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蒼穹色變風云起,嘉治和尚度嬰靈(1/2)
火苗騰騰地燃燒著,可卻盡顯詭異,眼看著一片芭蕉林即將被燒毀,忽然之間,只見的芭蕉林上方黑煙滾滾,而那黑煙絕非是燃燒所起的煙灰。
“看起來沒有那么簡單呀!想不到這野店荒村還有高人隱藏,水深呀!”毛堅忽然眉頭一皺地説道。
一句話直説得雷菁騏和毛守一一愣,兩人雖然是十來歲的孩子,但都也是聰穎之輩,看見毛堅如此説,頓時覺得不好,都把目光看向了前方芭蕉林,仿佛在等待著大敵的出現。火苗漸漸變xiǎo,熄滅。兩人等待半天都未見有人出來,只以為是毛堅太過于謹慎,有些杞人憂天。
“爹,沒啥東西呀,我看哪,就是那些怨氣在蒸發而已……”守一嘬著牙花子,嬉皮笑臉地説道。但毛堅也不接這茬,還是直勾勾地盯著芭蕉林,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
忽然間,淡淡的一聲嘆息聲傳來,只見從火灰中走出一人,乃是一個老頭,留著花白的寸頭,一道刀疤從眉毛之間一直延伸到臉頰,眼睛低垂,眉毛極粗,甚至比嘴唇都厚。臉上被煙熏的黑黑白白,卻又顯出潮紅。身上衣服也被燎到,破開一個個大洞,手臂裸露,肌膚之上有一種淺淺的金黃色。
“哎,想不到是這么個結果,你們好大的膽子呀。”説著抬頭看向毛堅,眼中充滿了幽怨和暴戾,那毛堅卻淡淡地看著那人,説道:“不知是哪位大師,未曾請教。我師徒幾人路過此地看見此地怨氣沖天就順手xiǎo術毀了這個地方。”
聽完毛堅這話,老和尚眼中的狠戾突然轉換,變得猶豫不決,但只是一剎,又仿佛下定決心一樣,只見他抬手之間,從懷中拿出一個法螺,狠命一拍,那法螺頓時粉碎,而老頭雙手一diǎn事兒無有。
只見他雙手一樣,那法螺粉末飛揚,周圍氣場一變,陣陣黑眼,裹挾著淡金色的法螺粉,晃晃悠悠飛向毛堅,守一、菁騏早已面白如紙。
那毛堅看向飛來之物,也是淡然間,伸手進黑色皮包之中,掏出一物,赫然是五十五顆黃豆,也是一捏,向前一拋,但已經有一部分黑氣沖中了自己的身體,但毫不妨礙毛堅的法術。
兩樣東西在空中碰撞,黃豆茬無半diǎn氣勢,而那法螺粉卻遠遠飛來,來勢洶洶,但兩樣東西在半空中一碰,那法螺粉卻發出呲啦之聲,似乎是干柴遇到了烈火,那黑氣在空中扭曲,蒸發,一下子目前一片清明。
毛堅依然是淡然的樣子,那老和尚卻似乎吃了一大驚,看向毛堅一干人的眼光又是暗暗一變,變得黯淡,這才開口説道:“這位道長不要誤會,我也是路過此地,看見怨氣沖天,想到慈悲度化,所以才要度化,不想道友突放真火,我這才激起嗔心,道友莫怪。”,三人看向老和尚,都是一陣鄙夷,特別是毛守一,嘴挑著,邪眼瞅著老和尚。
半晌,毛堅才説到:“此地還有大量怨氣,如果大師能夠度化,自然比自然消失更好,大師既然有慈悲之心,我等也不能成人之惡,大師就度化吧。”。那老和尚萬沒想到會有這么個結果,眼中精光一閃,連忙説道:“極好極好,我佛慈悲呀。”。
那雷菁騏早就變顏變色,瞅了一眼老和尚,把手遮住守一的耳朵,開始咬耳朵:“一哥,我看呀,這怨氣八成是這個老賊自己弄出來的,事情敗露,現在能夠收回本錢,能不高興嗎?”,守一聽罷恍然大悟,笑了笑,露出陰惻惻的笑容説道:“我看拿就拿吧,讓他多拿些,差diǎn害死老子,多拿些也應該。”。
雷菁騏素知守一的性格,搖搖頭,看向老和尚的表情帶著屢屢同情。
只見那老和尚從懷里又拿出一個法輪,名曰涅槃法輪,盤膝坐下,將法輪放在面前,手打印訣,口中念念有詞,空中似乎有物在掙扎,但倏忽之間就又幻化出陣陣黑霧,都向老和尚面前的法輪涌去,那毛守一手背在背后,忽然一嘬牙花子,吸了口涼氣。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那空中的霧氣再也沒有一diǎn,老和尚臉色通紅,豆大的汗珠流下,這才爬了起來,把法輪收起,依然放在自己的懷中,向著毛堅等人一和掌説道:“多謝道長成全,以后必當好好報答,報答!”,説著嘴角向上翹起,眼中又是狠戾。
説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三人站在原地,彼此之間面面相覷,只有守一似乎帶著淡淡的得意,三人這才準備回家,收拾東西,轉身就要離開。
可一聲凄慘的叫聲從相反的方向傳來,“啊!”,三人趕緊停住腳步,往回看去,只見剛才那老和尚赫然就在身后,但看起來飄飄忽忽不似真實。
“各位,今天的大恩大德,我嘉治定然銘感五內,我遮煙寺定然有所報!”説完,那映像轟然崩潰,“他心通!這妖僧,當年要不是是你們,哼!”毛堅臉色陰冷地説道。
“走!去瞧瞧。”毛堅向前跑去。兩人趕緊跟上,一路狂奔,只見前面霧靄重重,地下躺著些許碎片,赫然乃是那法輪的碎片。毛堅轉頭看著另外一處空曠處,臉色幾變,嘆息一聲,拿出一個一個xiǎo瓶,對向那空虛處,一喝:“天蓬元帥降真靈,履罡掛甲護身形。三十六將施威武,升天入地馘魔精。破窠搗穴誅妖孽,泰山五岳不留停。十殿羅酆皆歷徧,攝上魂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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