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說到這里，高善億忽然止住了聲音，想起了秦妤剛才和他的對峙，接著滿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你和舊日支配者……”倘若說旁人不懂蕭清晏也就算了，但是高善億畢竟和他一起長大。
    雖然往日的曾經(jīng)大多真假參半，但是見得多了也能品出些門道。
    “你倒戈了！”語氣當(dāng)中沒有半點疑問，更像是在陳述著一個既定的事實。
    蕭清晏眼中的不置可否，似乎也驗證了這一猜想。
    比起他無聲的肯定，反倒是笑容里的玩味更令高善億不爽。
    “該死，你這個惡魔！”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高善億不再顧忌著會不會一下把對方弄死，右手一用力，直接將他的頸椎捏碎。
    現(xiàn)在的他只擔(dān)心，如果一會兒不能直接弄死他怎么辦？
    果然，當(dāng)這一想法浮現(xiàn)時。
    原本失去頸椎支撐的頭顱立馬垂落，然而在垂落的一瞬間又重新支撐了起來。
    正常人被捏爆頸椎定然當(dāng)場死亡，但是眼前的蕭清晏卻像全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樣。
    “弟弟，要想殺死我，這點力度可不夠。”
    “惡魔……呵。”他對于這一稱謂很是滿意，轉(zhuǎn)而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不過，怎么能用倒戈來形容呢？我只是找到了自己的同類啊。”
    話音剛落。
    高善億已經(jīng)不想再從他的嘴里聽到任何的答案。
    他忽然有些后悔先前浪費了那么多時間聽他廢話。
    蕭清晏早就瘋了，甚至比瘋了還可怕。
    他竟然將舊日支配者認(rèn)作同類。
    少時，他只覺得蕭清晏有些奇怪，雖然在待人接物上總能做到滴水不漏，但是骨子里所散發(fā)的冷漠和疏離，彷佛一個無形的玻璃罩將他罩在其中。
    從前，他以為對方只是不擅長處理感情上的事情，現(xiàn)在一看，他分明沒有感情，更不要說人倫綱常了。
    他是實打?qū)嵉膼耗А?
    再一轉(zhuǎn)眼，兩人早已以一種原始的方式扭打在了一起。
    招招致命，步步緊逼。