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香火有望(1/2)
?“參見七皇子。”來人是個老者,見到帝清幽在這兒,連忙彎腰行了個禮。
“免禮。”
也許是礙于帝清幽的身份,老者站直身子后就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在那兒靜靜地站著。
而帝清幽似乎也并不想再開口,涼亭內(nèi)一片寂靜。
“歌兒,他就是丞相,你母妃的父親。”看二人誰也沒有要開口打破這尷尬范圍的意思,夙無情開口了。
聞言,帝清幽終于開口了,“你就是丞相?”怪不得方才他一直在暗中打量她。
“微臣正是。”夙宏文恭敬地答道,但帝清幽卻知道,那恭敬不過是表面的罷了。
“夙丞相來此是有何事?”要帝清幽直接叫他外公,這是不可能的事,帝清幽的親情觀念可是薄弱得很,再者她現(xiàn)在不過是第一次見到夙宏文。
“微臣來此是為尋找家孫,現(xiàn)夜色已深,該回府了。”夙宏文回答的一板一眼,完全是一個臣子該有的態(tài)度。
還沒待帝清幽說話,夙無情卻是搶先一步開了口,“爺爺,你先回去吧,我還要與七皇子聊一會兒。”他與歌兒有十幾年未見,現(xiàn)如今剛見面,他可不想馬上回去。
夙宏文眼神頗顯怪異的看向他,他的寶貝孫子難道轉(zhuǎn)性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對誰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就是對他,也不見得有多待見,說起這個,他就心酸,難道這年頭的孩子都是這樣?但事實證明,也就他家寶貝孫子是這性子。他曾經(jīng)都懷疑過照他這性子,他們夙家還能有香火嗎?
現(xiàn)在好了,這孩子終于知道搭理人了,雖然是個男的,但這就是進步啊,他們家的香火有望了。
“這時間也確實夠晚了,馬上就宮禁了,你還是先回去吧。我明天出宮找你去。”帝清幽望了望天色道。
“明天見。”盡管心中不舍,但既然那人說了,他便不會反對。
“我們走吧。”這句話是對夙宏文說的。
差別待遇啊,剛才跟那小子說話就故意放柔聲音,跟自己說話語氣就這么冷嗎,他就那么不受他寶貝孫子的待見嗎?
丞相府書房
一身白衣的夙宏文端坐在書案后面,對面站著夙無情。
“說吧,什么事?”夙宏文飲了一口杯中的茶后,問道。
“七皇子要爭皇位。”夙無情冷淡的回答道。
“你說什么?”夙宏文猛地站了起來,大拍了一下桌子,睜大了眼睛問道。
“七皇子要爭皇位。”夙無情再次冷冷的重復(fù)了一遍。
“這是他的意思?”
“嗯。”
屋里先是沉默了幾秒鐘,隨后便傳出了某人的大小聲,“哈哈哈,有出息,不愧是老子的外孫。你去告訴他,從此后丞相府便是她的后盾,讓她使足了勁兒爭。”因為興奮,夙宏文竟然爆出了粗口。
若問夙宏文為什么高興,嘖嘖,別看這丫的表面挺正經(jīng),一副丞相該有的樣子,實際上嘛,這丫的有顆十分活躍好動的心,七皇子爭皇位意味著啥,意味著他夙家也要有一代皇帝了,他能不高興嗎?顯然,這位可奈的丞相忘了,要坐上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可是要經(jīng)歷一番波折了,而且最后還不知道是收入誰的囊中呢。
看著正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某人,夙無情默默地走了出去。
……
“主子。”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在夙無情面前。
“傳我命令,派人去七皇子身邊守著,務(wù)必做到讓其毫發(fā)未傷。”
“是”
……
天未亮,夙無情卻已早早起來了。
院子里,他一遍又一遍的練著那些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基本功,以此來度過難熬的時間。
那人馬上便會來的,馬上,心中一遍又一遍述說著這句話,以此來減少自己的焦急。
不時的抬頭看下天色,那人快該來了吧。
時間一分又一分的過去,將近正午,帝清幽還沒有來。
從焦急變?yōu)榧痹辏頍o情來來回回的走著。
終于,在夙無情再一次抬頭望天的時候,一個家丁跑了進來,“少公子。”
“什么事?”是那人來了嗎?一定是,對,一定是。
“門外來了一位小公子,說是您的朋友,姓黃。”家丁如實稟報道。
姓黃?
對了,“黃”不就是指皇家人嗎,一定是她來了。知道是她來了,夙無情連忙趕了過去。
遠遠的便望見門口處站著一個紅色身影,夙無情加快了步伐。
“歌兒。”那人此時正背對著大門,夙無情快步走到她的身后,喚了一聲。
聞言那人轉(zhuǎn)過了身子,映入夙無情眼簾的是一張極其普通的面孔。
“歌兒,你終于來了。”夙無情再次開口。
聽到這句話,那人明顯的愣了一下,“你在說什么?什么歌兒?”
“歌兒,別鬧了。”夙無情說的有些無奈。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那人依舊迷茫的很。
“好,那你說你是誰?”怎么聽,夙無情這口氣都像是在哄孩子。
聞言,那人撇了撇嘴,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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