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夫如此,婦復何求(1/2)
?帝清幽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屋外夙父夙母正站在那兒等候。
“殿下。”見帝清幽走了出來,夙父夙母迎了上來。
“我與無情聊完了,二位快進去吧,我就先走了。對了,若是一會兒我母妃來了,還請二位替我跟她說聲‘我先行回宮了’。”
“是,殿下。”二人低頭應道。
直到看到帝清幽走了后,二人才向屋內走近。
二人推開了房門,屋內,夙無情虛弱的躺在床上,眼睛瞇著,似是睡著了。
現在還未是太陽下山時分,從窗戶里透進來的陽光正好照在他的臉上,他的臉色依舊蒼白的很,不過較之昏迷時,確是多了幾分生氣。
“爹,娘,你們來了。”似是聽見了二人的腳步聲,夙無情睜開了眼睛。
夙母坐在了床邊,而夙父則是站在了床頭旁。
“情兒,你往后可千萬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有什么想不開的跟娘說,娘幫你解決。”夙母的聲音有些哽咽。
“是啊,情兒,你娘說的沒錯,有什么問題我們都可以幫你解決啊。”夙父也開了口。
“我往后不會再自殺了。”冷冷的聲音出自夙無情口中。
人如其名,他是一個無情的人。前世,他是;今生,他亦是。他也有溫柔,只是卻只會在那個名為花漓歌亦或帝清幽的女子面前展現。其余人,無論父母,還是朋友,他有的只是那個冷漠的自己。
“那就好,那就好。”夙母的眼淚掉了下來。
聽到這句話后,夙父也放下了心,隨后想了想,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情兒,那個歌兒究竟是誰?”
夙無情沉默了一下,隨后答道:“我愛的人。”
“我知道,我是說她的身份。”
“非尋常人家。”夙無情只能給出這樣的答案。
非尋常人家?這么說是官家小姐了。
夙父還想問的再詳細些的時候,夙無情卻是搶先一步開了口“爹,娘,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們先出去吧。”
聽到夙無情說累了,夙母開口了,“行,你好好休息,我和你爹就先出去了。”說完夙母就站起了身。“軒,情兒要休息了,我們走吧。”
“嗯。”
……
夙父夙母剛回到自己屋內,就聽下人來報,說是夙芷珊來了。
二人聞言就向前廳趕去。
“參見貴妃娘娘。”前廳里,夙芷珊已在那里等著,二人見到夙芷珊,連忙行禮問安。
“一家人還行個什么禮,哥哥嫂嫂這不是折煞我嗎。”還沒待夙父夙母跪下,夙芷珊便攔住了他們。
“娘娘,禮不可廢。”夙父雖是夙宏文的兒子,但二人卻是不同的很。夙宏文是個老狐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而這夙父卻是個性格懦弱的人,不但如此,他的思想也是迂腐的很。
“哥哥,情兒現在如何了?”夙芷珊自是了解自家哥哥的迂腐的,所性便直接岔開了話題。
“現在已經醒了過來,大夫說休養幾日便可以了。”夙父恭敬答道。
“無大礙了便好。”夙芷珊松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生命垂危了呢?”
“我們也是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與一個叫歌兒的女子有關。”這回事夙母答的話,因為歌兒聽起來比較女氣,再者自家兒子也說了喜歡她,男子喜歡的當然是女子,所以夙母便猜這個被叫做歌兒的人應該是個女子。
“女子?莫非是情兒喜歡的人。”夙芷珊猜測道。
夙母點了一下頭,“確是。”
“為一個女子自殺,想來情兒定是十分愛那女子吧,得夫如此,婦復何求。”夙芷珊感嘆道,若是皇上也能如此深愛她該有多好。“皇上允我在家中留宿一宿,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來人,將娘娘的屋子收拾一下。”聽到夙芷珊要留宿,夙父喊來了家丁。
“是,少爺。”
“情兒現在可否是休息了?”
“剛剛說是累了,便休息了。”夙母答道。
“既是如此,我現在就不去打擾他了,哥哥,你去辦你的事吧,我與嫂嫂聊天便好。”
“那微臣先行告退。”夙父離開了前廳。
“這么多年了,哥哥還是一樣的迂腐啊。嫂嫂,我們回屋聊天吧。”
“行。”
兩人是自幼的閨蜜,關系自不是一般的好,回到屋內后,二人聊得十分愉快。
聊著聊著,不知怎么的,二人突然就聊到了年少時。
“我當初如何也想不明白,你怎么就會愛上我哥那個木頭疙瘩。”夙芷珊笑著說道,“我當時還以為你是哪里出問題了呢。”
想當初,夙父夙母二人在眾人眼中也是一段佳話。
佳話無非是才子愛佳人,但這二人不同,若說之前,是無論是誰也不會相信這兩人會走到一起。原因無他,這兩個的性格那叫一個南轅北撤。
夙父,迂腐守禮,懦弱安靜;夙母,活潑愛動,完全是知書達理、大家閨秀的反面教材。
但就是如此,性格如此天差地異的兩個人最終卻是走到了一起,這怎能不傳為一段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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