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什么咀嚼聲？
    “什么東西...”
    顏齊聽到了那聲音，有些發愣，但也不敢靠近。
    煙霧漸漸散去，內部的場景逐漸顯現。
    在看到發生的事情口，顏齊瞪大了雙眼，就連他都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絕望。
    【鬼面麒麟】受傷了，重傷，很凄慘。
    趙伯賢雙腿完全斷裂，甚至被壓成了肉糜，膝蓋以下完全消失，只剩大腿支撐著身體。
    上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左臂自肩頭消失，右臂自肘部消失。
    但他的頭顱，卻是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面部那些仿佛圖騰的紋路變得血紅，跟鬃毛融合在了一起，豎瞳從中間裂開，化作一張大嘴。
    大口內部獠牙叢生，但卻斷裂了不少，其中還咬著什么東西。
    而另一邊...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顏齊止不住的顫抖，也不只是憤怒，還是恐懼，因為他看清了。
    倒在地上的，是秦問的殘軀。
    那軀體已經不成人形，龍化的軀殼被撕裂，龍鱗脫落大半，溢出金色的龍血。
    頭顱也仿佛被啃食了一般，眼睛少了一顆，耳朵也被撕下，半張臉完全被毀，傷可見骨。
    更讓人絕望的是，秦問自腰部以下...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而【鬼面麒麟】此時嘴里叼著的，正是屬于秦問的左腿。
    另一只腿恐怕已經下肚了。
    “喂...秦問...秦問？秦問！！”
    顏齊不敢置信的大聲呼喊著秦問的名字，但那倒在地上的殘軀卻是一動不動，仿佛什么都聽不到，僅剩的一只眸子也黯淡無光。
    他好像死了。
    不...
    的確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