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夜色深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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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赤果果地威脅。好吧。兩個男人無奈地對視一眼。只得同意。
渣渣波準備收拾衣服,拿些斐濟的礦泉水。
“別的地方買不到嘛?真懷疑你是去要賬還是去旅游。”梨梨都急死了,別磨磨蹭蹭收拾了,戰總說得對,萬一這個錢租寶的老總逃到境外去了,這錢就打水漂要不到了。
“戰總你先吃飯吧,差不了這幾分鐘。”梨梨進門的的時候看到戰辰轉過頭聞了聞炒飯味,都還沒吃飯。
“好,走吧走吧。車上吃。”渣渣波拿著東西往外走。
梨梨拿上幾個面包就跟著往外走,當然還有兩盒牛肉飯。
渣渣波啟動他的車,梨梨把牛肉飯給了一份戰辰。剩一份給渣渣波。
“我開車呢,我啃個面包就行。”渣渣波擰開一瓶水。
牛肉飯好香,粒粒勻稱,點綴著粉色的牛肉|粒,綠色的豌豆,黃色的炒雞蛋,點綴著幾塊菠蘿,饞蟲都勾出來了。兩人狼吞虎咽。現在確實過了吃飯時間。不然戰辰的吃相也不會那么的。
粗|魯。
梨梨偷偷地笑起來,跟平時的情況比較起來,有點那么接地氣。
炒飯吃得,到最后脖子都僵了,兩個人最后都像鵝鵝鵝一樣揚起了脖子,渣渣波給他們扔了一人一瓶水。
“你可以嗎?要不我來開車。”戰辰看著渣渣波。今天他的狀態有點激動。
“放心,我從未像今天這樣。”渣渣波像淋了雨的禾苗一樣直了直腰:“斗志昂揚,意氣風發,冷靜帥氣。”
梨梨和戰辰無語的看著他,今天是誰撲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汽車在黑夜中游弋,像一只靈活歡脫的魚,游進了茫茫大海的車流中。渣渣波的苦逼而希冀的眼睛堅定地忘著前方,像頻死的人抓到一絲燈光一樣,找到了希望。
夜幕越來越深。到A省有十多個小時的車程,明天一早正好到A省。
“我來替一會你吧,不要疲勞駕駛了。”戰辰看了看手表,已是凌晨三|點十分,只有中間10分鐘的時間在服務區休息了下。連續開了七個多小時。
梨梨早就睡著了,戰辰卻睡不著,一個人開車的情況下,很危險,戰辰向來對然危險的環境很敏感。梨梨不斷地歪著頭朝戰辰的肩膀靠過去。還稀稀拉拉地流著口水。戰辰咧著嘴支起兩個手指把她推到另一邊。
梨梨的睫毛動了動,往窗口靠了靠。
車子不停行駛,車窗不停顫抖,梨梨的頭不停跟車窗玻璃撞擊打著節拍,咚咚......咚咚咚
這樣也能睡著?戰辰無奈地搖搖頭,脫下外套,襯在她的脖子底下,梨梨舒適地縮了縮脖子,有了外套作支撐,就舒服多了。
“不用,我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這么冷靜,淡定,從容。”渣渣波幽幽地說:“你知道我這幾天睡了多久嗎。整整5天時間,我睡了不超過8個小時。”
“就這么幾天,我跟做夢一樣,整個人游魂一般,你看這么長長的路,像是開不到盡頭。”后視鏡下,閃出渣渣波發青幽黑的雙眼。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這條路就像地獄之路,永遠行駛不到盡頭,有那么一瞬,我整個人飄起來了,像一朵云彩......”渣渣波沙啞著聲音。
他恨自己為什么這么蠢,把所有身家交給別人。交給幾個陌生的騙子。這么幾天,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到底虧空了多少錢。
就這么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就這么半睡半醒的8個小時,他也在內心不停地數著一分一秒。就這么幾天,胡子像野草一樣瘋長。
告訴別人,別人也會笑他:這個傻|瓜。這個笨蛋,這個智商欠費的白|癡。
頭發的下半邊本是不毛之地,也顧不得修剪,長長短短也像雜草一樣瘋長,完全沒了發型。
幾天的時間,他就像一個野人一樣如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能找的人都找遍了,報警,工商局,老熟人,還有那個揣著黃色塘瓷杯,喝著茶葉的保安。
哦對了,黃色塘瓷杯本來是白色的,讓保安喝成了黃色。
別問他為什么這么在意,這個杯子的顏色。從中產階級跌落到無|產|階|級,不得不正視的過程,面對自己突然轉換的人生。他不得先熟悉下周邊環境?
像每次玩的數字游戲,恐嚇少女的把戲一樣,故作淡定輕松,抹著一縷苦澀的笑容在他虧空的數字后面生生剜去了兩個零。
滴血如泣。他不懂女孩們為何這么恐懼,原來這個笑話沒有發生到他身上。而真實地發生到他身上時。他痛得如刀割般真實。
他一直以為這是個游戲,而游戲就是生活的另一面。游戲來源于生活。
你好蠢。
突然覺得自己成熟了很多。滄海桑田,再也回不去了。
媽媽,地球太危險,我要回火星。
回不到無憂無慮,青春飛揚的日子。就在他啃個面包坐在公園躺椅上時,一個十多歲輕|盈溜過的滑板少年對他說“大叔讓一讓”時,他感到地獄之門朝他徐徐敞開。
青春飛逝,時光不會倒流。如果那天沒有去吃飯,沒有遇到那位坑貨凱騙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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