要次仁所有,盡管取去。”
還沒等刁斗說話,孔雀首先說:“也不需要什么了,就兩頭牦牛,兩頂帳篷,對了,還要一些旅行用的器具。”她雖然不缺錢,但這些專業旅行用品卻不是能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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