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十八年后的第一次見面(1/3)
無論是易安國還是郭愛華,兩人的腦海都很難平靜,易安國對于郭愛華的心情,充滿了一種復雜的情緒,他很想馬上見到郭愛華,向她質(zhì)問當初她為什么不告而別。
但是思來想去之后,易安國的心情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覺得現(xiàn)在去質(zhì)問人家,當然為什么對他不告而別,似乎也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
當年的郭愛華已經(jīng)是一個富家千金小姐,能夠與當年自己那樣的窮小子相戀一場,還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給了自己,已經(jīng)是自己不知道前世修了多少年的佛,才能得到的,又怎么能去妄想,一個富家千金小姐,會不顧父母的反對,硬要跟一個窮小子廝守一生呢。
盡管易安國并不知道,郭愛華的父母到底有沒有反對,他們的女兒跟一個窮小子在一起?
但只要想一想也不然知道,一個正常的人,又豈會愿意自己的女兒,和一個窮小子在一起。
易安國現(xiàn)在也是一個為人父母的人,若是哪一天自己的女兒帶一個窮小子回家,說要嫁給這個窮小子,自己心里恐怕也不會很高興吧。
不說有多反對,起碼也不會很同意。
自古以來,婚姻講究門當戶對,并非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的事情。
雖然并非是絕對的,但也是大多數(shù)都是這樣的。
越是在困難的環(huán)境中,越是能夠激發(fā)他們骨子里的這種基因。
郭愛華也是滿懷激動的心情,她也恨不得馬上見到易安國,她也有很多話想要對易安國說。
當年的郭愛華,其實也并非是不告而別,她有給易安國留下過一封信,交給了酒店的前臺,委托酒店的前臺服務員,在易安國來找她的時候,將這封信交給易安國。
在這封信里,她告訴了易安國,自己的家庭身世,還有她的身份,包括她在新加坡的家庭地址,還有家里的電話號碼,她希望跟易安國保持通信來往。
那個時候沒有V信,也沒有QQ,就連傳呼機也很少,互相留下地址,通信才是最普通正常的交往方式。
郭愛華很想質(zhì)問易安國,為什么不給她寫信,為什么不跟她聯(lián)系?為什么那么快就離開了那家工廠?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易安國只是帶了楊海一個人,到了富華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與郭愛華見面。
易安國在見到郭愛華之后,示意楊海在外面等他,兩個人互相凝視著對方,久久沒有開口說話。
盡管兩人心里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跟對方說,但是此刻卻是有點難以開口,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安國!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在沉默了許久之后,郭愛華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易安國沉默不語,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盡管已經(jīng)十八年過去了,兩個人都已經(jīng)不再是青澀的少年了,都已經(jīng)是人到中年了,都已經(jīng)是變得成熟穩(wěn)重的人了,但是兩人的樣子還是變化不大,彼此只需一眼,就能夠認得出是對方了。
盡管當初他們相戀的時間很短,但彼此已將對方的樣子,刻印在了自己的腦海里,一輩子都很難再忘記了。
“十八年了,這么多年來我一直都在找你,你為什么一封信都不給我寫,一個電話也不給我打,讓我一個人帶著兒子,等了伱十八年,找了你十八年。”郭愛華又繼續(xù)說道。
只是說著說著,她的眼里閃爍著淚花,情緒也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
“兒子?什么兒子?”易安國有點疑惑的問道。
“十八年前你對我不辭而別,你叫我怎么給你寫信?怎么給你打電話,我把信寄到哪里去?我又去哪里知道你的電話號碼。”
“當然是我們的兒子了,還能是誰的兒子?”郭愛華帶著哭腔說道。
“當年我們在一起偷嘗了禁果,等我回到新加坡不久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后面我跟我爸回國內(nèi)找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不在以前的那個工廠了。”
“當年我離開的時候,我寫了一封信留給你,放在酒店的前臺那里,難道你沒有收到嗎?”
“在信里面我給你留下了我家在新加坡的地址,還有家里的電話號碼給你,可是十八年來,你一封信也沒有寫給我,一個電話也沒有打給我。”
“你有給我留下一封信嗎?我都不知道啊!”易安國說道。
“我去找你的時候,酒店說你已經(jīng)退房了,并沒有交給我什么信啊?”
“我以為可能是你父親知道我們兩個人的事情,然后不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所以帶著你不辭而別了。”
“雖然我離開了那家工廠,但也就在附近的另一家工廠做事,我在那個鎮(zhèn)上工作了十幾年,都沒有等到你的任何消息。”
“怎么會這樣呢?那家酒店的前臺服務員,怎么可以不把我的信轉(zhuǎn)交給你呢?他們的服務也實在是太差了吧?他們還是三星級酒店呢。”郭愛華非常氣憤的說道。
誤會解釋清楚了之后,兩個人這么多年深藏在心里的疙瘩,也就解開了。
但是這么多年沒有見面,突然之間見面,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千言萬語堵在心里,化作短暫的沉默。
在沉默了一陣之后,易安國才終于想起來了,郭愛華剛才說,她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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